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蹙眉,掃視了一圈周圍,回頭緩緩道:“您是溫少爺的朋友?”
安陌眸色一暗,疑聲:“溫少爺?”
女人揚起嘴角,輕聲道:“跟我來。”
安陌不明所以,只能跟在女人身後,在燈光的照耀下,女人的魚尾裙拖在樓梯上,散發出星星點點的光。
“我叫林書淑,琴棋書畫的書,淑女的淑。”
“我這裡從開店到現在,溫少爺只來過三次,第一次是來談業務,第二次是來接顏小姐,”
她的手扶在欄杆上,回頭與安陌對視:“第三次就是今天,”
“前兩次他來我都知道,唯獨這一次,您要是不說,我都不知道他來了。”
安陌跑上前與林書淑並肩上樓,解釋道:“林小姐,我想你可能認錯人了,我找的那個溫言就是個普通人而已,他家就是開個小商店的,至於什麼業務這些我真的不知道。”
林書淑似是沒想到安陌會這麼回答,歪著頭看安陌:“溫少爺是這樣跟你說的?”
安陌點頭如搗蒜。
林書淑笑出了聲,繼續回頭上樓:“確實是開商店的,不過開的店可不是小字說得清楚的。”
上了二樓,林書淑從電梯口用身份卡從保險櫃抽屜裡取出兩個面具,將黑色的面具遞給安陌。
安陌接過面具,疑惑地看著她。
“這是四樓和五樓的通行證,只有戴了這個,才能在整個星辰酒吧暢通無阻。”
每個面具都是特製,面具的顏色和圖案足以代表這個人在京海的地位。
帶著安陌坐了內部人員專屬電梯,回頭時,還能看見對面的電梯出來幾個西裝革履的職場人。
“二樓沒你想找的人,”林書淑按下樓層,回頭看安陌:“像溫家這個大家族,只在五樓。”
溫家?
她看了看自已手裡的面具,白色的九尾狐無論是雕刻還是做工都是無可挑剔的,這樣的工藝只有星辰酒吧敢這樣做。
“你的意思是說……”
林書淑繼續解釋:“你知道夜庭服裝嗎?京海所有的服裝產業背後,就是溫家。”
安陌的心一沉,許久沒有說話。
最開始她就想和溫言過普普通通的生活,後來她也有懷疑過溫言,但任何人,都是不願意懷疑自已喜歡的人的,安陌也不例外。
其實她早該知道既然和顏月認識又是好朋友,就不會是普通的家庭。
可是,她還不願意放棄。
很快到了五樓,安陌跟著林書淑走出電梯:“既然是溫少爺的朋友,自然是要用最高的禮儀招待的。”
五樓相對於一樓到四樓高貴了不少,每個包廂都有專門的人把守,每上來一個人都會有專門的人將人帶到指定的包廂。
有服務員託著酒進入包廂,隨後一群穿著性感的美女也走進了包廂。
鼻尖突然傳來茉莉花的清香,安陌猛地抬頭,一個身材挺拔的男人西裝革履,大步地從安陌身前走過。
“聞……”
不,聞羽的頭髮是白色的,而眼前的男人是黑色的。
她跟著林書淑走進包廂。
方才的男人抬了抬手,扶了下面具,黑色的面具紋著一條紋路精緻的龍,面具下是一雙黑曜石一般的眼睛。
片刻,他才起步走進包廂。
安陌所進的包廂有一張大理石餐桌,柔和的燈光打在餐桌上也沒有發出刺眼的光。
“你先在這兒坐一會兒,我的人找到溫少爺後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緊接著林書淑轉身對身旁的服務員吩咐道:“給這位姑娘準備一些吃食,不要怠慢了。”
她又轉身對安陌道:“我有點事,去去就來。”
安陌點了點頭,輕聲道謝,隨後看著林書淑離開。
服務員為安陌上了一杯飲料:“這是我們這邊專門的調酒師為您調的,沒有度數,可以當成飲料喝。”
服務員離開後,安陌才真正放鬆下來,她鬆了口氣,開啟手機看了一眼聊天框,溫言還是沒有回訊息。
她抬起飲料小小地喝了一口,飲料帶著酒的清香迅速在鼻尖環繞。
果然是有錢人聚集的地方,喝的東西都是不一樣。
她起身想四處轉轉,這間包廂設計很值得參觀。
起身的那一刻,頭腦昏昏沉沉的,身體也開始發熱,安陌意識到不妙,手撐在桌子上一步都邁不出去。
包廂的門被開啟,一個帶著白色面具的男人大步走進來,安陌強支撐著身體往後退,男人輕輕推了下,安陌就重重地倒在了沙發上。
男人棲身上前,拿開面具,正是劉洋。
安陌想伸手去推眼前噁心的男人,殊不知這樣的舉動在劉洋看來就是邀請函。
他抓住安陌的手,一隻手輕撫著安陌的臉,危險地揚起嘴角:“果然跟其它女人不一樣,勞資就喜歡這樣的。”
“你……”
安陌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紅著眼眶,一點力氣也沒有,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不……不……可以……”
劉洋的手在安陌的身上游走著,聽到安陌的“可以”,預設安陌已經接受他了。
“別擔心,哥哥馬上就會讓你舒舒服服的。”
衝鋒衣被拉開,劉洋的手隔著衣物覆蓋在她的兩座峰巒上,危險地笑著。
安陌像只喪家之犬,被打斷了手腳,仍由劉洋抱在懷裡,一點一點地撥開她的衣物,直到上半身只剩一層遮蓋物。
她害怕了,淚水硬生生從眼角滑落。
就在劉洋的手解開自已皮帶的那一刻,安陌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拿起桌上的杯子就朝劉洋的頭上砸去。
“瑪德!”
劉洋撫著流血的頭,怒視安陌:“你特麼不想活了是不是?”
安陌瞅準了包廂門口,拼盡全力往門口衝去,卻在手摸到把手的那一刻,身體再次發熱,全身發軟癱軟在地上。
劉洋好笑地看著喪家之犬般的安陌,卻絲毫沒有因為剛剛被砸頭而生氣。
“你叫啊!叫破喉嚨也沒用,你今天只能是我的!”
安陌此刻已經連聲音都發不出來,繚亂的髮絲被淚水沾在臉上,手軟軟地拉住被解開的皮帶。
心中的恐懼佔據了全身,她哭了,她感覺自已要完了。
她趴在地上,恐懼地往一邊爬。
劉洋卻一臉享受的看著如瀕死的野狗一般趴在地上的安陌,終於忍不住抓起安陌就要脫開她身下的工裝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