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按照江白芷提供的地圖,經過一番周折,終於來到了顧陵所居住的村落。
村落被青山環繞,綠樹成蔭,鳥鳴聲聲入耳,宛如一幅寧靜的田園畫卷。
然而,當他們走進村落,卻發現這裡四下無人,寂靜得只能聽到風聲和鳥鳴。
“這裡怎麼人煙稀少。”逯杲心中湧起一股不安,他緊緊握住手中的地圖,眉頭緊鎖。
江白芷也有些意外,她環顧四周,試圖從周圍的景象中尋找線索。
突然,一陣風吹過,帶起一陣塵土,吹散了地圖上的標記。
兩人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他們知道,要找到顧陵,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兩人按照江白芷提供的地圖,穿過了繁華的市集,越過了青蔥的田野,終於來到了顧陵所居住的村落。
村落寧靜而古樸,青磚灰瓦的房舍錯落有致地排列著,炊煙裊裊升起,給人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然而,當他們走進顧陵的家時,卻發現屋內空無一人。
逯杲皺了皺眉,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他環顧四周,只見屋內陳設簡樸而整潔,但顯然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了。
江白芷也面露憂色,她走到窗邊,推開窗子,望著外面空蕩蕩的院落,輕聲說道:“顧陵不在這裡,我們可能來晚了。”
逯杲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轉過身來,面對江白芷。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種複雜的情緒,有失望,也有無奈。
他輕輕嘆了口氣,說道:“看來我們確實來晚了,顧陵已經不在這裡了。”
江白芷沒有立刻回答,她依舊望著窗外的院落,彷彿在尋找著什麼。
過了一會兒,她輕輕關上了窗子,轉身看向逯杲,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不,我們還沒有失敗。既然顧陵不在這裡,那我們就去尋找她。”
說著,她走到桌前,攤開了手中的地圖,開始仔細地研究起來。
逯杲看著她專注的樣子,心中湧起一股暖意。
他知道,無論前方的路有多麼艱難,只要有江白芷在,他們就一定能找到顧陵。
江白芷的眉頭緊鎖,她的目光在地圖上掃過每一個角落,尋找著可能的線索。
無錯書吧突然,她的目光定格在一個不起眼的小標記上,那是一個她曾經注意過的,位於村落東北方向的小山丘。
“逯杲,你看這裡。”她指著地圖上的小山丘說道,“我記得顧陵曾經提到過,她之前的時候經常在這個山丘上玩耍。也許,她會回到那裡去。”
逯杲順著她的手指看去,眼中閃過一絲光芒。
他點了點頭,堅定地說道:“好,那我們就去那裡看看。”
兩人拿起行囊,走出了空蕩蕩的屋子。
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映照著他們堅定的背影。
他們穿過村落,踏上了通往小山丘的路。
他們沿著曲折的小徑一路向上,周圍的景色逐漸變得荒涼起來。
小徑兩旁,雜草叢生,樹木稀疏,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面上,形成斑駁的光影。
正當他們全神貫注地尋找顧陵的蹤跡時,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周圍的寧靜。
他們回過頭,只見一群身著黑衣、面目猙獰的殺手正快速朝他們逼近。
逯杲心中一緊,他迅速拔出腰間的長劍,擋在了江白芷的身前。
江白芷也迅速掏出了手中的短劍,警惕地盯著這群不速之客。
殺手們並沒有立刻發動攻擊,而是將他們團團圍住,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猾和狠辣。
逯杲眼神堅定,他緊握長劍,身形如風般疾速移動,每一次劍出鞘都伴隨著凌厲的劍氣。
江白芷則站在一旁,她的短劍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她的眼神與逯杲一樣堅定。
突然,逯杲身形一閃,長劍化作一道銀色的流光,直取離他最近的一名黑衣人的咽喉。
黑衣人驚恐地後退,但逯杲的速度更快,瞬間便來到了他的面前,長劍準確地刺入了他的咽喉。
其他黑衣人見狀,紛紛揮劍攻向逯杲。
然而,逯杲彷彿化身為劍之精靈,每一次揮劍都能精準地擊中對手的要害。
他的劍法如行雲流水,既迅猛又凌厲,讓人眼花繚亂。
江白芷看著逯杲在黑衣人中穿梭,每一次出手都精準而果斷,心中不禁感嘆。
“想不到你的武藝這麼好。”她輕聲說道,同時手中的短劍也沒有閒著,靈活地抵擋著黑衣人的攻擊。
逯杲聞言,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多謝誇獎。”他說道,身形再次一閃,躲過了一名黑衣人的攻擊,然後反手一劍,將那名黑衣人擊倒在地。
周圍的黑衣人見狀,紛紛驚呼起來,他們沒有想到這個看似普通的年輕人竟然有如此高超的武藝。
然而,逯杲並沒有停下攻擊的腳步,他繼續揮舞著長劍,在黑衣人中穿梭。
逯杲和江白芷配合默契,如同山林中的猛虎與靈猴,一攻一守,將這群黑衣人逼得步步後退。
戰鬥結束得迅速而慘烈,當最後一個黑衣人倒下時,兩人都已是氣喘吁吁。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快走。”逯杲收起長劍,眼神中透露出急切。
江白芷點了點頭,她迅速收起短劍,然後與逯杲一起朝山下跑去。
他們的腳步匆匆,彷彿有什麼在追趕著他們。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他們身上,投下斑駁的影子。
周圍的景色在他們的視線中飛速掠過,他們彷彿是在逃離什麼恐怖的噩夢。
“逯杲你沒事吧?”江白芷按納不住自已內心的惶恐不安。
逯杲搖了搖頭,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著喘息。
江白芷則從懷中取出一條手帕,細心地為他擦拭著臉上的血跡。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他們倆的身上,映照出他們緊張而堅定的神情。
周圍的風景在他們匆忙的腳步中流轉,彷彿成了一幅生動的畫卷。
江白芷的手帕輕柔地在逯杲的臉上滑過,帶走了一絲絲的血跡和汗水。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溫柔,彷彿能為他拂去所有的疲憊和傷痕。
“謝謝。”逯杲低聲說道,他的目光中閃爍著感激的光芒。
“不用客氣,我們快回去吧。”江白芷輕聲說道,她的語氣中透露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
逯杲點了點頭,他深深地看了江白芷一眼,眼中閃爍著感激和敬佩的光芒。
他們轉身,開始沿著來時的路返回。
陽光斜照在他們的身上,拉出長長的影子。
小徑兩旁的樹木在風中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彷彿在為他們加油鼓勁。
逯杲和江白芷站在山腳下,望著眼前蜿蜒曲折的小路,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慨。
“江姑娘,我們就在這裡道別吧。”逯杲打破了沉默,他的聲音有些低沉,卻充滿了堅定。
江白芷點了點頭,她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捨,但更多的是理解和尊重。
“保重。”她輕聲說道,然後深深地看了逯杲一眼,轉身朝著藕縣的方向走去。
逯杲站在原地,目送著江白芷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感。
他知道,這一別之後,他們或許很難再有機會相見。
但他相信,無論未來如何變幻莫測,他們都會牢記彼此之間的情誼和承諾。
藕縣。
逯杲獨自一人回到衙門,陽光透過門縫灑在地上,投下一道道斑駁的光影。
候師爺看見他回來,立刻迎了上來,眉頭緊鎖,一臉擔憂,“逯校尉,你去哪裡了?可讓我們好找!”候師爺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責備,但更多的是關心。
逯杲停下腳步,看著候師爺焦急的神情,心中湧起一股暖意。
他知道,這些日子以來,候師爺一直將他視為得力助手,對他寄予厚望。“我有些私事需要處理,所以出去了一趟。”逯杲解釋道,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
候師爺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但並未多問。
他拍了拍逯杲的肩膀,說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下次出門記得說一聲,免得我們擔心。”
逯杲點點頭,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他知道,候師爺雖然表面嚴厲,但內心卻充滿了關愛和擔憂。
這種被關心的感覺,讓他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找到了一絲歸屬感。
他抬頭看著候師爺,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候師爺,我有件事情要詢問您。”
候師爺微微一愣,隨即笑道:“逯校尉請說。”
逯杲深吸一口氣,道出了自已心中的疑惑:“江縣令的身體是否康健?”
候師爺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深深地看了逯杲一眼,然後緩緩開口:“據在下看快好了。”
江宅。
清幽的庭院中瀰漫著淡淡的藥香。
江白芷輕步走進父親的房間,她的臉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但更多的是堅定和溫柔。
江澄躺在床上,臉色蒼白,但眼中卻透著堅毅。
他看見女兒進來,眼中閃過一絲欣慰的光芒。
江白芷走到床邊,輕輕握住父親的手,她的手指纖細而柔軟,彷彿能為他拂去所有的病痛。
“父親,您好些了嗎?”江白芷的聲音柔和而關切,她的眼中充滿了對江澄的敬愛和擔憂。
江澄微微一笑,搖了搖頭,“白芷,別擔心,我已經好多了。”他的聲音雖然微弱,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
“白芷,你明天替父親我接待一下新來的校尉,他是錦衣衛的人切不可怠慢。”此刻的江澄心中心亂如麻。
“女兒明白了。”江白芷點點頭,心中湧起一股責任感。
她明白父親對她的期望和信任,也知道自已必須承擔起這份責任。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欞灑在江白芷的身上,投下一片溫暖的金色。
她早早起床,精心梳妝打扮,一襲淡雅的衣裙襯得她溫婉可人。
江宅的大門緩緩開啟,逯杲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他身著錦衣衛的服飾,挺拔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更加英武不凡。
江白芷迎上前去,微笑著福身行禮,“校尉大人,有失遠迎,還請見諒。”她的聲音柔和而悅耳,彷彿春風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