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個身體裡爬出來的藤蔓上與之前那傢伙爬出來的藤蔓只少了種子的部分,但是多了細小的絨毛,而絨毛同樣也是和這傢伙之前從瓶瓶罐罐裡夾出來的藤蔓。
“切,剛剛那東西竟然這倆傢伙從自己體內扒出來的,那麼用他們扒出來的這東西來製作這些人蛹,不,應該說是藤蛹。
甚至這些傢伙的後來變化恐怕……”
周圍的空間逐漸開始晃動的時候,所有人也感覺到了,那來自於外界力量的不斷抨擊,如果再不快點離開,或許這裡會塌掉的。
而這些帶著種子和細小絨毛的藤條快速伸長枝蔓想要去抓人,卻也被兩把刀斬斷了伸出去的枝條。
第三個一直在觀察著周圍,甚至在發現自己的夥伴被變成這個樣子之後,越發謹慎的將自己的夾子放起來。
隨即,旁邊竄出幾個戰士,而那位隊長也是首當其衝,快速與對方接觸,但是卻並沒有將對方制服,反而是他們被打飛重重的砸在地面上。
犴淵和小哥兩個人在將那兩塊藤蔓踢在一起,便奔向了第三個,一人一隻手臂快速將對方壓制下去,隨即面對著面前這傢伙,直接一人一把夾子插進了她的眼眶裡。
而這傢伙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了那兩把夾子所在的位置,但他這時也看不到什麼了。
再將第三個一腳踢飛到那兩塊藤蔓團所在的位置後,兩人手中握著刀,也逐漸接近了那三個傢伙。
而那三個傢伙快速的融合在了一起融為了一體,只是化作一個稍微帶著些許風韻猶存的大姐姐,並且行止滿是優雅。
只不過藤條化作了衣物,纖細的藤蔓湊成了那纖薄如紗的布料,讓人感覺有種彷彿面前的是一個很正常的人。
不過只是帶了些許的一絲綠而已。
而且面前這人的眼睛也是同樣緊緊的閉著,只是她的眼睛下還帶著兩輪特殊的青綠色液體,周圍還帶著些許的清香。
“原本並不想對你們兩位動手,但既然你們都已經做到這個份兒上了,那在下也不必留有餘地了。
留下接種人本就是那位的規矩,你不會是想破了規矩吧?要想破規矩那就擊敗我,否則你們所有人都得留下,包括……你!”
纖細的手指外帶著那青綠色的指甲,直指一個人,而這人赫然就是犴淵。
“既然諸位不肯按規矩辦事,那就請吧!”
隨即,一身青綠色的女子快速出現在了小哥的旁邊,尖銳的指甲攻擊小哥卻劃過黑金古刀,留下了那磨出火花的爪痕,卻在下一刻抓痕消失。
而小哥手腕翻轉,正要砍過去躲開,接下來的攻擊卻只見一抹藤條,快速伸向了他的面前,而後手中的黑金古刀擋住了那伸過來的藤條,卻沒能注意到腳下伸出來的藤蔓。
無錯書吧而犴淵見到如此,手中握著彎刀,也已經快速追擊了過去,在面對一身青衣的女人時手中的彎刀對抗在對方的手心裡卻並未有任何的傷口留下。
兩人實力竟留不住一個如此身份的人。
“哈哈哈哈,要知道!青與種昇仙,半步長生路,可是還有後半句!”
女人身影晃了三分,三道身影快速攻擊犴淵和小哥,兩人這時也不知道後半句是什麼,所以只能硬生生的扛下來,自於那些人影的攻擊,然而在他們等下那三道身影中的兩人時,後面那道身影和本體快速攻擊過來。
而這三道身影跟剛剛的那三個接種人長相一模一樣。
而那三道身影被他們開啟之後,本體的雙手快速握住了攻擊過來的兩把刀的刀刃。
其他人在這時也顧不得什麼事情了,快速翻找著周圍什麼叫還有下一句下一句是什麼?
當有人觸控著那玻璃棺上竟有字的時候,本想要看清,卻根本看不清。
“教授,這裡這裡有字!”
“我這裡也有。”
“還有我這裡!”
或許他們現在真正的認識到了考古並不是簡單的考古,這本來就是一場生死的考驗和試煉。
“不行,我看了,這東西從外面根本看不清,到底是為什麼呢?是要到裡面才能看嗎?”
老教授快速的想要攀爬進棺材,但卻不能被那位隊長拉住了,老教授三人年紀已經大了,要是讓他們去的話,還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
“我去。”
那位隊長快速的進入了棺材,只是還沒有蓋上那玻璃棺蓋。
這時,其餘戰士們也站了出來。
“不行隊長,你還要帶著其他人領著隊伍出去,我去!”
“我去!”
“我也去!”
……
一聲聲的聲音讓考古隊員們頓時間都臉上微微帶了些紅色,戰士他們同樣也是人,為什麼只能他們去?自己為什麼沒有那個膽子去做這件事呢?
他們一開始其實對於。自己的身份受人保護,受人尊敬是很開心的一件事,但經歷過這些事情之後,完全不這麼看了,每個人都是人,為什麼非要別人為自己去死呢?
“你們別爭了,我去吧!本身我的命都是那位小哥救的,再說了,我本身身體現在也沒有恢復到一開始的樣子。
再說了,你們即使進去,如果是古文字呢?如果是一些其他的東西呢?不如由我去吧!”
之前被犴淵從那個空間砍斷根鬚救下來的人。
“小周!”
這是作為小周的老師喊出來的,他也是十分擔心自己學生的,但是自己一把老骨頭了,進去之後沒了就沒了,可小周是新一代年輕的天才。
“老師,別等了,那傢伙刀槍不入,即使兩位小哥再能打又能怎麼樣呢?現在基本上根本沒有別的辦法了,她既然說了,還有下半句就一定還有下半句。
而現在也發現了這些文字,只要我們能夠找到這些文字,都是什麼?就一定能贏!”
而這時犴淵那女人快速一抓,並且直接打飛,直接砸在一個玻璃棺上,快速吐出一口血,直接吐了出來,與其他人不一樣的是血絲中帶了微微的銀白色絲線。
“我說,你還真信她呀!我把你救了,不是讓你去做這些事情的,誰知道進去之後會有什麼樣的代價等待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