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在搭理他她就是狗。
初墨無語快步往前走,司霆在身後有些後悔的滿臉通紅的捂臉跟著她。
兩人走到電梯內,司霆幫她按了電梯鍵。
電梯在某一個瞬間驟然一震,狹窄的空間內燈光熄滅,就像是恐怖片裡鬼要出現的那種情形。
初墨倒是不怕鬼。
等等。
她突然想到了什麼,
“額,司霆你沒事吧?”
按小說裡預設的規則來說,男霸總必然有悲慘的童年經歷,還有固定的心理疾病,輕的像是喜怒無常、猜忌多疑,重的有幽閉恐懼症,強迫症,重度潔癖——只對命定之人沒事,性冷淡——只對命定之人沒用,甚至還有所有人都是黑白色只有她——命定之人,是彩色的。
初墨在黑暗裡勉強能看清司霆的大致情況,黑暗中司霆低垂著頭,仔細看的話身體似乎在輕輕地顫抖。
哎——
她就知道,這種俗套的小文怎麼能少得了這種設定。
初墨霸氣的攬過司霆的肩膀,勾起他的下巴,
“別。怕。有。我。在。”
司霆無語扶額,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嗓子里長了疙瘩,氣泡音怎麼能說的這麼磕磕絆絆。
“這樣吧,我們唱歌,有研究證明唱歌可以讓心情平靜,我來給你開頭,貼心吧。”
初墨咳了兩聲,一段氣勢磅礴的音律闖進了司霆的耳朵裡。
“兄弟抱一下,說說你心裡話,說盡這些年你的委屈和滄桑變化~~~~”
“不用了。”
初墨捂住他的嘴,捏了捏他的胳膊,
“兄弟你瘦了,以後就~~~~~”
。。。
“只想做愛情的傻瓜只想安穩有個家~~~~”
砰的一聲,電梯門開啟,數十個人站在電梯門前看著初墨這淫賊攔著司霆的肩膀,唱著“抱一下”,司霆眼尾翻紅蓄著淚,活脫脫的被調戲的小媳婦。
對上了其中一個工作人員的眼睛,初墨一把把司霆推開。
“剛才表現的不錯,咳,我們下次再約。”
說完又推開眾人,無視他們通黃的小臉,留下司霆一人在電梯間裡凌亂。
還好初墨先前問了房間號,和不和司霆一起去倒是無所謂,主要是先擺脫剛才窘境最重要。
阿彌陀佛,希望司施主不要怪她。
她的便宜爹沒有具體跟她介紹這個宴會的大致嘉賓,小說裡還講的全是女主和幾位男主的拉拉扯扯的屎尿屁,所以當她去往房間的路上遇上沈辭的時候是萬萬沒想到的。
“哦!你怎麼在這?”
沈辭看清楚面前的人莞爾一笑,
“我怎麼好像在哪聽過這句話呢。”
?啊——偶運會上,嘿嘿,好巧哦。
沈辭繼續回道,
“這是走廊的交叉口,那我應該在哪?”
初墨左右看看,還真是,走廊是什麼沈辭的重生點嗎。
“我是被邀請來的,你呢?”
初墨笑嘻嘻的回道,
“好巧,我也是。”
“聽說你和沈聿風的戲開拍了,和喜歡的藝人拍戲,應該很開心吧。”
初墨——絞手指,有點尷尬。
“其實也還好吧,哈哈。”
察覺到初墨的尷尬,沈辭也沒有為難她,兩人寒暄了兩句就分開了。
初墨繼續朝著便宜爹的房間走,她能猜到叫她去是要幹什麼。
初墨這個怨種女二號的危險源太多,她不僅要時時關注曲優優和她的上一任經紀人路曼又要搞什麼小動作,曲優優的幾個男人有什麼動靜,還有最近的,來自渣爹後媽的背後刀子。
她經常需要實時關注渣爹公司的近況,比如這次,前段時間公司想要開發一處房源,正巧是一個房地產大亨送給自已小兒子的一處。
那兒子是出了名的驕奢淫逸、只知道花天酒地,富貴就淫的人。
初墨一路上都在思考對策,原書中應該是因為曲優優當眾讓她丟臉,被劉恆強打了一巴掌,處在漩渦的中心才讓她逃過一劫。
現在這種齷齪事又輪到她了。
初墨敲開門迎面看見坐在沙發上的渣爹身穿一身高定西裝一改往日嚴肅刻薄的模樣,換成一副慈父的態度,招呼著初墨靠近。
另一邊,一個年紀不大卻地中海渾身散發著油膩氣息,穿著一身肉色的亮片西服,像個坐在那裡的肥肉塊。
男人見初墨出現露出八顆發黃的牙齒,上下直直的盯著她,赤裸的讓人反胃。
“這是我女兒,Alex這是王家少爺,王誠。”
王誠起身,無視初墨的白眼,一雙短粗的手朝她伸了過來。
媽耶,這手指頭粗的像袋裝的火腿腸。
這手她要是摸了得吐三年。
她擺擺手,
“對不起,我有潔癖,只能接受和命定之人的觸碰。”
‘哈,有趣。’
王誠邪魅一笑,這熟悉的話和表情讓初墨想起了幾位男主角。
果然,霸總的完成度是要靠臉的。
“聽你父親說你會拉大提琴,給我們展示展示怎麼樣。”
初墨當場就想拒絕,奈何她渣爹死死的握住她的手腕,像是想要捏碎。
初墨猛地一把甩開,微笑,
“那我給各位獻上一首鐵窗淚吧。”
說罷,初墨接過一邊的大提琴,一首原本應該由二胡獨奏的曲子,被她用大提琴演奏的悲慼婉轉,響徹整間屋子。
司霆:以為能聽個狠的,結果拉了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