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040章 惡有惡報

第二日是週六,聞羽一大早起來準備早餐就看見沙發上坐著魂不守舍的安陌。

她雙腿盤坐在沙發上,空調的溫度開得很高,小白在她的腿上,舒服得發出了咕嚕聲。

聞羽被嚇了一跳,忙道:“起這麼早?”

回應他的是一陣沉默。

他無奈地攤攤手,轉頭進了洗手間。

洗漱完畢出來時,安陌還是盤著腿坐在沙發上,唯一改變的是,電視開啟了,播放著安陌愛看的動畫片——【海綿寶寶】。

這足以證明,安陌並不是一直維持著當前的動作。

安陌突然回頭定定的看著聞羽,聞羽的頭髮是白色的,而昨天的人,是黑色的。

“我怎麼回來的?”

聞羽一頓,走上前抱起安陌腿上的小白:“半夜喝醉了倒在門口,你要是不按鈴估計得在門口睡一晚上。”

“喝醉了?”

安陌蹙眉:“沒有別人?”

“沒有,身上全是酒味,”

聞羽抬眸,做出一副大人的樣子,指責道:“不是我說,姐姐,你一個姑娘家,喝那麼多酒幹什麼?一個人的時候多危險啊?”

安陌正欲繼續追問,門鈴突然響起。

聞羽將小白放回安陌腿上,起身去開門。

一開門,聞羽就看見溫言拿著一束香檳玫瑰站在門口,下一秒他就要關上門,嘴裡還不耐煩:“不在!”

溫言立馬將手插進門縫內,才阻止了聞羽把門關上。

“你煩不煩啊?都說了人不在人不在,聽不聽得懂人話?”

溫言愧疚的低頭,隨後道:“就讓我見一面陌陌好不好,我知道我最近冷漠了她。”

聞羽擋在溫言的身前,擋住了溫言的視線。

他不耐煩地回頭看了客廳裡的人一眼,見沙發上的人沉默不言,他立即回頭將溫言趕出家門:

“姐姐讓你滾!”

砰——

門合上。

溫言的電話和訊息從早上一直髮到現在,安陌早就把手機調成了靜音,放在了陽臺的花盆裡。

聞羽繼續坐回位置,突然看見陽臺花盆裡的手機,好笑地看著安陌,她正百無聊賴地隨意調頻道。

“說說吧,”

聞羽翹著二郎腿靠在沙發上:“溫言怎麼欺負你了?我去幫你收拾他!”

安陌輕聲一笑,搖搖頭拒絕。

聞羽根本鬥不過溫家那樣的大家族。

“本臺報道,今日清晨有人在海邊看見一具男屍,現場訊息,被發現時男屍赤裸著身體,十指被剁下,下體器官被割除,到底是怎樣的仇恨,讓兇手做出如此變態的舉動?”

鏡頭艱難地從一群人頭中越過,一箇中年女人抱著屍體大哭,丈夫則在一旁默默擦著眼角的淚水。

“被害人是京海劉氏集團的繼承人劉洋,生前遭受了慘無人道的折磨,兇手到底是誰,我們還待警方的進一步調查。”

安陌的心一驚,抓緊遙控器的手迅速換臺。

聞羽蹙眉,拿起手機發現網路平臺的熱點都是海邊男屍——劉洋,也有各大平臺的網友扒出了劉洋的生平事蹟。

嫖娼、賭博、私生活混亂甚至還和du有關係,這些黑料很快直接查到了劉氏集團,劉氏集團在一天內,分崩離析,面臨破產。

喪子之痛和公司破產,劉洋的父母一個都無法接受,終於在劉洋去世三天後,劉母因無法接受兒子的死痛苦離世,劉父也因涉及違\/法行為被拘留。

最後,不得不將公司抵押出去還債,從此以後公司原本的員工都被趕出了劉氏集團,改名:

【默涵集團有限公司】

品牌名稱統一為默涵。

正式納入蘇氏名下。

不久後,兇手伏法,是一個長期在賭場穿梭的地撇子,因當天劉洋從他手裡贏了大把的錢而心生歹念。

安陌嘴角揚起:“真是,惡有惡報。”

聞羽低頭點開一條關於劉氏集團的熱搜,標題名稱為:

#劉氏、醜聞、破產,背後的驚天內幕竟是這樣!#

他點點頭:“確實。”

死\/的好。

安陌好像想起了什麼,猛地回頭,直勾勾地盯著擼貓的聞羽看。

昨天,她隱約聽見劉洋跪在地上叫那人蘇少,他身上的茉莉花香和聞羽身上的一模一樣。

可是那人戴著面具,加上意識模糊,今天早上醒來頭疼欲裂,對昨天的那人越發沒有多的印象。

蘇少,是蘇羽辰?

還是蘇墨宇?

可是傳聞蘇墨宇不近女色,一心只搞事業,如果是他那昨天在車裡的事情又作何解釋?

蘇羽辰從不參加家族利益糾紛,又怎麼會出現在星辰酒吧的五樓?

在安陌徹底失去意識前,那人還在她耳邊調戲地說了一句話,聲音沙啞磁性,帶著成年男人獨有的性感和誘惑。

安陌雙頰騰地一紅,想起那句話她又羞又澀。

“你的頭髮,是染的吧?”

聞羽正和小白互動玩耍,聽到這話也沒有太大的反應,淡淡地說道:“你說是就是咯!”

他的語氣帶了些許委屈:“又不止一個人這樣說了。”

安陌扶額,立刻扭轉話題:“你身上的茉莉花香挺好聞的,用的什麼牌子的香水?”

“不用香水。”

“沐浴露?”

“不是。”

安陌蹙眉,語氣不耐煩:“那為什麼你身上老是有這種香味啊?”

別告訴我是因為很久很久不洗澡,然後那些微元素之間反應發酵出來的味道!

聞羽嘴角揚起一條好看的弧度:“當然是天生的啦!”

安陌白了一眼:“鬼才信!”

他放下小白起身,摸了摸肚子:“餓了,要吃什麼?”

小白伸了伸懶腰,朝飯盆跑去,吃了兩口貓糧又喝了兩口水,出了陽臺坐在玫瑰盆栽下看著遠方。

“隨便。”

聞羽的臉抽了一下,回頭無奈地看著安陌:“姐姐,不要什麼都隨便好不好?”

每一個男人都最害怕女人說出“隨便”兩個字,因為在男人看來,女人的“隨便”,其實就是不隨便。

“隨便不簡單嗎?就是你做什麼我吃什麼咯!”

“姐姐,一點都不簡單好吧!”

安陌抬頭看看陽臺,起身朝陽臺走去,也沒有回聞羽的話。

她記得聞羽剛住進來時她種了一株茉莉花,不知道長得如何了,因為很多時間都是聞羽在打理。

聞羽冷哼了一聲,瞧不起安陌也瞧不起自已。

算了,他哪敢瞧不起他的姐姐啊。

還是瞧不起自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