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天星珠收入空間戒指,李昊沒在逗留,選擇先行離開。
也不知道留影勳章有沒有記錄下剛剛的一切。
頭疼,回去聯絡聯絡柳市長看看他能不能壓下去。
就在李昊邁出腳步準備離開時,一道急促的腳步聲打斷了李昊離開的步伐。
wc,來人了?
左顧右盼之後,李昊絕望的發現身邊空無一物。
我幹本來還有口池的,現在連池都沒了,完了完了,這個山洞的主人一看就不是好人,被抓住一頓胖揍是小,小命不保是大啊。
……
“完了完了,密室門怎麼被開啟了,不會對後續的計劃產生影響吧,湯姆的我就出去辦點事,讓人跑進來不說,自已也被嘎掉了,還得我遭受反噬,多怪大地狒狒太弱 。”
“要不是為了掩人耳目,我才不會契約那種廢物,這次任務如果能順利結束,回組織後得申請一隻更好的。”
“太弱的話,實在是太誤事了。”
“轉移本源星火和碧落星泉倒是件麻煩事,多怪那隻廢物。”
來人絮絮叨叨的聲音越來越近,李昊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突然耳邊的聲音一頓,李昊疑惑向下看去。
片刻,一名包裹著黑袍的神秘身影,極速衝進房間,不可思議的靠在池口上,嘴裡喃喃自語。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華夏怎麼會掌握轉移本源星火和碧落星泉的方法。”
不對,不對,不對,這些不是關鍵,撇開腦中的一切,冷汗直流,華夏這邊是怎麼知道的?
還有能這麼快轉移,說明他們預謀已久,這項任務在組織內保密級度極高,能知道其中細節的,也只能是那幾位了。
聽說那位大人就是華夏人。
wc,不會捲入大人物的紛爭當中吧,那我所扮演的角色是什麼,炮灰?
不行我得趕緊離開這裡。
沒準待會就會來人處理掉,我這個炮灰。
自認為知曉一切的炮灰,撒腿就跑,沒有絲毫懷疑,這是一個人能做出來的事。
連他們自已轉移都要費些時日,一個人?怎麼可能。
來去匆匆,給李昊整不不會了。
等人走遠後,李昊從石洞的正上方一躍而下。
“呼。”還好石壁並沒有認真打磨,不然今天可能就交代在這了。
倒是那人說的任務,組織?目的不純啊!
可本源星火和他空中的碧落星泉能帶來什麼災害?破壞野外歷練?
腦海中的資訊還在,那口池水的名字李昊也已知曉,現在的場景顯然不是檢視的時候,還是先行離開吧。
幽閉的走廊處,李昊半隻腳剛踏出洞口就聽見了黑袍人氣急敗壞的怒吼。
“果然,果然如我所料。”
“還是晚了半步,為什麼,我為組織流過血,我為組織流過淚,你們為什麼要趕盡殺絕。”
他近乎瘋魔的聲音傳入來者的耳中只覺得莫名其妙。
“你是誰,難道沒人通知你,無鋒森林自4月1號起至5月1全面封禁嗎?”
聽這聲音李昊有種劫後餘生之感,是教官來了,果然無論到哪裡,聽見兵哥哥的聲音總是能讓人安心。
李昊小心翼翼的探出腦袋,想看看情況。
“哈哈哈,哈哈哈,你們真湯姆的虛偽。”黑袍人碎了口痰,繼續沉浸在自已的幻想中,“連殺我一個小人物都遮遮掩掩。”
“就來了你一個?”
調查學員難道不夠,教官疑惑,不過看著眼下的情況好像真不夠。
“那就看看你有沒有留下我的本事了。”
教官:?
神經病吧!
李昊震驚了,你們確定聊的是同一個頻道?
更讓教官震驚的是,闖入者御獸等級還不低。
他全身黑色能量湧動,周身衣袍獵獵作響,兩道印有古怪圖案的法陣在身前浮現,兩隻李昊沒見過的御獸從召喚法陣中出現。
一頭身長2米,皮如破布一樣掛在身上,奇怪的是它全身散發著痴傻的氣息,就好像電影裡的喪屍。
另一隻它有形無影,兩腿蹦跳間發出“桀桀”怪笑,它有著人類的身形,人類的五官,讓李昊恐懼的是它的臉在不斷的變幻充斥著,驚恐,喜悅,不甘,等等情緒比比皆是。
李昊害怕的縮了縮脖子。
探查術在剛剛的超負荷運轉之下,還沒恢復過來。
自身知識儲備也不夠。
未知產生恐懼。
兩隻御獸的氣息都很奇怪,當李昊看見它們時,只感覺哪哪都不舒服,有種藏於靈魂最深處的厭惡,他只覺的眼熟,但在這樣的環境下,怎麼也想不起來。
教官渾身一個凜,“魂奴,屍傀你是魂殿的那幫畜牲。”
聽到教官的話李昊終於記起來為什麼這麼眼熟了。
只因它是魂奴,它是屍傀,它是魂殿!
課本上甚至單開過一章,用來介紹他的行徑,建立魂殿,圈養人類,倒戈兇獸,十惡不赦。
魂奴,屍傀更是魂殿透過特殊方法利用人的,肉身,靈魂,製作出的特殊御獸。
它們實力強悍,沒有自我,提升方法更是簡單粗暴,就拿魂奴來說,十人魂可以製作超凡級魂奴,1000提升為統領級魂奴,10000提升為君主級魂奴以此類推。
屍傀同樣如此。
人類聯盟還根據魂奴,屍傀研究出獸奴,獸傀等多種精神系,亡靈系御獸,為人類對抗兇獸帝國,做出不可磨滅的貢獻,華夏便是其中最大的受益方。
如此人傑竟然會是個反社會人格,李昊還為此惋惜過。
盡然是魂殿的人,可他們為什麼會在這裡,李昊內心變得不安起來。
他們就如陰溝裡的老鼠,每每出現都代表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他們就是一群瘋子!!!
教官周身的氣壓變得低了下來,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那剛剛的那名學生呢!”
闖入者不明所以,湯姆的到現在還想編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來處理我。
好,那我給你。
“明知故問。”闖入者冷笑道。
教官有些不可置信。
“死了?”
“怎麼樣有種來殺我啊!我今天就算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他還這麼年輕,你這麼下的去手的啊!”
話畢教官猩紅著眼,連空氣都變得暴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