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下她?
秦命和凌烈都用著怪異的目光看著五彩神豬。
這頭豬又開始色心大起了?
五彩神豬神情一冷:“你們別用這種眼神看俺,俺老豬的年紀都能給她當太爺了。”
秦命好奇道:“那你讓我拍下她幹嘛?”
五彩神豬正色道:“俺老豬是為了你,這個小狐狸絕不是簡單的一尾心狐,她能瞞過別人的眼睛,卻瞞不過俺老豬。”
“相信我,拍下她,你不會後悔的。”
“你要知道,狐族老祖當年可是頂級兇獸,和我們神獸相比也是不遑多讓。”
“而且狐族女性,全都是天生魅骨,男人要是得到了,簡直就是欲仙欲死啊。”
兩百萬!
兩百五十萬!
三百萬!
雖然沒有靈器和武技那樣引起很多人的搶奪,但是這小狐狸也還是吸引了一些好色之徒的垂涎。
此時一名年輕男子,突然開口道:“五百萬!”
男子面色有著病態的蒼白,可是眼神卻透著陰森氣息。
盯著臺上的一尾心狐,嘴角露出了很是邪惡的笑容:“這小狐狸,本少志在必得!”
一尾心狐悄悄抬頭迎接上對方的目光後,臉上的表情也是露出了一絲驚恐。
狐族中人能看透人的本性,一個人是好是壞,是正是邪,一眼就能分辨出來。
“這位好像是合歡宗的少主。”
“聽說這合歡宗的修煉方式極其陰毒,找一些年輕女子雙修,過程中強行吸收對方的靈魂,以此來壯大自己的靈力。”
“這些年,慘死在他們手中的女子,數不勝數。”
“看來,這個小狐狸要倒黴了。”
不少人看向一尾心狐的目光多了一絲同情,不過也僅僅只是同情而已,並沒有人打算為了一個小狐狸得罪一方勢力。
見遲遲都沒有人叫價,雅嫻開口道:“還有比五百萬更高的嗎?如果沒有的話這一尾心狐就歸這位公子所有了。”
“五百萬一次,五百萬兩次,五百萬……”
就在男子嘴角笑容越來越深的時候,一個突兀的聲音突然響起:“六百萬!”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
叫價的正是秦命,此時的他一臉平靜的接受著眾人的掃視。
因為包房的特殊性,這些人也只能目光掃視,無法用靈識窺探出秦命的深淺。
男子嘴角牽動了一下,隨後繼續叫價:“七百萬!”
秦命毫不猶豫的跟上:“八百萬!”
男子表情很是難看,咬著牙喊出:“八百五十萬!”
秦命繼續加價:“九百萬!”
男子目光中透著陰毒,站起身子對著秦命的方向道:“在下合歡宗裘威,這件拍品我很喜歡,不知道閣下能不能割愛?”
自報家門的行為看似很有禮貌,但是語氣卻透著一絲威脅。
秦命毫不在意的開口道:“不好意思,我也很喜歡。”
裘威聲音冷了下來:“閣下是一定要和我爭了?”
秦命淡淡道:“拍賣會的規矩,價高者得,你要是想要就加錢,否則就閉嘴!”
裘威身上的氣息瞬間冷了下來,靈氣也在身軀遊走,彷彿隨時都能動手。
就在現場氣氛陷入僵局的時候,雅嫻及時開口道:“兩位客人請尊重一下拍賣會的規矩,切勿爭吵,繼續競拍吧。”
裘威惡狠狠的瞪了秦命一眼,隨後重新坐回到椅子上:“一千萬!”
不少人倒吸一口涼氣,這個價格完全可以拍走一件質量上乘的地階武技了。
用來買一頭弱小的妖獸,實在是有點虧。
秦命冷笑一聲:“兩千萬!”
場中的人都開始好奇秦命的身份,如此高的價格叫起來竟然一點都不猶豫。
裘威還想要繼續加價,可是身邊的一名老人卻阻止了他,低聲道:“少主,不可再叫價了,咱們還要留著錢等最後的那件拍品。”
“可是,這個小狐狸本少很喜歡,很適合用來雙修,一般的女人隨便折騰幾下就死了,這狐族的女人或許能活的久一點。”裘威說著,目光卻貪婪的盯著籠子中的一尾心狐。
“少主無需擔心,就算讓給對方也無妨,他能拍到卻不一定能帶走,拍賣會結束後……”老人說完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好,那就先讓給她。”裘威瞥了秦命他們一眼,嘴中冷冷的道。
隨著裘威放棄了叫價,一尾心狐也以兩千萬的價格被秦命拍走了。
很快一尾心狐被搬了下去,送上了一個卷軸。
“此乃靈影秘術,地階武技,此武技可提升身法速度,也可以隱秘身形,甚至靈力氣息和呼吸心跳都能隱秘起來,對敵時往往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雅嫻介紹一番後,笑容滿面的望向眾人道:“一百萬起拍,客人們請叫價吧。”
包房內,五彩神豬撇嘴道:“俺老豬沒騙你吧,這武技就很適合曹影,你拍下來送給他,他一定會喜歡的。”
秦命雖然也很心動,可是卻很是為難:“我哪有那麼多錢啊,剛剛的兩千萬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五彩神豬不以為然道:“債多不壓身,反正已經叫了兩千萬了,也不差這一個,繼續叫價吧。”
秦命想了想,最後一咬牙喊出:“一千萬!”
這個價格一出嚇了眾人一跳,正常人都是一點一點的加,哪有人直接從一百萬跳到一千萬的?
順著聲音望去,大家都懵了,又是他?這人到底是誰啊?這麼財大氣粗?
眾人議論紛紛,不斷猜測著秦命的身份。
就連雅嫻都用著好奇的目光望著秦命,聚寶閣的貴客一般她都是見識過的。
可是秦命的模樣實在是太陌生了。
雅嫻輕咳一聲開口詢問道:“這位客人出價一千萬,有人要加價嗎?”
很多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放棄了,這武技雖然難得,但卻不適合所有人修煉。
沒有人再叫價,雅嫻也不再猶豫一錘定音:“恭喜這位客人,拍下第二件拍品。”
包房內的秦命卻很是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隨後很裝叉的來了句:“沒意思,這麼便宜都沒有叫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