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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腦子是個好東西

月祈夜?不可能,他的方法會更直接。

溫以禾?更不可能,他就住在林宛魚的隔壁。

難道是女主角其他的仇家?

林宛魚緊張的睡不著。

第二天夜裡,她拿著那張紙條,揣著幾把暗器,去了紅葉林。

意料之外的是,在紅葉林,她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

夏希文很無語。

她只是罵了幾句“什麼破小說”,接著便一腳踩進了下水道里。

再睜眼,她已經在這本破小說裡了。

系統:【殺掉主角團中的任意一人,即可完成任務。】

看著面前的三幅影象,兩男一女,她陷入沉默。

這個任務,十分艱鉅。

但不是沒有可能。

被系統投放在第一章節時,她看著自已矮小瘦弱的身體,才反應過來自已穿成了一個十三歲的不知名小女孩。

而對面那個正準備逃跑的女人,約莫十八九歲,就是女主角了。

現成的主角擺在面前,夏希文瞬間起了殺心。

“姐姐,帶我一起。”夏希文說。

女主角皺皺眉,看起來不情願。

“你不帶我一起,我就喊人了。”

夏希文帶著不太聰明的女主角繞到了一個猥瑣士兵附近,她只是個十三歲孩子的身體,力博肯定不行,那就借刀殺人。

猥瑣士兵果然對女主角更感興趣。

夏希文推了一把女主,自已趁機逃跑了。

跑了還沒幾步,她突然聽到野獸的腳步聲,它們全部衝著女主所在的位置跑去。

她想起了女主的金手指:召喚妖獸。

也就是說,女主角很大機率死不了,那個猥瑣士兵必死。

而她自已,給女主留下了一個不好的印象。

為了挽回自已的形象,夏希文撿起一塊大石頭,轉身返回。

……

“姐姐!是我,小希!”

夏希文穿著一身雜役的服飾,興奮的跑過來。

林宛魚懸著的心放下了。

她不認識什麼小希,只知道她是卟卟的族人。

一番瞭解,她才知道那晚小希砸傷了猥瑣士兵後,被妖怪抓到了日月山,危急時刻,被一個白衣哥哥和一個黑衣哥哥所救。

那個白衣哥哥說,小希可以來天樞門謀生,於是她就來了,成了端茶倒水的雜役。沒想到在天樞門她不僅遇到了白衣哥哥,還遇到了卟卟姐姐。

林宛魚震驚的聽著小希的講述。

這劇情也太熟悉了!這不就是原著中女主角何落落的經歷??

白衣哥哥是溫以禾,黑衣哥哥是月祈夜!

她規避的劇情怎麼轉移到夏希文的身上了?!

“小魚姐姐,你怎麼了?”

夏希文看著她的反應,心中隱隱有了猜測。

她故意說了專屬於女主角的劇情,就為了看她的反應。

現在看來,她也不是原本的女主角了,和夏希文一樣,被換了靈魂。

說不定她也是帶著任務來的。

只是,夏希文不敢確定,她們之間的任務是否衝突,立場是否一樣,她這個唯一知道女主身份的人,會不會擋了女主的道兒。

還是再觀察一段時間吧。

“沒事……起風了,頭有點痛。”

此時,林宛魚的腦袋也在瘋狂運轉。

在溫以禾的認知裡,林宛魚剛穿來這個世界,她沒有卟卟的記憶,所以不知道是溫以禾帶人滅了卟卟全族。

萬一被夏希文說漏了嘴,發現她一直都知道是溫以禾殺了她全族,她還在他面前裝傻騙他,那她還要扯更多謊來圓這件事,說不定還會被戳穿身份。

最好的辦法是……殺了夏希文。

不行,她現在還做不到,即使知道這個世界是假的。

林宛魚又和夏希文寒暄了幾句,講了講被滅族的往事,和被仙門殺光的妖獸。講到感人處,林宛魚裝模作樣的流了了幾滴眼淚。

夏希文也用著精湛的演技,裝作被她的情緒感染,哭的發抖。

最後,兩個演技派互相為對方灌了一碗雞湯。

“小希,我們要好好活著,活著才有希望!你一定要幫我隱瞞卟卟的身份,千萬不要讓別人知道!等我變大變強後,必會為族人報仇!”

夏希文紅著眼點點頭。

“小魚姐姐,我會幫你隱藏身份的!我只有你一個親人了,我們一定要互幫互助,光復我族往日的輝煌!”

林宛魚重重點頭。

實際上,兩個心懷鬼胎的人,都在想怎麼完成自已的任務。

“趕緊回去吧,千萬別像施語儀那樣,被妖獸吃掉。”

回到自已的房間後,林宛魚一夜沒睡好,她搞不明白,為什麼她規避的劇情會發生在夏希文身上。

她嘗試詢問系統,可系統猶如不存在般,一點動靜沒有。

管不了那麼多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她摸了摸小奶狗的狗頭,繼續和月祈夜培養感情。

夏希文也回到了自已的房間。

現在看來,女主角確實被換了靈魂,而且不是很聰明,所以她的任務肯定不是搞死某個角色,這種任務對她來說太複雜了。

那女主角的任務會是什麼呢?

夏希文從床頭拿出一袋沉甸甸的錢袋,嘴角上揚。

算林宛魚運氣好,不僅沒按紙條下山赴約,掉坑裡還偶遇了月祈夜。

接下來,她要好好想想怎麼除掉林宛魚。

……

清晨醒來,林宛魚被眼前的帥臉嚇得一個激靈。

溫以禾目光如水的看著她,床頭擺著一些精美的飯菜和水果,看情況,就差一個早安吻了。

然後,林宛魚聽到了讓她毛骨悚然的問題。

“小魚,你昨晚去哪兒了?”

溫以禾輕柔的開口,帶著關心的詢問。

林宛魚的心瞬間收緊。

她在心裡不斷給自已打氣,可她知道溫以禾真實的樣子,還是微微發抖的回了句:

“小狗跑了……我昨晚去找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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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汪!”

小狗在旁邊瞪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她。

“我說怎麼起的這麼晚,太陽都曬到床上了,懶蟲。”

溫以禾笑著拿起一杯乳白的液體遞給她。

“門裡來了個小女孩,挺會做女孩子家喜歡的吃食。你嚐嚐這個味道怎麼樣?”

林宛魚接過,喝了一口,口感醇厚,竟然是一杯熱豆漿。

“好喝。”

“你喜歡?我讓那個小女孩每天都做一杯端過來。”

“不用這麼麻煩,我喝粥就行。”

蓋在被子下的腿抖了起來。

溫以禾說的那個小女孩,不會是夏希文吧?

如果是,她不能和夏希文太多接觸。

“不麻煩,小魚,是我帶你來天樞門的,我希望你能快樂,不要委屈自已,需要什麼跟我說。”

溫以禾的臉上帶著一絲愧疚,語氣也有些低落。

“真的不需要,我其實不愛喝豆漿。”

“不愛喝?”

溫以禾的眸子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情緒。

他隱約覺得眼前的何落落,有些奇怪。她能準確的說出她曾經的事情,但是某些行為又不太像何落落。

例如豆漿,何落落討厭一切豆製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