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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敵特蟄伏

行動處派來了新的處長,盧安達,站長說是由上峰指派,實際上大家都知道此人是站長在北平期間的學生,站長這樣說是為了避免內部的一些人對他產生異議,畢竟讓自已的學生來當處長看起來似乎不太公平。

會議上盧安達與眾人互相寒暄著,而此時的大有心裡卻異常的不平靜,畢竟這段時間他為了能當上這個行動處長可謂花了很大的功夫,站長夫人的所有補品就買了一大車,足夠她吃幾年的,而且不惜把自已家的祖傳之寶,一把祖父傳下來的據說是乾隆御賜的寶劍送與站長,況且聞蟄和石旭的大力舉薦讓他以為胸有成足,沒想到現在卻來了這麼個人,心中對站長的不滿油然而生。

盧安達急切的表達著下一步對打擊G黨的雄心壯志,強調在接下來的時間將會全力圍剿G黨和一些激進組織。

石旭聽完後說到,“盧處長,現在是兩黨停戰協商期間,上方有令,不得對G黨採取激進措施,而你要是這麼做是不是會破壞現在的氣氛。”

“ 石處長,你認為和談有希望嗎?你還真以為我們能和他們組建什麼聯合政府?如果我們現在不採取措施,等到和談結束,那就來不及了,所以我認為對於G黨必須嚴厲打擊。”

石旭此時被他薄了面子,心中甚是不滿,但是當著站長的面前他也只能強顏歡笑,而心裡早已將他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回到辦公室的聞蟄對這個新來的行動處長感覺到了一陣莫名的恐懼,這種恐懼和王興國在任期間是不同的,他覺得這個人比王興國還要可怕。正在此時,盧安達敲門走了進來,“聞處長,閒來無事來你這裡看看。”

“盧處長難得,請坐,有什麼指示?”

“ 哪裡,以後我們行動處的工作還要仰仗聞處長多多支援。”

“ 一定支援,您放心。”聞蟄客氣的說道!

“對了,聞處長,我們行動隊的那幾臺車輛老化嚴重,聽手下的弟兄說已經修了好多次,我想和站長提議更換一下車輛,不知聞處長有什麼建議?”

聞蟄聽完後說,“只要站長同意,我這裡沒有問題,只是現在上層撥給我們站裡的經費有限,如果盧處長都要更換的話,恐怕!”

“這個好辦,站長要是同意了,我會親自給總部打報告說明的,不勞聞處長為難。”

“那好,只要站長同意了,我就照批!”聞蟄答覆到。

郊外的一處空地中,眾多的憲兵荷槍實彈的將六七個五花大綁的人從車上押了下來,這幾個人被押下來之後被強行跪倒在地上,隨著幾聲槍響,他們紛紛倒下。

江城憲兵司令部會議室,司令郭千看了看在座的各級軍官說到!連我的身邊都出現了G黨,這說明什麼?說明我們內部已經被G黨滲透,這次抓獲並處決的的這幾個G黨就是個很好的說明,我希望諸位回去以後要對你們自已所管轄的屬下進行細緻的調查,看看還有沒有漏網之魚,還是那句話,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晚上,張記茶莊內,張永和聞蟄說著憲兵司令部發生的情況,“三天前組織埋伏在憲兵司令部一條線上的七個人全部被破獲,所有人慘遭殺害,本來這些人組織上考慮根據時局的變化將來在警備司令部內發揮更大的作用,一直未啟用他們,沒想到!唉!”

“ 這次的暴露很蹊蹺,事先沒有任何徵兆,而且敵人抓人迅速準確,組織上懷疑在我們的內部出了問題,將這幾個人的名單交給了敵人,所以他們才無一倖免。發生後上級立刻對與這幾個人聯絡的相關人員進行了控制,但經過調查這幾個人都是老地下,經受過生死考驗,問題應該不是出在他們身上,所以考慮應該是我們組織的上層有內奸或者敵特蟄伏,現在組織正在展開調查,同時也希望我們予以配合,揪出這個人!”

“這件事情我聽說了,憲兵司令部像我們做了彙報,盧安達和石旭還前往憲兵司令部對這幾個人進行了審訊!關鍵是我們怎麼配合?”聞蟄問道!

“首先這個人能將名單洩露給江城憲兵司令部,不管他是內奸還是敵特,說明這個人一定和江城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可能是內奸或者密派蟄伏,另外這個人在組織裡應該時間很長了,級別相對應該不低,否則這麼機密的情報他肯定接觸不到!所以要求我們查詢近一年或者二年內從江城突然調走或者失蹤的一些包括中統,軍統,憲兵司令部的人,來確認是否是敵特,另外如果他是內奸也一定要與江城這邊的相關敵人進行聯絡,所以這個是我們目前的主要工作。”

“ 憲兵司令部不可能,因為他們不可能外派情報人員,按照職權劃分,他們也沒這個必要。所以如果是密派只能是中統或者軍統,如果是內奸那他也不可能與憲兵司令部直接聯絡,因為策反他不是憲兵司令部的事。”聞蟄聽後說到。

“恩,所以你這邊要儘量去查詢,組織也會透過其他渠道進行查詢,越早找出這個人我們損失越小,尤其是現在國民黨正在積極謀劃開戰,未來解放江城,不把這個人找出來那對將來的江城解放會有很大的障礙。”

回到住處後,他思考著這個人的情況,按理說,憲兵司令部內部發現G黨,他們應該立即上報軍統,由軍統進行處置,而這次雖然已經上報了站裡,盧安達和石旭雖然去參加了審訊,可是憲兵確是匆忙的把他們處決,這不符合軍統的做事風格,說明這幾個人一定或者是掌握了重要的線索,或者又是他們已經得知了出賣他們的人是誰,所以才採取這種措施。

聞蟄在腦中快速思索著,密派蟄伏的可能性比較大,如果是策反的內奸那麼不可能到現在才將這幾個人的資訊洩露出來,而憲兵司令部是和軍統穿一條褲子的,再說如果是中統那邊的,那麼中統絕對不會讓軍統參與審訊,此次中統並沒有派人來就說明了問題,所以他此時得出結論,此人跑不出軍統。

聞蟄經過嚴密的分析後,確定了此人一定在江城軍統站內。他儘可能的回憶著自已來到軍統站後所遇到的每一個人,並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在近五年的蟄伏生涯中,自已在江城軍統站並沒有發現或者聽說軍統江城站的人有離奇失蹤或者突然調走的事情發生,也可能是自已對這方面的資訊沒有特別的關注,看來從明天開始必須想法設法來查明近一年或者兩年來軍統站的外勤人員的情況。

第二天一上班聞蟄就聽到了一條爆炸性的新聞,軍統局局長戴笠墜機身亡,此條訊息讓站裡上上下下感到震驚,站長喬奎此時也很緊張,畢竟他受戴笠的栽培多年,如果不是因為戴笠的關係,恐怕他早就滾蛋了,就衝他犯下的那些錯誤!

總部毛主任的電話迅速打了過來,站長恭敬的說到,“毛主任,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卑職現在都不知如何是好啊!”

電話裡毛主任不知道說著什麼,站長一個勁的點頭,連連說是,放下電話後說到,“大家不要受影響,工作照常進行,戴局長的事都不要悲傷,有毛主任在天塌不了。”

聞蟄心裡此時暗暗高興,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反動派的特務頭子會以這種方式葬送了自已,這些年他殺害了多少無辜的GCD人,可以說是死有餘辜。

目前內部因為戴笠的死已經亂成一團,很對工作雖說照常進行,但是說是說,做又是另外一碼事。

站長喬奎接到了總部的命令,要去南京開緊急會議,臨走期間為了穩定站裡各個部門的情緒,召開了會議,要求大家做好相關的工作,不要受局長去世的影響,他不在期間希望大家一如既往的開展工作等等一些官話,其實此時他的情緒是最不穩定的。

不管怎麼樣,此時聞蟄心裡想的不是戴笠的死而是那個蟄伏在我們內部的神秘人物,隨後回到辦公室後他要求秘書柳春燕找來了近一到二年來站裡所有人員的花名冊,包括離職,調走,死亡的。並以統計撫卹人員的名義要求處裡相關人員整理出兩年來失蹤或者死亡的人員名單交給他。

臨下班時他路過了站裡的紀要科,看到紀要科科長洪磊還在屋內,便過去打了個招呼,“洪科長還不下班?”

“ 呦,是聞處長啊,快請坐。”

“ 不了,我看你沒下班,順便過來問問,怎麼樣?我看你很忙?”

“ 不忙,聞處長,這不站長不在,也沒什麼可忙的,戴局長的事情搞得大家都沒心思。

你們不用想這些,該幹什麼就幹什麼。”聞蟄隨口說到。

“是是,您說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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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怎麼樣?老婆孩子都好吧!”

“都好,感謝聞處長關心!”

“關心你們是應該的,包括你們的家人,誰讓我是管後勤的呢?”

“唉!這不前幾天家裡出了一些事情,老婆和孩子都讓我送回鄉下了。”洪磊無奈的說到!

“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聞蟄關切的問道。

“因為我弟弟在前線戰死,老母親聽說此事後一病不起,原本打算把老母親接來和我們一塊住,可是給母親治病花了不少錢,撫卹金又遲遲發不下來,我就是一個小小的紀要科長,所以沒辦法我只能把我居住的房子賣了,心想等到撫卹金髮下來在贖回來!看來現在是無望了。”

聽完洪磊說完後聞蟄想了想,“這幫官僚就知道欺負小老百姓,撫卹金的事情我幫你問問,找找人催下,然後你這種情況,你先打個報告交到我這裡,然後等站長回來我和站長說說,讓站裡以撫卹家屬的名義發給你一筆錢,這筆錢足夠你把房子買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