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寧遠侯府的一間靜謐房間裡,蕭景湛正坐在床上,眼神專注地盯著自已的四肢。
經過神醫的精心治療,他的四肢逐漸恢復了知覺,這讓他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
這段時間以來,他每天都堅持不懈地在房間裡練習起身。
每一次嘗試都伴隨著巨大的努力和疼痛,但他從不氣餒,咬牙堅持著。漸漸地,他能夠勉強撐起身體,走上兩步。
此刻,他正緩慢而堅定地站起身來,雙手緊緊抓住床邊的欄杆,身體微微顫抖著。
他的臉上露出一絲痛苦的表情,但眼神中卻充滿了堅定和決心。
一步、兩步……他艱難地向前走著,每一步都像是在跨越巨大的障礙。
汗水從他的額頭滴落,浸溼了他的衣衫,但他毫不在意。
他專注於自已的動作,努力保持平衡,不讓自已摔倒。雖然步伐還很不穩,但他已經能夠感受到自已的進步。
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草藥味,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身上,映照著他堅毅的面龐。
蕭景湛知道,恢復的道路還很漫長,但他相信只要自已堅持不懈,就一定能夠重新站起來,走出這個房間,迎接新的生活。
突然,蕭景湛的身體失去平衡,向前傾倒。
他揮舞著手臂,試圖找回平衡,但還是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蕭景湛咬著牙,忍著疼痛,掙扎著想要爬起來。
這時,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林婉兒和蕭雲帆跑了進來。
他們看到蕭景湛摔倒在地,急忙上前將他扶起。
“爹,您沒事吧?”蕭雲帆關切地問道。
蕭景湛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只是不小心滑倒了。”
林婉兒眼中閃過一絲心疼,她輕輕地擦拭著蕭景湛額頭上的汗水,安慰道:“阿湛,您已經做得很好了。慢慢來,不要著急。”
蕭景湛看著妻兒,心中充滿了溫暖和力量。
他深吸一口氣,再次抓緊欄杆,艱難地站了起來。
儘管雙腿仍有些顫抖,但他的目光堅定無比。“我一定會站起來的!”他低聲說道。
老夫人、夫人和蕭雲音都圍在他身邊,臉上洋溢著鼓勵的笑容。
老夫人輕輕地拍了拍蕭景湛的肩膀,說道:“景湛,你一定可以的,慢慢來。”
夫人也溫柔地說:“是啊,兒子,我們都相信你。”
蕭雲音則緊緊地握住他的手,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爹爹,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蕭景湛感受到了家人的支援和鼓勵,他深吸一口氣,慢慢地站了起來。他的腳步有些不穩,但他努力地保持著平衡。
老夫人、夫人和蕭雲音都在旁邊小心翼翼地護著他,生怕他摔倒。
一步、兩步、三步……蕭景湛慢慢地走著,他的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但他沒有放棄,一直堅持著。
終於,蕭景湛走到了房間的另一頭,他轉過身,看著家人,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老夫人、夫人和蕭雲音都為他鼓掌,眼中充滿了驕傲和自豪。
在家人的陪伴和鼓勵下,蕭景湛的恢復訓練進行得非常順利。
自然,他們一直都在打聽著神醫的訊息。
神醫是在眾目睽睽當中離開的,就算別人想怪在他們的頭上都沒辦法,畢竟神醫走的時候可和很多人說過話,說要去採藥,要去深山老林當中……
皇帝得知神醫竟然逃走了,不來皇宮為他治病,頓時大發雷霆。
他的臉色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
“你們這些廢物!”皇帝怒吼道,聲音在寢殿內迴盪,“連一個神醫都看不住,要你們有何用!”
寢殿內的人們噤若寒蟬,低著頭不敢出聲。
他們深知皇帝的脾氣,此時任何解釋都可能會引來更嚴厲的懲罰。
皇帝憤怒地揮了揮手,下令道:“立刻召集皇室暗衛,給我去找神醫!就算把整個天下翻過來,也要把他找出來!”
皇室暗衛們迅速行動起來,他們身著黑色的夜行衣,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
皇帝坐在龍椅上,餘怒未消。
他心中充滿了焦慮和不安,神醫的離去讓他對自已的病情更加擔憂。
他暗暗發誓,一旦找到神醫,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寢殿內瀰漫著緊張的氣氛,沒有人敢輕易打破這份沉默。
大家都在等待著皇室暗衛的訊息,希望能儘快找到神醫,平息皇帝的怒火。
皇宮內,訊息如閃電般傳遍各個角落。
各方勢力聞風而動,紛紛派出手下的精銳,展開了一場追尋神醫下落的激烈角逐。
宮廷侍衛們穿梭於皇城內外,仔細搜尋每一個可能的線索。
他們目光銳利,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身影。
大臣們則在朝堂上焦急地商議著對策,試圖透過各種渠道獲取神醫的資訊。他們派出親信,四處打聽,不放過任何一絲希望。
而在皇宮的暗處,一些神秘的人物也悄然行動起來。
他們身著黑衣,身手敏捷,如同幽靈般在皇城中穿梭。
這些人是各方勢力暗中培養的高手,他們的任務就是找到神醫,為自已的主人謀取利益。
整個皇宮陷入了一片緊張的氛圍中,每個人都在為找到神醫而努力著。
因為他們知道,找到神醫,就等於幫了皇帝,也等於為自已贏得了一份巨大的功勞。
在這場激烈的角逐中,誰能最終找到神醫,成為皇帝的救命恩人呢?
他們都覺得神醫就在不遠處,就算出了皇城也不會去的遠,甚至還有可能已經返回皇城內。
畢竟他們都有所耳聞,神醫也是擅長偽裝術的,面對任何一個人,他們都不敢掉以輕心。
此時此刻,神醫正穿著一身嬤嬤的衣服,用銀簪挽著髮髻,拿著一把扇子大搖大擺的坐在皇宮附近的一間茶樓裡,一邊喝茶,一邊品點心,很是愜意。
瞧著這兩天時間內這麼多人陸陸續續的從皇宮內走出來,有的甚至還在路過茶樓的時候商量著怎麼抓他,他就覺得好笑。
我王德發是這麼好抓的麼?一群麻瓜。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