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抓到你了。”
他的聲音低沉富有磁性,像深夜裡的微風飄進酒釀,帶著一絲醉人的甘甜。
“聞……”
如果說聞羽是蘇妲已,那麼安陌就是現代版的紂王,身體的反應往往比嘴更誠實。
臉頰的滾燙,加速跳動的心臟,被撩撥地無法自拔的安陌。
她感受到了來自身後人身上散發出的滾燙氣息,終於在一番掙扎後選擇回頭。
那一瞬間,聞羽像只弱小無助的狐狸,蜷縮著身體癱軟在地上。
安陌用手背試了試額頭的溫度。
沒錯,他發燒了。
也挺騷的。
安陌無奈地坐在地上笑了半天:“臭狐狸,落我手裡了吧!”
好不容易把他弄到床上,還要喂他吃藥。
安陌習慣把藥放在書房裡,所以離開了一會兒房間,回來時發現聞羽坐在床上一動不動,抬眸就是一雙淚眼。
把安陌嚇得立馬放下藥詢問情況,“你怎麼了?”
那一雙深邃的眼睛裡閃爍著淚光,他突然像個孩子一般抱著安陌不放。
“求求你,不要離開我!”
安陌愣住了,某個漆黑地夜晚裡,她被拉進了一場夢,夢裡同樣的場景,那人抱著她,祈求她不要離開。
她溫柔地安撫著迷糊的聞羽,輕聲道:“我不會離開,我就在這裡。”
他好像隨時都會破碎,讓安陌不忍離去。
“乖,我們吃個藥好不好?”
聽到吃藥,聞羽情緒激動了起來,爬上床用被子裹自已,像個調皮地孩子一樣撒潑:“不要不要,小羽不要吃藥!藥是苦的!”
安陌趴在他的耳邊,柔聲安撫:“藥藥不苦,吃了藥藥身體就好了。”
“真的嗎?”
他悄悄地露出一雙調皮的眼睛,低聲道:“我不信,你吃給我看!”
我又沒生病!我吃什麼藥!
喂!不要太無理取鬧好不好!
愛吃不吃,誰慣著你了!
看出安陌滿臉的不情願,聞羽再次用被子蓋住頭,“你不吃我就不吃!”
耐不住聞羽的撒潑,安陌只能照做,“你看好了!”
聞羽探出頭,看著安陌將藥放進嘴裡。
放進嘴裡不吞下去就沒事了。
一隻手將她拉入懷裡,緊接著唇上傳來冰涼感,鼻尖充斥著茉莉花的花香。
他貪婪地撬開她的牙齒,在她的齒間尋找著什麼,他好像找到了,貪婪地吮吸著。
兩唇分離,他的眼裡浮現出一抹魅人的笑意,抬手,動作輕柔地撫摸著安陌的唇角。
“姐姐沒有騙人,真的不苦。”
安陌終於意識到什麼,轟得一下小臉紅了,“聞羽,你個混蛋!”
知不知道這樣會傳染!
你一個人發燒就好了,幹嘛帶著我!
她起身想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卻再次被一雙有力的臂膀鉗住。
聞羽輕輕一用力,她就躺在了他的身旁,他翻身將她摟入懷裡,睏意來臨:“小時候發燒,媽媽就會這麼抱著我入睡。”
安陌:你踏馬***
我又不是你媽!
“姐姐,乖,別動。”
他性感地聲線發出成熟男人富有磁性的聲音:“再動,就不知道我會幹什麼了!”
安陌突然變得乖巧了,她知道,現在抱著自已的人已經是個成年男人,在一個成年男人懷裡掙扎,無疑是調動男人的慾望。
她現在,就像一隻小白兔。
隨時準備被一隻白毛大灰狼吃掉。
聞羽溫熱的氣息吹打著安陌的耳朵,安陌感覺耳朵癢癢的,想輕輕動一下。
“姐姐。”
她不敢動了。
“不乖哦!”
安陌心裡那個恨!恨自已當初心軟把他帶回來,現在好了,感覺他隨時會吃掉自已。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輸給了睏意,進入了夢鄉。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離開我?”
“求求你,不要離開我!”
被氧化後變黑的血水,鼻尖充斥的腥臭味,她感覺自已快喘不過氣了。
男人抱著冰冷的屍體悲痛的哭泣,她從來沒有見過,她想要伸手去摸,想要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會如此神情,卻在伸手的瞬間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拉回,任何人都是模糊的,她誰也不知道。
猛地睜眼,月亮已經掛上中空,身旁的人依舊在熟睡,她又做了一個惡魔。
他的手像兩根鉗子一樣夾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姐姐,”他突然伸手遮住她的眼睛,“別怕,我在。”
此刻的安陌覺得自已真的要瘋了,竟然覺得這是有安全感。
第二日,換聞羽照顧安陌。
沒錯,安陌發燒了,被聞羽傳染的。
他好了,她病了。
“聞羽,你有什麼大病不是?”
安陌氣憤地看著給自已倒水的聞羽,再次怒罵,“你自已病就算了!還讓我跟著你一起病!現在好了,你好了,我病了!”
病從口入,安陌被奪了初吻不說,還大病一場。
聞羽將藥放進嘴裡,不等安陌反應,再次覆住她的唇,將藥送進她的嘴裡。
“姐姐,不準吐哦!”
他微笑著看著安陌,看得安陌後背發涼,但是安陌沒有選擇妥協,深吸一口氣當著他的面將藥吐在地上。
“你有病?你這張嘴不知道親過多少張嘴!髒不髒?唔——”
他將她鉗入懷裡,深深地吻著安陌,粗魯又霸道,沒有給她半點反抗的機會。
小白兔掙扎不出大灰狼的懷抱,胡亂拍打的喵喵拳將床頭櫃的水杯掃落在地上,最終因為攻略太過猛烈,呼吸變得困難,也放棄了掙扎。
乖了。
聞羽深深地看著被他吻地紅腫地唇瓣,嘴角揚起一抹佔有的笑,抬手溫柔地撫摸她的唇:“姐姐,人家才19歲,母胎單身,難道姐姐想要試試嗎?”
“你贏了。”
他再次將藥放進嘴裡,覆上安陌紅腫的唇,送進她的嘴裡,這次安陌沒有反抗,聽話地吞了下去。
“昨天姐姐也是這樣餵我的,所以今天我也要這樣喂姐姐。”
完蛋了。
如果他只是玩玩就好,就當自已好心當做驢肝肺了,就怕他在做出出格的事。
吃了藥,下午安陌好得差不多了。
她終於逃離了這個是非之地,她發誓,無重要事情,絕對不回這個家!
回到宿舍的安陌將自已蒙在被子裡,想起昨晚和今早的事情,臉頰迅速滾燙起來,無論怎樣,她都無法抹去這段羞恥的回憶。
小白兔和大白狼!
怎麼還是忘不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