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閃!”
“反轉術式-改!”
兩面宿儺腹部劇痛,口中噴出鮮血!
甚至靈魂也深受重創!要不是他集中精力用盡力氣護住靈魂,現在怕是連靈魂也泯滅了!
兩面宿儺還未反應過來,或者是反應過來身體跟不上根本沒有反抗的時機。
一記記重重的拳頭揍向腹部,打得他體無完膚,如同破布娃娃一般。
怎麼會有這種怪物,體術居然也這麼強!他可是立下束縛了!居然也毫無還手之力!
尖銳的刺痛襲來,是赤井慎在拳頭上附加血刺,如同指虎一般,不斷刺穿他的身體!
兩面宿儺不斷運轉反轉術式,修復身體。
“不可能,這傢伙的血液裡的毒為什麼不能清除!”
身體就連黑閃受得重創也修復,但是毒素猶如噬魂一般不斷蔓延,連立下束縛加強反轉術式也無法修復!
兩面宿儺撲通一聲倒地,四手雙腿均被砍斷,被蒼藍火焰燃燒殆盡。
結實的一腳踏上他的胸口,赤井慎將斬魄刀對準宿儺的臉。
“束縛好玩嗎?”
兩面宿儺一驚,他怎麼連這個都知道!
立下束縛的加強版反轉術式也無法修復斷肢,彷彿靈魂被斬斷四手雙腿般,斷肢端無法再生。
兩面宿儺已經數不清自已立下了多少束縛。
往日管用的束縛換來實力加強,對這個男人來說絲毫派不上用場!
“小子,當強者很寂寞吧,渴望對手。”
兩面宿儺強忍著身體逐漸潰爛的疼痛,“把手指都給我,我好好跟你打一架!”
強者沒有對手的寂寞,他體驗過非常無趣,甚至因此主動自刎讓羂索將他製成特級咒物。
這小子年紀輕輕就有能與巔峰期的自已匹敵的實力,想必也是如此。
沒有對手的人生是多麼的無趣!這小子肯定領會的到!
兩面宿儺只覺得渾身發熱,那是找到久違激情,戰鬥的狂熱,是找到惺惺相惜的對手的激動!
“確實你是了不起的對手!來戰鬥吧!看看巔峰期的我和你究竟誰更強!”
……
片刻的沉默過後,兩面宿儺抬頭。
赤井慎毫不遮掩用看白痴的眼神嫌棄地看著他,“我真的很好奇你腦子的構造,肯定很光滑沒有褶皺吧。”
那個白痴會主動讓敵人變強的,真該去看看精神科。
斬魄刀附著的火焰發出瘮人的冷光,緩緩逼近。
兩面宿儺冷靜下來,對上赤井慎憎惡的眼神,狂笑起來,
“你永遠無法消滅我,只要手指還在,總有一天我會復生,或是那時候你還活著,殺掉你!
如果死掉,就殺掉你的後代,你的親人,所有跟你有關係的人!這就是你招惹我的代價!”
蒼藍的火焰覆蓋住兩面宿儺全身,直到意識消失前,兩面宿儺聽到一聲,“你確定?”
下一刻,兩面宿儺便睜開雙眼。
“呼,好快,好像剛剛過去不久,是誰喚醒我,裡梅?該去找那小子算賬了,如果他還活著的話。”
兩面宿儺運轉術式,頓時臉色一變。
怎麼可能,他的術式都消失了?
不對,咒力還在,但是運轉被阻斷了!
兩面宿儺低頭,雙手和腰被一根黑色繩子牢牢捆住,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正是這黑繩搞得鬼,居然有干擾術式的能力。
頓時慌張起來,看向周遭。
刷得慘白的牆壁,冷冰冰的儀器,以及,
一排跟他一樣蒙著頭被黑繩捆在椅子上的人!
兩面宿儺脊背發涼,到底是誰,莫非是。
下一刻便印證了猜測,背後傳來熟悉的聲音,“喲,兩面宿儺,又見面了。”
赤井慎微笑打著招呼,如同跟熟人一般親切。
忽視他手上附著火焰的斬魄刀的話!
兩面宿儺背後滲出冷汗,從那些跟自已一樣被綁起來人身上隱約感覺到熟悉的氣息。
沒有猜錯的話,這些人是他的容器!
姑且不論這個男人是如何做到的,很明顯赤井慎的目的是。
“介紹一下,現在你所在的身體是編號九。”
赤井慎“熱心”指著一排加茂長老,“從這依次倒數是八,七……一,剛好有九個呢!”
兩面宿儺強裝鎮定,“你打算把手指讓他們服下再捅死他們,準確來說我。”
赤井慎鼓掌,“猜對了,那就開始吧,編號九。”
還未待兩面宿儺開口,斬魄刀準確無誤刺穿心臟,蒼藍的火焰燃起,將他燃燒殆盡。
“呼!”
彷彿做了場噩夢清醒,兩面宿儺再次睜開眼睛,靈魂肉體均被灼燒的痛楚還記憶猶新。
然而這一切都不是夢,眼前持刀的赤井慎就是最好的證明。
微笑著持刀再次刺穿他的心臟,“現在是編號八,再見。”
同樣的一幕再次上演,“編號七,再見。”
等到編號六時,兩面宿儺坐不住了,“你這麼做,真的是咒術界的正派人士嗎,放開我,你不想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嗎!”
刻入靈魂的痛楚令他膽寒,無論如何都不想再次遭遇。
赤井慎面露疑惑,“並不想,而且我可從沒說過自已是正義的一方,不如說勝者即是正義,
而且不管是你還是他們,我要殺的都是該死的人。”
說著再次持刀捅了過去。
“等。”
噗哧。
“一。”
噗哧。
“下。”
噗哧。
“聽。”
噗哧。
“我。”
噗哧。
不待兩面宿儺說完,接連解決掉幾個後。
赤井慎走到編號一跟前,摘下對方頭套,解除鏡花水月。
正是加茂家先任家主加茂憲一。
加茂憲一無神的眼睛悠悠清醒,慌神,看著一排空位。
很明顯一起的族人均被清算。
“求求你饒了我,原諒……”
“到黃泉跟我母親說這句話吧。”
赤井慎掐著加茂憲一的下巴,把最後一根手指餵了進去。
在臉上紋路展現,宿儺睜開雙眼的瞬間將斬魄刀送進胸口。
宿儺死死盯著眼前之人。
赤井慎臉上沾惹了星星點點的血點,面上卻依舊冷酷,猶如修羅。
兩面宿儺靈魂深處都在顫抖,懼怕著眼前的男人。
然而這次不會再有害怕的機會了,永遠不會再有。
赤井慎拔出刀,看著被燃燒殆盡的詛咒之王,抹掉臉上的血跡淡淡開口,“零。”
與此同時,通訊器響起,彙報著各地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