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從衣袖中掏出毛筆,然後龍飛鳳舞的寫下自已的名字,按上自已的手印,然後把生死狀文書丟給對方。
“好!”
“天師真爺們!”
“天師加油,打死這個囂張的小矮子。”
眾人高呼天師牛13,喝彩聲不斷,各大直播間中,更是滿屏的666彈幕。
“福生無量天尊,請!”
張德伸手示意,刀一郎臉上露出興奮的神情,直接跟了上去。
等到這群武士進入太一觀後,數十個警員立即上前,將為首的兩個米國人攔了下來。
“法克,你們這是幹什麼。
我們是米國報的記者,我們要求進去採訪。”
面對這自稱是記者的兩個米國人,張宇直接上前,很是嚴肅的開口說道:
“這兩位米國記者友人,還有現場的遊客,大家先安靜下來聽我說。”
等到眾人安靜下來,張宇這才繼續說道:
“因為這次的切磋交流,已經升級到籤生死狀的地步,血腥的場面肯定是避免不了了。
為了免造成不好的影響,影響到兩國民眾的關係,我們剛剛接到上級通知。
這次的切磋過程,全程保密,允許任何人觀看和直播。
大家請離開這裡吧,比賽結束後,我們會把結果告訴大家。”
眾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失望之色,這麼熱血沸騰的事,不能親眼目睹,實在是太可惜了。
這兩個米國人眼珠子轉了轉,進不去,那他們怎麼完成上級的任務?
“不行,要是沒有人監督,萬一你們玩黑幕怎麼辦?
這裡可是你們的地盤,誰不知道你們和他們,仇恨深的很。
身為記者,我覺得我們兩個人,有這個監督的權利。”
人群中,時不時有人出聲附和,張宇很是果斷的拒絕道:
“這個請不用擔心,小島國駐唐大使,還有他們的外交部部長,都已經進去了。
有他們在,難道我們還能逼著他們說假話不成。”
說完這話,張宇直接離開,趕往現場,不再搭理這兩個人。
那些個隱藏在人群中起鬨的人,一個個被悄咪咪的帶走,接受相關的調查。
………………
太一觀,練功廣場上,張德與刀一郎兩人面對面站著,間隔了10m不到的距離。
廣場邊緣滿是圍觀的人群,其中絕大部分都是道士。
“張德桑,我擅用長刀,你也拿一件武器吧,這樣才公平。”
張德笑了笑,然後衝場邊的一個道士招了招手,示意對方把手中的木劍扔給自已。
接過丟過來的木劍,張德隨手耍了個劍花,這才笑著說道:
“貧道用這個就夠了。”
刀一郎皺了皺眉頭,他覺得對方就是看不起自已,所以故意採用木劍。
想到這,他再次開口提醒道:
“張德閣下,我手中的這把長刀,乃是我請小島國內最有名的鑄造師鑄造,此劍鋒利無比,一旦用出,不見血收不了。
這是生死之戰,你手中的木劍,怎麼可能抵擋得住我這長刀,你還是再換一把吧。
若是沒有合適的,我可以借你一把。”
張德搖了搖頭說道:
“對我來說,什麼劍都一樣。
遠來是客,作為主人的我,可以讓你三招。”
“請!”
刀一郎怒了,想他縱橫小島國十餘年,從來沒有人敢小瞧於他,更不要說主動讓他三招的。
雙手握緊手中的長刀,刀一郎擺好戰鬥姿勢。
“既然張德桑如此有信心,那我就不客氣了。”
刀一郎快速上前,手中的長刀直劈向張德的腦門。
“第一招。”
張德單指抵在刀刃之上,任憑刀一郎如何用勁,就是劈不下半分。
見第一招失敗,刀一郎也不意外,他快速後撤幾步,然後站好身子,一道道氣浪自他腳下升起,吹起無數落葉。
“斬鬼一刀!”
巨大的刀芒劃破虛空,讓正在場邊觀看的眾人,情不自禁的眯起了自已的眼睛。
等到他們再次睜開眼睛時,張德平安無事的站在廣場上,只是他的身邊的地面上,出現一道巨大的裂縫。
“第二招,你只剩下一次機會了。”
張德伸出兩根手指,笑眯眯的對著刀一郎說道。
刀一郎只覺得對方是在挑釁自已,他的戰意再次高漲。
只見他將手中的長刀重新插入刀鞘,一手按住刀鞘,一手握緊刀柄,然後閉上了眼睛。
見他一直站在原地不動,一個正在觀戰的小道童忍不住對著旁邊的師兄問道:
“師兄,師兄,這個小島人在幹嘛呀,怎麼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還閉上了眼睛。”
一旁的道士伸出手指豎在嘴邊,示意他不要開口說話,耐心等待就好。
就在場邊的眾人等的不耐煩,開始失去耐心的時候,刀一郎的猛地睜開眼睛,然後用肉眼不可見的速度,拔刀,收刀。
尖銳的音爆聲響遍整個廣場,場邊的人都痛苦的捂住自已的耳朵。
等到聲音消散時,他們這才驚訝的發現,張德身後的那一堵石牆,直接轟的一聲倒在了地,激起了無數塵土。
“不錯不錯,你這一招速度確實很快,但也就僅僅如此而已。
要是我猜的不錯,這應該不是你真正的力量,你的身體應該出了問題。”
刀一郎的額頭上滿是汗水,他的臉色越來越不對勁。
一股張德很熟悉的力量出現在他的身體內。
感覺到這股力量即將出來,看著失去身體控制權的刀一郎,張德皺了皺眉頭,瞬間出現在他的面前,對著他踹了一腳。
只見那刀一郎倒飛了出去,直接撞在一棵大樹上,然後口吐鮮血,暈死了過去。
正在觀戰的小島國武士們無一不大驚失色,他們急匆匆的跑上前去,將昏倒在地上刀一郎包圍起來。
看著那些緊張不已,生怕自已上去補刀的小矮子們,張德直接將手裡的木劍還給那個道士,這才開口說道:
“福生無量天尊,如今勝負已分,貧道還是講規矩的,你們等一等,他只是暈了過去,緩一緩就好了。”
果然,僅僅五分鐘不到,陷入昏迷中的刀一郎立刻清醒了過來。
有些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刀一郎將周圍的武士揮退,然後獨自一人走到張德面前,低下頭顱。
“我輸了,輸的心服口服。”
張德搖了搖頭,然後瞧了瞧有些慌張的大使先生,若有所指的說道:
“這對我來說,並不重要。
倒是你,更應該查一查自已的身體,到底出了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