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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豪門恩怨

“五年之期已到!慕容家,是時候給個交代了。”

慕容家的別墅內,坐在正位的卻並不是慕容家的人。而是翹著二郎腿,端著一杯茶,正在往茶杯裡吹涼的男人,上官雄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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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抿一口,隨即沒有徵兆的就把茶杯打翻在地,嘲笑道:“這種貨色的茶葉我上官家的狗聞了都搖頭,你們慕容家竟然堂而皇之的端出來待客?”

“你!”

一旁的慕容璟想要上前理論,卻被他的母親,滿面愁容的慕容夫人攔下。

坐在上官雄旁邊的是個眼睛眯成一條縫的,笑容從沒從臉上消退過的中年男人,只是他的皮笑肉不笑總讓人覺得難受。

笑面男人見氛圍緊張,忙當起老好人來說道:“哎呀,大家這趟來是解決事情,不是來品茶的。上官小友如若覺得茶水不合口味,事情結束後老夫再陪你一同品茗。”

“諸葛叔所言極是,那咱們也別拖著了,就開始解決問題吧就。”

被叫做諸葛叔的笑面男人笑容更甚道:“五年前,慕容夫人經營失敗,欠下上官家鉅額債務,無力償還。本來當時就該過度財產和抵押房產抵債。不過呢,慕容上官兩家畢竟是世交,又拿我當個人,找我做了擔保,定下五年後歸還。如今日期到來,慕容夫人,您看這債……”

“當年是上官家故意設陷阱騙我媽入股,套牢我家的資金,才害得我家欠債!”慕容夫人面對逼迫已經癱軟在椅子上,慕容家在場唯一的男子慕容璟自然在這時出頭。

雖然他剛剛畢業,乳臭未乾,可別人都打上門來,就算是泥捏的也不可能在這時不作聲。

上官雄鷹冷笑一聲道:“說話可要有證據,不然我可要告你誹謗嘍。”

事情已太過久遠,上官家又做的極其隱蔽。五年來慕容璟一邊完成學業,一邊不停的尋究細節。雖有所眉目,可終究沒有確鑿證據。

沒有證據,慕容璟也只得閉嘴。可那雙眼睛彷彿要吃了對方一般,死死的盯著上官雄鷹。

見場面僵持,笑面虎又很“及時”的出來打圓場:“哎呀呀,都是生意。哦,不對不對,都是朋友。”

把心裡話說出來的笑面虎諸葛闊乾笑兩聲接著說道:“慕容璟,按理說你還該叫我一聲叔呢。看在叔的面上,別鬧的太僵。白紙黑字在這呢,也抵賴不得。今天,要麼還錢,要麼就只能你們搬出去,名下財產也要清算,一併過到上官家名下。”

“我知道你們孤兒寡母的不容易,可是……”

“什麼孤兒?我爸可還沒死呢!”慕容璟維護起自已心裡最尊敬的父親。

上官雄鷹嗤笑一聲:“據我所知,跟死也沒什麼區別了吧他。我想想,躺了多少年了?哦,二十年了吧要。要我說,在床上當植物人也是痛苦,不如死了算了,一了百了。”

“上官雄鷹!你別欺人太甚!”慕容璟說著就想上前教訓他,又被一直低聲抽泣的慕容夫人攔下。

年輕人太過沖動,慕容夫人則深知這會絕對不能動手,不然以兩家現在的差距,就不再只是清算財產。

她淚眼婆娑道:“諸葛大哥,你知道的,我當家的遭遇不測成了植物人,一躺就是二十年。這二十年來我一個人苦苦支撐這麼一大家子不容易。這錢我是真沒有辦法。現在清算我家財產,把我們趕出去,我沒話可說。我們娘倆怎麼都能委屈,可這不斷了我家那位的活路嗎?他現在每活一天可都是在燒錢保命啊!”

說到悲處,失聲痛哭,兩行熱淚滾下,在場眾人也皆都心懷動容。

慕容璟輕拍母親寬慰她,眼睛依舊盯住上官雄鷹。

諸葛闊想出言寬慰幾句,畢竟他今天扮演就是個和事佬和見證者的角色,卻不想上官雄鷹先開口了。

“切,他死活關我屁事。他活著就是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呼吸都是浪費人民幣。不如早點拔了氧氣管要我說。要不弄個展覽,直播啥的,給大家開開眼,看看二十年的植物人,不比木乃伊稀奇。說不定還會有人給咱慕容叔刷火箭遊輪呢哈哈。”

“你侮辱我爸!我跟你拼了!”

慕容璟罵罵咧咧的就想上前拼命,可上官雄鷹根本不懼,面帶不屑的看著怒氣衝衝的他,絲毫不慌,畢竟這次浩浩蕩蕩的帶著二十多個保鏢來,他們也不是吃白飯的。

果然,還沒走兩步,慕容璟就被兩個大漢按倒在地,連同慕容夫人以及慕容家為數不多的僕人也一同被控制住。

“幹嘛弄得這麼僵呢不是,都是朋友都是朋友。”諸葛闊嘴上這麼說著,卻全然沒有出手幫忙的意思,反而坐在一旁成了看客。

“上官雄鷹,啊米諾斯!你踏馬的放開老子,有本事……”

慕容璟才怒罵兩句,就被堵住了嘴巴。上官雄鷹起身上前,像看條死魚一樣的看著被壓倒在地的慕容璟。

碰!

腳和臉的碰撞,自然是腳勝。上官雄鷹活動活動剛剛踢人的腳,輕蔑道:“叫啊!再給老子叫啊!好好說不聽,非逼老子動手。給我把他們都丟出去,還有樓上那個半死不活的,也一塊丟出去。”

說罷,又抬腳想給本就臉上掛彩,口吐鮮血的慕容璟的臉上再來一下子。

“東方家到!”

屋外突然高聲傳來,來人的姓氏把本來一直穩坐的諸葛闊都嚇的猛的站起。

他跟上官雄鷹對視相望,都從對方眼裡看出了震驚與疑惑。

“東方家現在為何來此?”上官雄鷹問道。

諸葛闊沒了笑意,搖搖頭:“不知道啊,聽說慕容家還鼎盛時跟東方家是有些聯絡,可自從當家家主成了植物人,慕容家一落千丈,這些年都沒聽說跟東方家還有往來,怎麼現在這個時候來了?”

兩人思索間,東方家的人已經悉數進來,為首的是位西裝革履的薄唇男子。他一雙冷目掃視四周,加上來前打聽到的慕容家近況,頓時一切瞭然於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