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氣,將所有的神力都集中在雙手上,木元素和火元素的力量在他的指揮下變得更加強大,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光球,將裝著兩箱貨的車輛包裹在其中。
然後,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光球推向裂縫的邊緣。
就在車輛到達地面的瞬間,對方似乎不想繼續和他耗了想給他最後一擊。
白潯言的神力在迅速消耗,他的眼前開始變得模糊,他用出最後的力量將那輛車送了出去。
車上的手下迅速開著車往城堡的方向開去。
對方明顯要阻止,但白潯言依舊在阻止著,對方明顯是生氣了,一道道無形的力量如同利刃一般,切割著白潯言的神力防護。
白潯言感到自已的神力在迅速崩潰,噗嗤一聲他吐了一大口血出來。
但他沒有放棄,他用盡最後一絲力量,將所有的神力釋放出來,形成了一道道無形的屏障,抵擋著對方的攻擊。
同時,幫助車輛,讓它儘可能地遠離戰場。
最後白潯言搖晃了兩下倒了下去,但好在對方應該追不上那車了。
剩下的其他手下依舊對抗著那些喪屍。
白潯言、秦樞和萱萱卻留在了裂縫之中。
白潯言看著遠去的車輛,心中感到了一絲安慰,至少任務完成了。
隨後,白潯言身體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此刻他那張漂亮的臉色已經開始了七竅流血,他轉過身來,面對著不斷湧來的喪屍群。
他知道,自已已經到了極限了,但他仍然決定拼盡全力,至少在昏迷之前,要解決掉這些威脅。
他的手下也死傷得差不多了,都在垂死掙扎......
他舉起一隻手,神力化作一道道利箭,射向喪屍群。
血還在不停的流,他感覺自已五臟六腑都在裂開。
每一箭都精準地命中目標,將喪屍擊倒。隨著時間的推移,喪屍群的數量在不斷減少。
白潯言再也堅持不住暈死了過去。
他的手下解決完剩下的喪屍剛去去把白潯言扶上車,卻從另外一個方向射來幾枚子彈。
唯一活著的兩名手下也應聲倒地。
這個時候另外一個方向走出一個人來。
徐言輕嘖了一聲“跑了一輛.....可惜了”
隨後把另外一輛車讓人弄了出來。
只看見一箱貨,他有些不爽。
“徐總,這些人要怎麼處理?”
一個手下指著地上的白潯言和車上的秦樞和萱萱。
徐言盯著白潯言看了看“你說把這小子弄死蘇根會不會發瘋?”
屬下沒有說話。
“算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就放這吧,讓他自生自滅好了,到時候要是活不下來也怪不得我們了”
徐言不認識秦樞但認識萱萱。
於是他就知道了秦樞是誰了,他思考了一下“秦樞?祈閻的那個小跟班?”
他聽沈澤提到過。
“這兩個帶回去吧”
徐言轉身離開,他的手下們跟在後面。
白潯言靜靜地躺在地上,生死未卜。
不久後蘇根帶著其他人趕來看見躺在地上的白潯言,怒火和恐懼直衝天靈蓋。
他抱起白潯言,發現他還有微弱的呼吸後鬆了一口氣。
隨後更多的憤怒佔據著他的大腦“去給我查,誰誰透露了他的行蹤”
明明他今天帶著祈閻從另外一個方向走就是要誤導他們,白潯言的訊息根本就沒有放出去,所有根本沒有人會知道他也行動了。
可是他沒有想到居然會是內部出現了叛徒,把白潯言也離開莊園的事洩露了。
他的神力不要錢似的往白潯言身體裡鑽入。
昨天晚上為了催眠祈閻他就基本上用了一半的神力,現在為了救白潯言他又毫不吝嗇的往他體內注入神力,他的臉色慢慢蒼白也毫不在意。
看著懷裡的人臉色漸漸好轉,他才打橫抱起白潯言“去查。”
他身後的祈閻神情淡漠,他的記憶更加模糊了,但看見昏迷不醒的白潯言不知道聯想到什麼,讓他覺得非常的煩躁。
當所有人都回到莊園後,都沒有人發現失蹤的兩個人。
蘇根將白潯言帶回房間,輕輕放在床上。他凝視著白潯言慢慢紅潤的面容,眉頭緊皺。。
這時,一位人走進房間,開始為白潯言檢查身體。
\"他的傷勢很嚴重,但幸好你及時給他輸送了神力,保住了他的性命。\"那人說道。
蘇根微微鬆了口氣,但眼神依舊沉重“能猜出是誰嗎?”
“看不出來,白潯言是神力枯竭才這樣的,沒有神力傷到他”陳思雅搖搖頭。
蘇根點點頭“麻煩了”。
陳思雅愣了一下,搖搖頭走出了房間。
與此同時,祈閻在自已的房間裡,他總是覺得自已把什麼東西忘記了。
到底是什麼?突然一個身影在他腦海裡閃過,那個身影不再是他記憶裡那如同強行加進去的蘇根,而是另外一個人。
秦樞.......秦樞?秦樞是誰?他身邊的人不一直是蘇根嗎?
不,祈閻仔細想下去,就出現了許多疑點,他看見的蘇根跟他記憶裡的‘蘇根’不管是性格還是做事風格的完全不一樣,可他為什麼就覺得那個人就是蘇根?
頭疼.....
就在這時一個人推門走了進來,正是蘇根。
“你的狀態看起來不太好,發生什麼事了?”
祈閻看見他呆愣了一會才緩緩開口:“你一直是這樣嗎?”
蘇根當然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問,果不其然還得是祈閻啊,這麼快記憶就又開始回溯了,看來待會又要再進行一次催眠才行。
如果不給祈閻催眠,這麼好用的兵器會乖乖為他所用嗎?
只是沒想到他對那個秦樞的記憶本來就模糊,這倒是讓他更容易催眠,只不過他也沒想到祈閻對不能使用神力的執念這麼深,不管他怎麼催眠都沒有作用。
“你呀,你一直都不喜去了解現在外面的情況,又不喜其他人來打擾你,我只能建立風文來阻止他們的打擾,你怎麼又忘記了呢?”
與此同時秦樞捂著頭緩緩醒了過來。
“出車禍了......”秦樞抹了一把頭上的血跡,低頭一看就看見了躺自已懷裡的萱萱。
萱萱此刻睡的正香,還砸吧砸吧了嘴。
秦樞勾了勾唇:“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