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夜裡的涼風走出了浴室,隨著玻璃門的開啟,太陽能關上的一瞬間,鏡子上佈滿了灰濛濛的霧水。
關掉燈緩慢的摸著黑走了出去,憑藉著自已對房間的熟悉走了進去。
在路過顧小小房間時司馬嫣然停頓了一下,將耳朵貼在門縫,一瞬間感到有點驚訝。
“真的是奇怪,難不成睡著了?她的房間我記得僕人好像打掃過了,難不成自已將被子鋪上去,整理了一番?”
現在的時間已經接近深夜,想著她睡了也不想再去打擾她。
“好餓!”準備回自已房間的時候,一陣冷風不知從何處吹過,這瞬間讓司馬嫣然感受到了一絲的寒冷。
自已的肚子也在這時發出了一絲的響聲,望了眼樓下不遠處的廚房,也是想著自已吃一頓宵夜再回房間睡覺。
“晚點睡沒問題的,反正自已明天工作的時間很晚,沒有多大的任務。”
想著自已明天可以睡一下懶覺,司馬嫣然便摸著黑下樓去吃宵夜。
這個時間點的B市顯得冷極了,並且也是過於冷清。
加上這處豪宅所處的地方本就是周圍沒有一戶人家,所以晚上顯得過於清淨,加上人少的緣故,那些僕人晚上都會回家。
所以這整棟房子幾乎沒有一點聲音,甚至連燈光都沒有多少個開著。
“哎呀,喝一點酒吧。”
儘管自已身上沒有穿衣服,但司馬嫣然並沒有感覺其他的不適應。
畢竟整座別墅就自已跟那個妹妹,更何況妹妹現在睡著了,那麼也就沒有其餘的人,也就根本不用太過於在意身上的衣服。
摸著黑扶著樓梯下了一樓,慢慢悠悠的開啟了廚房的燈,從冰箱中掏出了一兩個罐頭,外加三瓶啤酒。
這可是個好東西,雖然不知道自已什麼時候染上的習慣,但半夜喝他幾杯,總會睡得異常的香,異常的舒服。
“還有些水果!”
看著冰箱裡面還有許多的水果,司馬嫣然格外的欣喜,這些東西在晚上實再舒服不過了。
用菜刀切好之後,整整齊齊地放在盤子裡,再將啤酒倒進杯中,然後端在了外面的陽臺上。
陽臺的玻璃現在處於半封閉狀態,月光有些懶洋的照在了司馬嫣然的臉上,慢慢的坐在椅子上面,開始細細的品嚐起來。
但有一點,酒好像會上頭。
僅僅是喝了幾杯,司馬嫣然就顯得有些爛醉,但越是這種狀態,她就喝得越是起勁,簡直將幾年前以來所有的煩心事都想了個遍,全部隨著酒勁而發洩起來。
雖然她的外表裝的彷彿沒有什麼事情,但這麼多年以來,自已過得開心的日子屈指可數。
以前每天面對的那種怪物早就讓她的心中有些麻木,自已以前的人生是沒有任何的目的的,就算加入了那個組織,一開始的想法也並非是好的。
當時的自已就想著獲取力量,可獲取了力量之後,一切卻並不像自已所預料的那樣,日子只是換了一種重複的方式,本質並沒有多大的改變。
所以每當自已出去散步的時候,看見那些愉快的人們,心中就不由得在想,為什麼別人能過的這麼開心。
自已比他們要強大的多,甚至說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人物,錢也不少,自已的養父對自已十分的好。
包括養母亦是如此。
儘管自已花錢並不像顧小小那麼大手大腳,但養父母還會轉給她許多的錢。
對於這些錢,司馬嫣然一般是直接選擇買書,所以她也算是存不住錢,一有錢幾乎都拿去買書了。
“哎呀,我也才20歲!”
想到自已今年的歲數,司馬嫣然就不由得的哭了起來,另一隻手還握著啤酒罐,越想越覺得自已過的憋屈。
“沒辦法了,我的親人也就只有你了呀!”
看了一眼身後的房子,自已現在的親人恐怕也只有顧小小她一個人了,所以呢,最終的目的也是想辦法能不能保護好她。
“沒辦法啊!畢竟在一個屋簷下住了這麼久,日久也會生感情的呀!”
想著第一次與顧小小見面時的樣子,距離現在的隔閡也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
而且如果沒記錯的話,以前的顧小小是長得十分可愛的,但是不知道是吃了什麼東西,不知不覺就長得御姐風格了。
自已都一臉的懵逼,回來過年的時候,這傢伙怎麼長的這麼高,所以,自已有必要去找些方法壓制一下。
對於她司馬嫣然來說,在意多的還是家裡的臉面,尤其是自已的臉面,自已的身份在外人眼裡也是預設了的。
一個姐姐比不過自已的妹妹,傳出去怕是會被別人笑掉大牙。
“算了吧,不想這麼多了。”
“以後的危險不讓她幹就行,反正有我在,也輪不到她上,嗚~該睡了。”
想著以後所面臨的困難,為了更好的完成自已的保護效果,以後少讓她去參加這種危險的活動就行,而現在得去睡覺了。
伸著個懶腰走回了樓上,開啟了自已的房門後,不知是不是錯覺的緣故,房間裡竟然出現了微弱的喘息聲。
這種聲音幾乎跟風一樣細微,不過因為司馬嫣然聽力出眾的緣故,所以很清楚的就聽到了。
但是因為自已喝酒喝的太醉了,所以以為是自已出現了幻覺,並沒有在意。
“咦,我的睡衣呢?”
等到司馬嫣然開啟了櫃子,卻發現裡面壓根沒有自已的睡衣。
這讓她有些不由得的皺起了眉頭,自已可是和那群僕人交代過別洗自已的睡衣。
“不是吧?明天找他們問一問,看來今晚只能不穿衣服睡了!”
見到如此情況,司馬嫣然無奈地吐槽了一句,但還是慢慢的爬上了床。
床上的被子跟絲綢一樣光滑,搭在身上冰冰涼涼的,十分的舒爽,尤其是在這酷熱的夏天。
對於這種感覺,司馬嫣然也不是不能接受,等她徹底躺在床上的時候,卻總感覺自已旁邊好像睡了一個人一樣。
“好奇怪呀,旁邊是怎麼回事?”
感覺有些擁擠的司馬嫣然心想,但只不過是因為時間太晚,加上自已喝的太醉,所以總是以為自已出現了幻覺。
也不再把這當做一回事,便在涼爽之中自然的睡去,而顧小小當然根本感覺不到,她現在睡得跟頭死豬一樣。
別說是顧小小了,就算來人把她拐走,自已也感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