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者的記憶是十分牢固的,不可能說有什麼遺漏一說。
突然,他腦子裡突然蹦出來個答案,再對比一下石像,“我想起來了”。
這不是以前古籍上黃帝的畫像嘛,怪不得看著有點像,卻想不起來。
只因為古籍所畫和雕塑還是有點區別,不過大致上是相同的。
難道這裡是?
亓官瑞心中有了些許猜測。
只見其背上背了一副弓箭,肩膀上站著一個小貓。顯得栩栩如生。
就在亓官瑞看向其眼睛的時候,亓官瑞眼前一花,再看眼前景色已經是鳥語花香,一個身穿獸衣,正拿著弓箭,對著百丈外射去。
亓官瑞順著其箭的身影看去,只見其箭穿過落下的樹葉,然後牢牢的釘在一棵樹上。在箭尖位置,八片樹葉鑲嵌其上。
男子見狀,又搭起一根箭,再次拉弓射箭,這次竟直接射中九片樹葉,更誇張的是。這支箭竟同樣插在了剛才那支箭尖的位置。
男子見狀,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對於亓官瑞的到來,男子似乎並沒有看見一樣,然後擦了把臉,從旁邊的烤肉架上。撕下一條野獸腿,吃飽後,又繼續練箭,不知疲倦,亓官瑞也沒有打擾,就這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這個地方練箭的多了一人。
亓官瑞的鬍子也變長了。不過眼神中多了一股犀利。
某一日,只見亓官瑞一箭射出,竟也射中了九片葉子。
這時,旁邊的男子似乎感應到了什麼。竟對著亓官瑞這邊微微一笑。
亓官瑞眼裡頓時天旋地轉,腦袋脹痛,昏死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只覺得臉上刺痛,慢慢睜開眼睛一看,一個貓臉正舔舐著他的臉,倒刺颳得臉上生疼。
見他醒了,這才心滿意足的收回了舌頭。
亓官瑞只覺得腦袋似乎被人給用針紮了一樣疼痛,忽的腦海中出現各種沒見過的符號,但自己似乎可以看懂。
原來是一本名為《洞虛》的箭術。
亓官瑞現在已經不是什麼小白了。很快就發現這本秘籍不僅僅是一本修煉箭術的,同時也是修煉神魂的功法。因為越到高深境界,越需要神魂的輔助。
在剛才那個空間中,亓官瑞也是因為觸發了修煉《洞虛》的要求,這才能夠獲得功法。就在這時,只見石像突然開始脫落,背部的弓箭突然掉了下來,一同下來的還有九支暗金色的箭,徑直的飛向他的手裡。
“這寶物擇主還是第一次見。”
亓官瑞頓時感覺手中猶如託了一座山一樣沉重。
這是沒有認主,趕忙召喚出青虹劍,用神識指揮青虹劍輕輕劃過手心,血跡很快順著手紋然後流到了弓箭上,只見弓箭頓時發出一陣耀眼的白光,隨即變成了一把凡弓一樣的東西。拿在手中頓時感覺像是空無一物。一點分量都沒有。
同樣的方式,將其餘九支箭認主後,頓時與其有了一股心神聯絡。
興之所至,將其拉起來。使盡全力發現竟只能拉個五分之一。就這已經抽空了全身的靈力。
趕忙鬆手,只聽噹的一聲,一股空氣似乎順著洞口飛出,只聽“哎呦,是哪個小兔崽子搞突襲,我老人家沒閃。這屁股,哎呦。”
亓官瑞聽著外面的猶如雷霆的聲音,頓時知道自己闖禍了,趕忙將其收到儲物戒指中。待外面的聲音消失,這才敢悄悄的出來。
剛出洞口,耳邊傳來一句聲音:“我就知道是你小子搞偷襲,是不是跟那老頭學了點本事,就目空一切了啊。”
說著只見其左手化作真身,一個山一樣的巴掌,直接朝著亓官瑞摳了下來。亓官瑞見狀,這要是打中,怕不是得成了肉泥。
打又打不過,亓官瑞直接從儲物戒指中掏出那把弓箭。再搭上一根弓箭。
老者見狀,山一樣的手掌頓了一下,趕忙收了回去。
“我說臭小子,你不講武德,欺負我一個老人。”
亓官瑞語塞,明明被欺負的人是我好吧,我這是正當防衛。
“好了,東西拿到手了趕快滾吧。”
“哎,小獸呀,你怎麼也跟著這臭小子去呀。”
小獸聽到此話,眼神裡充滿了不捨,跑回去繞著老者三圈,
老者一看,頓時大笑,撫摸著小獸的頭說道:“算你還有良心。”
可誰知,小獸用頭拱了拱老者,又回到了亓官瑞的身邊,還是用行動做出了選擇。
老者見狀,臉色頓時拉了下去。
亓官瑞見狀,趕忙拱手道:“老人家,我們會時常回來看您的。小獸從小跟我相依為命,這次分別已經許久,還望您見諒。”
老者雖然內心不捨,但又只能割愛,看著亓官瑞離去。
待亓官瑞走後,老者自言自語道:“要不是感覺到你的血脈,這會已經被我打牙祭了。希望你別辜負這份傳承,還有小獸,不然老頭子讓你好看。”
說著搖身一變,又化為了一頭龐然大物。整個深淵又開始有節奏的震動起來,然後從其手心射出一道光。
亓官瑞正走著,突然打了個噴嚏。
“難道有人在罵我?”亓官瑞對著小獸說道,小獸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就在這時從深淵底部突然射出一道光,對著亓官瑞迎面而來。
亓官瑞一個閃身。只見在其正前方。突然出現波動,伴隨而來的則是一個旋渦,與此同時,耳邊傳來一道聲音:“臭小子,趕快滾吧,別來打攪老頭子睡覺。”
亓官瑞見狀,也不疑有他。因為老者要是想殺自己簡直太簡單了,就是動動手指頭而已。
“小獸。走!”
說著一人一獸,衝向旋渦。
待兩人走後,這道旋渦快速的變小,直至這個地方什麼也沒有,就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
......!
而在通天塔一處,巡察使忽感秘境有所變化,趕忙到達某處石門口,只見石門化為一道旋渦。
然後從石門中走出一人一獸。
待光芒散去一看,不是亓官瑞還能是誰?
只不過,怎麼多了一隻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