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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自信眼神

你既然知曉諸多資訊,為何不援救那些可憐的女子和孩童呢?”

喬峰凝視趙文,眼神中滿是嫌惡,儘管明白趙文那時恐怕還是個幼童,但他仍忍不住質問道。

“身為大理鎮南王,又是當今大理國王的胞弟,那些女子都幻想著成為王妃,毫無廉恥,這樣的罪行如何能救?”

“若非這小子效仿其父,初來中原便對少女下手,且物件竟是自家親妹,我也不會在此地出現。”

說完,趙文冷笑道,對喬峰的怒火視而不見,轉身離去。

任務已完成,還改變了段譽與喬峰的立場,繼續停留並無益處。趙文雖敬佩喬峰,視他為天龍世界的英雄,但喬峰背後的糾葛、丐幫幫主的地位以及他的性格,都不是幾句言語所能改變的,所以他選擇離開,去城外無人之地檢視任務獎勵。\"

踏入天龍世界,趙文從未想過僅完成任務就離開,他有自已的打算。看著趙文遠去,喬峰迴味起剛才的話,深深地嘆了口氣。

來到城外,直至隱入一片林間,趙文身形一閃,消失在一棵大樹之後。進入石門空間,通道已然敞開,顯然任務完成後,他將能離開此地。

思緒流轉間,海量的記憶湧入腦海,趙文興奮地睜開眼睛。短短瞬間,他已掌握數千種武學秘籍。“竟有小無相功!”趙文驚歎,這樣的高階功夫,王語嫣母女的實力卻如此薄弱。

趙文強壓住修煉小無相功的衝動,深知一點偏差可能導致天壤之別,不可輕易嘗試。仔細感受腦海中的功法,雖無頂尖絕學,但眾多秘籍對任何習武者來說都是無價之寶。

他已決定,抽空將這些秘籍整理出來。有了這些,趙文自信能在大秦世界推廣武學。然而,眼下他檢查了一下衣著,這是為了取信段譽而換的,這般打扮外出太惹人注目。

以極快的速度脫下衣物,身形如電般躍出林海,直奔目標方向疾馳。

在短短兩天之內,趙文已抵達擂鼓山腳。

仰望前方鬱鬱蔥蔥的山巒,低頭深思自已的計策,堅定之色在他臉上浮現,大步踏入山中。

憑藉從倚天世界習得的武當長拳,以及四十年深厚的內力積累,趙文的身體素質突飛猛進。

在生化世界,他憑藉過人的體質,輕易斬殺喪屍與爬行者,力量驚人。

然而,如今似乎體質已達瓶頸,修煉武當長拳不再帶來任何提升。趙文明白,急需一門主修功法來突破。而在這個天龍世界,恰好有強大無比的功法,更有資深強者畢生內力相贈,這樣的機遇他斷然不會錯過。

想到自已腦海中擁有琅嬛玉洞的所有秘籍,而對方卻困守洞中,計劃成功的可能性極大,趙文眼神堅定。

站定山頂,環顧四周,他在一座山谷中發現幾間木屋,毫不猶豫地向山谷進發。

短短數里路程,趙文已至山谷腹地。

沿兩側松樹夾道,木屋漸漸映入眼簾。

木屋前,一塊磨盤大小的石桌上擺放著棋局,一位約莫五十歲的枯瘦老者正凝神對弈,對趙文的到來視若無睹。

“請問您是蘇星河先生嗎?”趙文心急如焚,恭敬地上前施禮。

“你是何人,怎知此名?”蘇星河目光陰冷,抬頭看向趙文,內心暗自決定,無論這少年如何得知他的身份,都不能讓他離開此谷。

“家母李青蘿曾提及,有一位名叫蘇星河的前輩在此,她讓我前來尋找,詢問外婆李秋水的下落,您是否就是蘇星河?”趙文再次確認。

“你找李秋水有何目的?”聽到李青蘿的名字,蘇星河面色微變,但當他得知眼前這少年竟是師父的外孫,來找自已打探李秋水,不由得怒喝。

“我父親被大理段氏殺害,母親說唯有外婆能助我復仇,懇請蘇老先生告知外婆李秋水的所在。”

“大理段氏竟敢加害你父親,真是膽大包天!”蘇星河明白,眼前少年是自已師父的親外孫,其母正是當年的師妹。昔日在江湖上,大理段氏不過是螻蟻,如今竟敢侵犯逍遙派的尊嚴。

但他旋即看向趙文,疑惑地問道:“你如何證明你是李青蘿的兒子?”

他清楚記得,那隱藏之人同樣知曉師妹的訊息,眼前這名少年也極有可能是那人派遣來的!

“我對琅嬛玉洞內的秘籍瞭如指掌,若我能證實,蘇老先生能否告知我外婆的下落?”

這是趙文策略的關鍵一環,但他依舊保持著極其謙遜的態度回應蘇星河的問題,僅憑言語間的風度,連蘇星河也不得不承認,這少年猶如剛離家門的謙謙君子。

“大理段氏為何要殺害你的父親?”一道蒼老的聲音自木屋內傳來,此言一出,蘇星河的神色頓時變得無比尊敬。

“我母親初涉江湖,被大理鎮南王欺騙,懷胎後又被遺棄,才與我父親結為連理。”

提及此事,趙文眼中滿是憤恨,他已經完全沉醉於武俠小說主角般的命運裡,悽苦地說道:“我們一家三口曾過得其樂融融,但數月前段氏突然找上門,當著母親的面重傷了父親!”

“母親堅信,唯有外婆能為我們雪洗血海深仇,蘇先生,請告訴我外婆的下落!”

說到這裡,趙文已泣不成聲,伏地懇求在蘇星河面前。“為何你不讓我尋找外公?”木屋裡的聲音帶著歉意和遲疑問道。

“母親曾說,她的不幸皆因外公當年移情別戀,拋妻棄女。想來外公如今逍遙自在,怎會記得還有個女兒!”

“啊……”

趙文話音未落,木屋內便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其中飽含愧疚,在擂鼓山中迴盪。

“師父!”

蘇星河迅速撞開木門,見師父本被細絲懸在半空,此刻已跌落,掙扎著匍匐在地上。昔日的自信眼神,此刻見到他,竟不敢正視。

滿目絕望,眼底深處似乎已有死志。“啊……”

無崖子的聲音充滿了絕望,曾縱橫江湖的逍遙派掌門,原本溫馨的家庭,如今卻支離破碎。逍遙派已四分五裂,女兒竟被大理段氏玩弄並遺棄,更甚者,在她重獲幸福後,竟尋上門意圖殺害她的夫君。

連親手教導的弟子也背叛,迫使他隱匿在這山洞中苟延殘喘。無論是門派還是親情,他都徹底敗北。

他在山洞中痛苦地扭動,絕望的哭喊聲一浪高過一浪,將擂鼓山籠罩在哀傷的氛圍中。

“以老先生這般年紀,又遭受如此重創,實是生不如死,難怪聲音如此痛苦!”

趙明的聲音在洞穴中迴盪,顯然他是隨蘇塵河一同進入的。然而話語剛落,趙明旋即以最快的速度再次跪倒在蘇塵河面前,懇求道:“蘇塵河前輩,您是我母親的師弟,世間唯一知曉我外祖母行蹤之人,懇請您告訴我她的所在之地!”

說完,趙明瘋狂地向蘇塵河磕頭,額頭瞬間紅腫,目光中充滿了哀求。

看著徒弟趙明進來後雖不再掙扎,但臉龐上已顯露出絕望的神色,師父勉強支撐坐好,望著那拼命磕頭的趙明,蘇塵河內心湧起一股悲憫。

他用略帶責備的語氣問道:“你既然能熟記琅嬛寶庫中的所有武學秘籍,為何不習武呢?”

“我曾以為研讀詩書是最為幸福之事,即使掌握了所有秘籍,也只是閒暇時的消遣,從未想過,若無武藝,生命竟如他人掌中玩物!”

趙明以段譽的身份自述,言語間滿是歉疚,向蘇塵河傾訴內心的懊悔。

“咳!”蘇塵河口中噴出一道血箭,眼前少年的想法與他和八名弟子如出一轍,對他而言,無疑是對一生的極大諷刺。

“蘇老前輩!”趙明驚呼一聲,連忙扶住蘇塵河,焦急道:“只要您肯告知我外祖母李秋水的下落,待我報答之後,縱使取我性命,我也甘願!”

說到這裡,趙明再次重重跪地,懇求道:“求求您,告訴我吧,您是我母親的師弟,就當作憐憫她一生的不幸命運吧!”

“呵呵呵!”蘇塵河笑聲中透著淒涼與懊悔,而無崖子的神情卻顯得平靜許多。

“孩子,你過來讓我仔細看看你!”無崖子顫抖著嗓音低喚趙明。

“見過老前輩!”

趙明緩步來到無崖子身邊,恭敬地行了一禮,無論是舉止還是風度,都宛如翩翩貴公子,僅憑這一禮,無崖子便斷定外孫從小便受過良好的教育。

“蘇塵河並不知李秋水的下落,但老朽這裡有一門足以讓你縱橫天下的武學,傳授於你!”

“先父曾言,任何武學精進需數十年苦修,此刻我滿腔憤恨,又怎能靜心修煉數十載後再圖復仇!”趙明帶著疑惑看向無崖子。

“老朽保證,這門功法易學,不久你就能擁有舉世無雙的內力!”

提及自已的武學,無崖子的語氣中帶著自豪,即使身陷困境,他依舊堅信北冥神功是世間最強的功法。

“不對,你怎麼可能擁有如此純粹的道家內力!”

趙文接近後,無崖子的一縷內力自然而然地在趙文體內流轉。

看不出絲毫修煉內功的跡象,但全身經脈暢通,更關鍵的是,他的筋骨之堅韌,實屬世間罕見,配上趙文的氣質和風度,無崖子眼中,他彷彿生來便是逍遙派的傳人。

然而,他的丹田中卻盤踞著一團精純到難以置信的道家內力。

“這是我父親臨終前傳給我的!”

無崖子腦中浮現出一個只修內功,不擅招式,毫無實戰經驗的文士,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將自已的內力盡數傳授給了兒子。

內力輕觸肌膚,趙文瞬間回到半空中的絲線上,他轉頭看向蘇星河,雖未言語,蘇星河卻立刻明白了他的心思。

“好孩子,能告訴我你母親修習的是何種武學嗎?”儘管已確認眼前的少年正是他的外孫,但無崖子還是想再確認一次。

趙文心中暗喜,這是他假冒身份的最大依仗,口中卻帶著疑惑反問:“是小無相功,您和我家是否有些淵源?”

無崖子微微頷首,對趙文的身份確信無疑。逍遙派三大神功,尋常人連名字都難得一聞,但他依舊溫和地開口:“我是你外婆的師兄弟!”

如今,他實在無法坦承自已是少年的外公,畢竟他是李秋水的師兄,也算不上謊言。不過,他對趙文修煉小無相功之事仍感到好奇:“小無相功乃世間頂尖內功心法,你為何不修煉呢?”

見趙文眼神中閃過戒備,無崖子當即背誦起小無相功的一部分內容。

趙文明白,這是對自已的最後測試,他也回應了一段小無相功的篇章,然後遺憾地說:“母親教我時,我只是像學習其他武學一樣記下,本以為此生不會用到,誰知竟會遭遇這般不幸!”

小無相功乃本門三大神功之一,唯有師妹得傳,而後又傳給了女兒,自已是從師妹那裡得知些許皮毛,外人絕不可能知曉。如今,趙文流暢地背誦出小無相功,無崖子對他身份的疑慮徹底消除。

然而,想到女兒和外孫遭受大理段氏的侮辱,無崖子心中滿是愧疚,看著趙文,彷彿看到了自已那可憐的女兒:“你先戴上這個吧!”

一枚閃爍著不同光澤的指環從無崖子指尖飛出,穩穩地套在趙文的手指上,他輕輕一吹氣,牆上頓時響起“沙沙”聲,密密麻麻的文字顯現出來。

作為獨步江湖的獨孤求敗,豈能任由獨孤派在我手中凋零?然而獨孤求敗資質平庸,因此我將獨孤派的秘技《獨孤九劍》銘刻於石壁之上,以防萬一我身遭不測,這門武學仍能得以延續。

未曾料想,我在洞中苟且偷生之際,竟迎來了我的親外孫,他的氣度與天賦皆與獨孤派的風範無比契合。

望著石壁,我臉上自然而然流露出自豪之色,低語道:“這乃世間最強劍法,待你練成後,必將成為世間頂尖高手,那時便能守護你的母親!”

趙軒凝視石壁,我便在一旁詳盡解說。講解完畢,一雙冰冷的手掌已按在他腹部,他體內原本的純陽內力頃刻間消散無蹤。\"

一股溫和內力湧入趙軒體內,瞬息間引導他的意識,以奇特的路徑在體內流轉。隨後,第二輪流轉開始,他清晰感知到,龐大的內力源源不斷地從我體內流向他,直至他的經脈脹痛難耐,才逐漸止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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