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啟,正下朝回家的百官們,剛巧看到了這一幕,那個人是宴帝!
絕對沒錯!
每次上朝時,只要有達成的目標,他都會這麼陰險的笑。
所有人抬著頭,看向天幕之時,頭皮發麻,坐在轎子裡的柳太傅,讓僕人們停下,騎著馬的瀋州吁了一聲,這兩人一起在街邊兒定住,抬眼望去。
柳太傅道:“看來,宴帝,的確到了天上。”
瀋州道:“媽的,看的老子頭皮發麻。”
以前不覺得,現在看他笑,背後涼颼颼的。
很快,百姓們也察覺到了,這不就是被人們打死的宴帝嘛,為何笑得那麼陰險狡詐?
看來他就是這樣的人。
幸虧大啟的皇帝換了人,現在這位腦子清楚多了,專注於發展,街道上有了琉璃燈之後,又有了腳踏車,最近還發明出了簡易蒸汽機。
過一陣子,是不是要修鐵路,研究火車了?或者直接搞電車。
一想到這兒,百姓們覺得那玩意兒去了上面也挺好,別嚯嚯他們大啟朝的平民百姓,他們受不了。
天幕上,姜舒到了公司,這裡的裝修風格跟星辰影視公司不一樣,很時尚,白色的牆體有著流暢的線條,以及淺綠色的燈帶,一進門,就看到靚男美女,瞬間心情愉悅,比在樓下的時候爽多了。
剛剛感覺像吃了屎一樣,噁心的想吐。
白孟顏知道她要來公司,百忙中抽空跑了回來。
一看到她就飛奔過來,直接抱住姜舒,“老闆!你終於回來了!我可想死你了。”
“哎呦,你不是在拍攝現場嗎?不累是咋的?”
“累啊,那我也得回來,他們都把我當三個人用,行程太滿了,見你一面也很難。”白孟顏抱怨起來。
姜舒按了按她的肩膀,“這樣,你忙完這段時間,休息半年。”
“真的嗎?太好了。”
兩人擁抱著往辦公室走去,姜舒一開辦公室門,透過窗戶,直接看到了斜對面大樓落地窗戶前的那個人——顧宴禮。
她停止步伐,轉頭看向白孟顏道,“你先出去,我等下忙完找你。”
對面的落地窗前,西裝革履打扮的顧宴禮,正優雅地端著紅酒杯,微笑地看著姜舒,他早就打聽到了姜舒的公司在什麼地方,故意等在這兒。
他穿越的這具身體,是在謝氏某一個集團公司的下屬公司任職部門經理,說白了,若不是他自已在大啟的記憶,穿越前的顧宴禮,根本不可能認識謝景宸。
這也能夠說明,一個月前,他下計程車時,就已經變成了大啟國的顧宴禮。
姜舒服了,這人怎麼陰魂不散的,直接拉上窗簾,拿出手機,再次撥打了謝景宸的電話。
“喂,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說。”
謝景宸停頓了一秒,這一秒彷彿過了很久,他腦子裡掠過了很多種想法,瞬間想到了顧宴禮,她不會是還喜歡那個人吧,心裡瞬間變得忐忑,低聲詢問,“什麼?”
辦公室內,所有公司的老總,都在等待謝景宸的電話結束通話,他以前從來不會在會議期間接電話的,這次是怎麼了,接了兩次,重點是鈴聲不一樣,只有這個人打電話是一段鋼琴曲。
他們已經猜到了,肯定是謝總的女友打來的電話。
謝景宸眉頭緊皺,聽著對面的話,表情越來越嚴肅。
“顧宴禮,就是我之前的男朋友,他直接搬到了我公司對面大樓,一直隔著窗戶往我這兒看。”
“你記得嗎,就那天我們逛完科技館,他出來跟你打招呼。”
“還有,他的賬戶了應該每天都會到賬一個億,不知道是哪來的,你可以查查。”
“你在聽嗎?”
姜舒手緊拉著簾子,一條縫隙都不想露出來,對方說白了是前夫,她這個身體沒找過物件,說成男友,比較合理。
“我在聽,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兩人結束通話電話,謝景宸的臉已經黑了,那狠戾的眼神,把周圍的人看的心裡發毛,是誰惹了謝總?還有剛剛那句話,“放心,他會處理好的”,這是謝少會說的話嗎?
這不是別人經常對著他說的嗎?
看來對面之人不是姜小姐,肯定是謝景宸的爺爺。
對現在的謝景宸來說,大啟朝的他已經佔據了所有思想和感情,相當於,他只繼承了這裡謝景宸的記憶。
並沒有他的情感。
所以,他心裡第一位置的人是姜舒。
會議暫停,他離開會議室回到了辦公室,揉著腦袋,坐進了黑色的皮質沙發上,一旁的矮桌上擺放著紅酒,深邃的眸子盯著乾淨透明的玻璃杯。
手機開啟,很快三名助理依次敲門進來。
“去查顧宴禮,還有他的賬戶。”
“查他的背景,還有親人家屬。”
“把他搞成窮光蛋,一分錢不要留。”
三句話,吩咐給三個人,他們得到了命令後,很快去實施。
謝景宸不太放心,想把自已的保鏢派到姜舒跟前,保護她的安全,要是發了一條訊息過去。
“我派了十個保鏢,隨時保護你。”
“真的嗎?太好了,我剛要找幾個保鏢,你真好,太愛你了。”
謝景宸看到太愛你這兩=三個字,剛剛的鬱氣一下就消散了,嘴角瞬間翹了起來。
回到會議室的時候,各公司老總們都愣住了,剛剛發生了什麼?謝少怎麼就這麼開心了?
是誰有魔法嗎?
眾人開心揣測,一定是女朋友哄好了,他們第一次知道謝少女友的厲害之處。
姜舒心裡舒坦了,若是謝景宸都搞不定那個帶系統的傢伙,那她也沒辦法了,
不過她很有自信,謝景宸可比那傢伙有城府有謀算,再加上家族實力,不贏都難。
此時的顧宴禮拿著手機,心情十分煩躁,他剛剛投資的科技公司,宣佈破產了,怎麼可能,剛成立,就破產,是卷著他的錢跑了嗎?
沒事,才投資了幾百萬,他有三十個億呢。
對面的窗簾依舊緊閉,可以肯定的是,姜舒怕了他了。
沒關係,慢慢來,雖然姜舒跟家裡斷絕了關係,可自已對她很瞭解,家人,對她來說,非常重要。
那就把他們姜家全吞吃了,一點都不留。
他清閒地晃了晃酒杯,很快身後響起了公司老總的聲音,“顧經理,你不上班,在這兒偷懶嗎?”他也是剛剛收到訊息,要辭退顧宴禮,所以從攝像頭裡找到了他。
“哼?偷懶?你想多了。”
對方張了張嘴,打算說些什麼,誰知道被他打斷,“停,老子不是偷懶,是不想幹了,滾吧!”
顧宴禮高揚著頭,放下紅酒杯,大步跨出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