我沒有立即回答張悠馨的話,只是接著喝紅茶的功夫,掩飾了一下,不過這越發引起了她的好奇。
“明天就知道了。”
我笑著對張悠馨說道。
“明天,會發生什麼?”
張悠馨與小姨張初柔對視一眼,心中充滿了好奇。
我也不再多說什麼,開啟一桶泡麵,用開水泡好後吃了起來,雖然泡麵還是相同的味道,但是與兩個美女同處一室,似乎又有些不一樣。
“一鳴哥,那房間裡面有什麼?”
張悠馨還是忍不住對我詢問道。
“怨氣。”
我索了一口泡麵,熱氣騰騰的撲在臉上,這才抬起頭對張悠馨說道。
“殺人,埋屍?”
張初純驚的從沙發上跳起來,她恐懼的捂著胸口,腦子裡面估計已經腦補了一起兇殺案。
“不會吧。”
一想到居然與殺人兇手住在同一層,兩女就感到不寒而慄。
“不至於。”
我舒服的吃完了桶面,喝了一口泡麵精髓的麵湯,這才抽了一張紙擦了擦嘴角,靠在一張椅子上,淡淡的說道。
“為什麼?”
張初純有些疑惑,遊魂都跑到她家作祟了,肯定是有重大冤情,不然不會這麼兇。
“要真是兇殺案現場,你們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聽過,半夜剁肉剁骨頭的聲音聽見過嗎?或者見到無端裝修運水泥,以你們小區的安全水準,肯定早就被人發現了。”
我對兩人徐徐說道。
“我還真聽過,有一對夫妻殺人後,買打餃子餡的絞肉機,把受害者的肉打成肉餡,衝進下水道。”
張悠馨嚥了嚥唾沫,對張初純說道。
“別說了,我頭皮都發麻了。”
張初純都快哭出來了,自已不就租個房,怎麼碰上這麼倒黴的事情。
我看著哭喪著臉的張初純,又看了看被自已的故事嚇哭的張悠馨,難怪人家說泡妹子要去鬼屋或者看恐怖電影,真是太有趣了!
一夜無事(怨念)
踏著清晨的陽光,我們三人一起回到了小區內,還沒有到樓內就看見一群大媽圍在一起。
“怎麼了?”
張悠馨好奇的看過去,就在她們經過的時候,聽見了隻言片語。
“樓上......男的.....發瘋。”
“好幾次呢!”
“我家狗都跟著叫。”
小區最強情報網,散發著各種資訊碎片,從這些碎片中逐漸碰湊出了真相。
昨晚,就在我們三人離開小區之後,對門的房間內有男人哭嚎的聲音,本來休息的鄰居們氣的打電話叫保安。
保安上門敲門詢問,裡面立即安靜了下來,可就在人剛剛離開,裡面又鬧騰開了。
有些鄰居年輕氣盛,直接找上門,可是裡面就是死活不開門,人剛離開又開始鬧。
直到有人受不了報警,讓警察上門強行開啟了門,一進去所有人都麻了。
“這裡不讓進。”
我們剛從電梯走出來,就看見門口位置拉上了警戒線,一名年輕的女警察正站在警戒線口處,制止我們道。
“出什麼事了,兇殺案嗎?”
張悠馨嚇得雙肩發抖,連忙躲在我身後詢問警察道。
“不該問的別問,沒事請離開。”
女警英颯的柳眉皺了皺,毫不客氣的對我們說道。
“我住在這裡,我要回家。”
張初純連忙上前對女警說道。
女警微微一愣,狐疑的撇了我們三人一眼,這才抬起手,將警戒線拉起。
“請快點回屋,如果沒有事別出來,我們在取證。”
女警提醒我們道。
張悠馨、張初純和我越過了警戒線,在走廊上看見了對面鄰居家房門開啟,好幾名警察正在一起相互交談,有一名警察舉起照相機,對準屋內拍著照。
我站在走廊上,撇了一眼屋內,只見房間內擺設很正常,但是在門口居然擺放著一口大紅棺材,看模樣應該擺放很久了,紅棺材的頂端鑲嵌著一張黑白照片。
照片上是一張女人的臉,我的眼眸微縮了一下,這正是我在元辰宮內揍的女人,不知道為何居然會被人擺放在了棺材上面。
“咯吱。”
正在拍照的警察似乎察覺到了我好奇的目光,順手將門掩住,只留下了一條縫隙。
回到了張初純的屋內,閉上了門,張悠馨透過貓眼向外張望。
“警察從屋裡面抬出來一口棺材。”
張悠馨忽然吃驚的對我們說道。
“棺材?”
張初純嚇得腿都軟了,難道這一段時間,與自已對門的居然是一口棺材。
我摸了摸下巴,這棺材很奇怪,難道里面放著屍體,可是屍體不會發臭嗎?
“大師,我不會有事吧?”
張初純人都麻了,要不是我幫忙,說不定她真的會中招。
“沒事,我已經破掉了,那邪祟傷不了你。”
我對張初純安慰道。
她的元辰宮內的守靈獸似乎被邪氣弄得陷入沉睡,我從元辰宮內出來的時候,已經順後掃除了邪氣,只要守靈獸甦醒過來,一般邪祟是傷不了她的。
“我打電話給房東,要求退租。”
雖然被我安慰,但是張初純在這裡也住不下去了,誰知道還有沒有什麼么蛾子。
“我也回宿舍去住了。”
張悠馨也不敢多逗留,趁我還在也急忙收拾東西。
正在這時候,門被敲響。
“啊~。”
正在收拾東西的兩女嚇得抱在一起,我的眉頭皺了皺,大白天不至於這麼囂張。於是,從沙發上站起身,走到了門口,將房門開啟。
只見,門口站著的是那名英姿颯爽的女警,她朝我敬了一個禮。
“請問,你是這裡住戶嗎?”
女警看了一眼我身後,然後對我詢問道。
“我不是,她們是。”
我側過身指了指身後的兩女,對女警解釋道。
“我有幾個問題,想問問她們。”
女警詫異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掏出小本子和筆,對張悠馨和張初純說道。
“願意配合。”
張初純見是警察鬆了一口氣,朝著對方點了點頭。
“警官姐姐,進來坐著說。”
我笑了笑,露出潔白的牙齒,將女警讓進屋內。
“警察姐姐,那家死人了嗎?”
張悠馨不安的搓著雙手,心驚膽戰的詢問道。
“沒有,那是一口空棺材。”
女警愣了一下,嘴角動了動,對張悠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