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閻居然會為了一個普通人來讓她幫忙,說明這個秦樞對他的意義非同尋常。
首先秦樞肯定是被人抓了起來的。
其次是誰會抓這個毫無本事的人呢?
對方知道祈閻和秦樞的關係,所以秦樞現在應該是安全的。
昨天蘇根的東西被人截了,他們好像還沒有查出是誰的人,對方肯定是能和蘇根匹配的大組織。
具體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但秦樞很有可能就是那個時候被抓去的。
所以只需要找出是誰動的手大概就知道秦樞在哪了。
“來人”徐瑤朝外面喊了一聲。
很快一個人走了進來。
“惟清,你去查一下凌雪那邊昨天有沒有什麼動靜”
段惟清點點頭,離開了。
排除了凌雪就只剩下了另外一個人了。
他的好哥哥。
她輕輕笑了一聲。
她記不得以前發生的事的,她一到這個地方就受很多人的追捧,他們跟自已講了許多以前自已的豐功偉績,但更多的是問她,她明明出去了為什麼要回來。
她哪知道為什麼,她什麼也記不得了,她對這個地方沒有絲毫的印象,但這並不妨礙她很快的適應了這個地方並且瞭解了這個地方的人和事,聽到她哥哥的名字的時候她還覺得不可思議,雖然還沒有真正見上面,但她已經開始期待了呢。
也好在她一到這個地方身上就有他們所謂的神力,不然她還真沒有那麼輕鬆的在這個地方立足。
她嘆了口氣,她想離開這個地方,非常想離開。
外面有人等著她的,既然他們說她離開過一次那麼她為什麼不能離開第二次?
可她為什麼會再回來?她完全記不得關於這裡的一切了。
這種未知的感覺讓她很不安。
晚上的時候段惟清就已經查清楚了,凌雪那邊最近確實沒有什麼動作,她到現在還沒有和這裡的其他組織打個照面呢,也不知道這些人有些什麼本事,因此也不好輕舉妄動。
但就她哥那隻狐狸就不好對付,徐瑤又嘆了口氣,但答應了的事總是要做的。
“去給怪談事務所遞個訊息問問他們願不願意放人,願意的話我可以用一件神中品神器和他們換”
段惟清皺眉,拿一件中品神器換秦樞實在是有些虧了。
“阿瑤......”段惟清嘆了口氣。
徐瑤安撫性的道:“放心,我有把握”
段惟清欲言又止最後抬手揉了一下徐瑤的頭髮,就離開了。
徐瑤看著段惟清的背影心情複雜,她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遇到的第一個人就是段惟清,段惟清看見她又驚又喜的明顯是認識她的,她帶著自已過副本,保護自已,教自已用神力,還幫她擋了許多的麻煩。
可徐瑤不認識這個人,她也和她說了,當時段惟清只是落寞的低下頭說著“沒關係,我記得你就夠了”
她並沒有和其他人一樣纏著她問她為什麼又回到這個地方了。
而是把她當做一個新玩家一樣認認真真的告訴她這裡的一切,經常跟她講她以前的事但就是不提她們的故事,徐瑤也不太想問。
沈澤和徐言聽見訊息後有些意外,這是祈閻讓徐瑤幫忙了?
真是稀奇啊,看來秦樞這個人真的不一般呢。
秦樞和祈閻到底是什麼關係,回想起第一次看見秦樞,他不信祈閻這樣的人會莫名其妙的帶新人,而且對這個人還非常有耐心,這說明他們以前是認識的,而且感情還不錯。
想明白後沈澤讓人去回,說明他們沒有見到秦樞這個人,秦樞用處大著呢,一件中品神器就想換走?
他最不缺的就是神器了。
徐瑤收到回覆後,眼神冷了下來。
她早就料到對方不會輕易放人,但沒想到他們會如此貪心。
她今天又讓人查了一下那天的事,正好從那邊的人打探到那天徐言確實出去過。
徐言的神力就是木水土,蘇根不知道那邊有沒有人,沒有的話她倒不介意把訊息告訴他,祈閻的行蹤也暴露得非常快,這才過了一天基本上都知道他在她這了。
“去把那天的事告訴蘇根,然後把祈閻叫過來”徐言有些頭疼,這些人沒有一個是好糊弄的。
先讓他們自相殘殺一會吧。
另外一邊蘇根得到訊息後也不意外,但看著白潯言就會想起那天他一身血跡七竅流血的躺在地上的場景,他自然會為他報仇,但他又怎麼看不出來徐瑤的小心思,不就是想讓他對沈澤下手,好讓她坐收漁翁之利嗎?
白潯言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有些不滿的哼唧。
蘇根連忙把人抱進懷裡輕聲哄道:“我會讓徐言那傢伙付出應有的代價的,徐瑤明顯和他不對付,等過幾天我的神力和你的傷都恢復了我們在對付他們好不好?”
白潯言還是不高興,瞪著蘇根“祈閻這下也跑了,你說你之前用那麼多神力催眠他不是白白浪費嗎?”
“我錯了還不行嗎?只是不知道他想起來沒有,但他明顯是不信任我了,不然也不會跑,說不定再見面還會對我們動手”蘇根親了親白潯言的嘴角擠出笑安撫著小傢伙。
“你也知道啊!”白潯言沒好氣的瞪著他,從他懷裡掙脫出來,明顯是不想搭理蘇根了。
蘇根無奈的搖搖頭,叫人進來吩咐接下來要怎麼做。
與此同時秦樞已經被關了整整兩天了,這是副本的第五天了,可為什麼還是沒有人來找他啊?他的存在感真的那麼低嗎?
跟萱萱也基本是混熟了,這小傢伙或許太久沒有遇到像秦樞這樣人畜無害的人了,她似乎非常信任秦樞,這兩天小嘴叭叭的就沒有停過。
和他一直講她和她哥哥的事。
和他講她還沒有來到這個地方的事,只不過這些她的記憶太過模糊,她那時候太小了,只知道家裡的人對她都非常的好。
說著說著她就哭了,秦樞又要哄她好久,她才又跟沒事人一樣笑嘻嘻的纏著秦樞講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