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警長聽了來了興趣，“怎麼說？”

“你去搜搜身就知道了，他胳膊和牙都被我打斷了。現在自殺估計也費勁。”

吳警長連忙進入，讓人搜了一下。

則是一摸，小探警臉色一變，從老頭身上掏出了一把手槍，大洋，紙條，手錶。

“送審訊室，字條送去解密。”

人送走以後，張警長請葉道開到自已的辦公室。

給他倒了一杯茶，“聽說你一杯茶，救活了老爺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哪有這本事，其實老爺子身體沒啥毛病，就是一下子沒了盼頭，現在想通了就好了，不過長期來看還是給他找個伴，生個孩子。”

“我們會去張羅這事。對了這個老頭怎麼回事，怎麼被你遇到的。”

“今天我回家的時候，看到這老頭走路鬼鬼祟祟，不時看看後方，又看看左右，這樣的看起來就不像好人。”

“你的警覺度還很高，就憑這點，你就斷定他是特務。”

“我跟蹤了他一會，估計他發現我了，然後帶著我繞圈，我基本確定他不是好人。到一個衚衕裡，他快速走了幾步，又走了回來，手伸進懷裡。”

“掏槍？”

“我沒給他機會，在頭手伸進去的時候，我就開始進攻了。結果，我賭對了。”

張警長盯著葉道開，“小葉，要不你過來跟著我幹，我看你很有天賦。”

“等等再說吧，我現在跟著錢開顏主任幹採購呢？”

“老錢啊，那也不錯。”

也不知閒聊了多久，屬下彙報，對方招了，他說他每天只負責取情報，放到另一個地方。

葉道開瞥了一眼審訊筆錄，記錄了特務的地址。

警長還有別的事情要忙，也沒挽留葉，只是說改日一起去拜訪老爺子，至於他的功勞獎勵，自然不會少。

葉道開離開警署回到和三哈的約好的地方。

三人交來了各自跟蹤的地址，葉一一記下，不過他想這兩個應該不是，否則的話，三哈可能變二哈。

葉道開回到回到四合院，看見秦淮如在洗衣服，眼淚汪汪的看著他。

葉連忙走開，少婦還是少惹點比較好，惹多了書就沒了。

回到家裡聽了會收音機，有人敲門，是聾老太太和婁曉娥走了進來。

葉道開很是迷糊，婁曉娥來還能理解，老太太來幹嘛呢?

自已和他的關係並不好，但是還是請她們了下來。

“你們兩個這個點過來是不是有事？”

聾老太太哼了一聲，“我再不來，曉娥就被你毀了。”

“老太太，話不可能亂說？”

“你們單獨相處過好幾次，別以為我不知道。”

聽聾老太太這麼一說，婁曉娥臉倒是紅了，“老太太，我們是有過獨處，但是沒有你們想的那樣關係。”

“小葉，大院裡這些女人，你喜歡哪個？”

“這……”

“你喜歡婁曉娥。”

“你喜歡秦淮如。”

“你喜歡於莉。”

“你喜歡賈張氏。”

“不，這真沒有。”

“那其他人就是有了。”

葉道開沉默。

他在想聾老太太這個時候來談這些，肯定有什麼目的，既然有目的那就好談了。

於是，他也坐下，等聾老太太說完。

“小夥子，現在不是舊社會，我知道你年輕，精力旺盛，但是你可以結婚啊，又不是不可以離婚。正所謂‘我不淫人婦，人不淫我妻’，你總盯著別人碗裡的，那別人只能砸鍋了。”

葉道開心道，臥槽，這老太太要是男人不得了，太懂人性了。

老太太又說道：“開始你是弱勢，別人同情你，可憐你的人多。可‘清酒紅人面，財帛動人心。’你現在有車還有收音機，你說這大夥會不會嫉妒你。”

葉道開點點頭，沒有說話。

“我現在問你們，你們如實回答，你們有沒有亂搞過？”

“沒有。”

“沒。”

聾老太太似乎長舒一口氣。

“你是不是整了劉家的兒子？”

也點了點頭。

“那沒錯了，劉家聯合了大院不少人，還有保衛科，要徹底把你打倒，他們今天就會組織全院大會。定你一個流氓罪。”

“原來如此，還好我光明磊落，沒有幹過任何出格的事情。”

“不過這一次，劉海中註定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為什麼？”

“捉賊捉贓，捉姦捉雙，捕風捉影的事情。也就是詐你們一下。你們沒人承認，他受到的反噬可不會小。”

“你為什麼幫我？”

葉道開知道，這事他提前準備，還是很重要的。

“我的歲數也不小了，我想有個養老送終的人。”

“光憑這個資訊，分量不夠吧。”

“錢的問題你別擔心，我還有一點，以後這房子也留給你。”

葉現在不確定對方找自已有何居心，是不是特務發展下線，不過他不反感這種交易，只是反感算計。

至於這個劉海中，看來也想陪他孩子去種樹，既然這樣就滿足他。

突然他有一種設想，把這些禽獸都送去種樹改造，應該能改變這種禽獸性格。

“你要是有個十根八根金條，還可以考慮考慮。”

婁曉娥笑了，聾老太笑了。

“曉娥，看來他是真的不知道什麼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窮酸樣。”

無錯書吧

說完兩人出門。

葉把鴨子給燉了，晚上弄點老鴨湯呵呵，他要舌戰群儒。

燉上以後，他又出去買點筍，這下他才注意到，大院裡的人看他的眼神怪怪的，每人的目光都有躲閃。

開始他還以為自已的王霸之氣外露，這些人被怔住了呢。

原來這些玩意在想著怎麼算計自已。

也好，不把這個罪魁禍首的二大爺制服了，不能在大院裡立威。

出去買了點筍，冬筍老鴨湯，補啊。

葉道開並不相信聾老太，不相信她是為了養老問題找的自已，這老傢伙八成是個間諜。

想到此處，他覺得還是有必要買個相機，明天就去搞一個。

他沒和警長說這個事情，就是因為沒有一點證據，說了也沒人信，等到有了這個證據，到時候也送她一起去種樹。這鍋老鴨湯， 這鍋摻雜了靈泉水的鴨湯，就連他自已都有點期待。

他更期待的是劉海中等人會怎麼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