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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你沒死?

江漓離開之後,為了安全起見她和周季鳶一起來的C國,獨留周亓淮一人在家。

“為什麼我不能去”他現在明明也有靈力。

周季鳶白了他一眼,知道他是他弟弟之後,姐姐的血脈覺醒:“你去了還是幫倒忙,到時候萬一你被發現我倆還要救你,你現在就在這裡好好練習靈力。”

周亓淮被說的蔫了,不過人家說的在理,他也不能反駁。

兩人都貼上隱身符,來到了冰室。

此時冰室沒有人,只有門外的兩人看守,這時曼德羅應該還在總統府。

周季鳶進去之後立刻察覺到了不對:“這個女人應該死了很久,這面容不對啊!”

江漓把手放在冰棺上,目光復雜:“有20多年了。”

“這個氣息我好熟悉”周季鳶來到冰棺面前,上面還有施法人殘留的氣息。

江漓疑惑的做著和她同樣的動作:“有嗎?”

周季鳶點點頭,在記憶中搜查關於這個人的記憶,她解除了術法之時,她想起來了。

她把冰棺放到了空間內,拉著江漓的手就要離開:“我們快走,恐怕中計了,我知道這個人是誰。”

江漓看著周季鳶凝重的神色,都怪她粗心大意:“好。”

剛剛開啟空間準備離開,就被黑衣男子打斷,“今天你們誰都不能走。”

江漓愣了一秒,她很熟悉這個聲音,轉過身,語氣震驚:“你竟然沒有死。”

當時她明明和周季鳶合力把他擊殺,這麼說仲知秋一個殘魂能有這麼大的本事還多虧了他。

男人掀開黑色衣袍,目光如同毒蛇,陰冷溼滑,落在人身上令人毛骨悚然。

“託你們的福,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男人的樣貌暴露在時限內,臉上根本就沒有臉皮,脖子到更深處是入魔的特徵,魔痕遍佈全身。

周季鳶把江漓護在身後,然後偷偷開啟空間,小聲說道:“你先走,然後帶人來救我。”

江漓不願,強行關閉空間:“我不走,要走一起走。”

她目光堅定,兩人默契的點頭,一起看向眼前的男人。

周季鳶召喚出許久未見的月華弩:“大長老,沒想到你竟然會與魔為武,當初我真的該把你碎屍萬段,也省了今日的禍端。”

大長老突然一天長笑,臉上的肉隨著笑上下浮動:“你放心,今日我要你們都在這裡陪葬,殺了你們,我再去找那周亓淮。”

江漓握住霜寒變成長槍指著他:“那也要看看你有沒有機會可出去。”

大長老不屑的嘲笑:“江漓,你可是我最滿意的作品,你應該感謝我,還有你周季鳶,當初是我把你從魔窟中帶出來,你不感激我,反而對我刀兵相見。”

“不過你失了龍魂,你失了一片金羽,你們覺得還是我的對手嗎?”

大長老釋放出魔魁:“去吧,撕碎她們。”

當時他為了活下去,不惜入魔還遭受了魔火的侵蝕,這一千年來他躲躲藏藏總是練的了這傀儡術。

江漓長槍插入地中,所到之處無疑不變成冰霜。

周季鳶飛入空中,月華弩如同一彎新月帶著紅色的火焰,射向他的傀儡。

這些魔魁還只是初級,自然和她們兩個不能相提並論。

沒一會那些魔魁都被一一解決。

大長老露出詭異的笑容,下一秒那些被擊倒的魔魁全部又站了起來,不管他們殺到多少次,摧毀多少次都會組合然後發起攻擊。

“季鳶姐姐,這樣不行,只要大長老不停,這些傀儡就不會停下來。”

周季鳶明白了江漓的意思。

她展開翅膀飛在半空中,江漓冰凍全部,散發出陣陣寒氣,漸漸在空中形成寒霜,大長老的視線有一瞬間變得模糊,周季鳶看準時機,瞄準他立刻發射。

一箭射到了他的眼睛,大長老疼痛的喊出聲:“啊!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

大長老釋放魔氣,魔氣變換成刀刃,朝著兩人的方向駛過。

江漓高空旋轉躲過,與魔刃擦肩而過,不料這魔力變幻出的刀刃竟會瞄準目標,周季鳶關鍵時刻開啟空間。

拉著江漓回到了王宮,不過她的手臂還是被魔刃劃傷了,隱隱可見森森白骨。

體力不支跪在了地上,鮮血從口中湧出,順著嘴角滴在鎖骨處。

“阿漓”周季鳶趕忙去扶她,給她輸送靈力。

靈力進入身體才讓她感覺好那麼一點,沒了龍魂的她修為失了一大半,如今竟連這魔氣都可傷她。

“有沒有感覺好一點”周季鳶把她扶到椅子上,滿臉擔憂。

江漓虛弱的擺擺手,面色有些蒼白:“沒事,已經好很多了。”

剛剛是她大意了,沒想到那魔刃竟然會鎖定目標,而且大長老所煉製的傀儡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季鳶姐姐,他已經墮魔,而且他的傀儡遠不止看起來那麼簡單,如果不趁快解決恐怕會有大麻煩。”

當初兩人聯合就是因為大長老想把那四位從江漓身體分離的兇獸放到人間然後再是妖魔仙,好助他統一三界。

周季鳶神色變得凝重,微微蹙著眉頭:“當初我們合力才把他擊敗,可如今……”

如今她失了一片金羽她失了龍魂。

陷入寂靜,她們都知道如今想要再一次殺了他,比登天還難。

周季鳶沉睡千年,身體和神魂還未恢復,江漓也才剛剛甦醒,又強行拔了護心鱗和龍魂。

江漓吐出一口濁氣:“船到橋頭自然直,我們先回我的宮殿吧。”

“好。”

周季鳶扶著她開啟了空間。

周亓淮聯絡不上兩人,又不敢貿然前去,焦急的在宮殿內來回踱步。

江漓為了不讓他看出來自已受傷,換上了長袖 ,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髮:“我現在看起來還可以。”

周季鳶抬手把她的髮絲撩在耳後:“他有受傷恐懼症嗎?受傷還不能讓他看到。”

也不知道短時間內她從哪裡學習的那麼多詞。

江漓照著鏡子,儘量讓自已看起來精神好一點:“如果我回來,你突然看我到我受傷會怎麼辦。”

周季鳶毫不憂慮的說:“肯定是問出是誰,然後把他打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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