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亓淮接過他身上的所有東西,把他抱到了樓下:“你姑姑現在在休息,不能打擾她,這些還是等她醒了再吃吧。”
森弋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有些失落:“好吧。”
赫連誼姝扶著門,微微喘著粗氣:“小寶,你跑那麼快乾什麼。”
森弋從周亓淮的懷抱中跳下來,奔到赫連誼姝的方向,語氣有些失落:“姑姑還在休息,我買的東西她吃不到了。”
赫連誼姝安慰的摸了摸他的頭:“沒事,等\/下次我們帶江漓姐一起去吃。”
江漓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
周亓淮端著飯菜後面艾琳娜端著湯藥和糖,擱在她的面前。
現在她真的還想裝睡,因為艾琳娜的這碗湯藥,好像早上的還要苦。
江漓有些抗拒,話語間帶著些許期待:“能不能兌點水,或者不喝啊!”
周亓淮盛了一碗桂圓蓮子羹:“先放那裡吧,等一下我看著她喝。”
“不行,我必須看著公主喝下”她還不瞭解江漓,等一下肯定不會喝,周亓淮也一定會幫著江漓。
江漓知道自已是逃不掉了,只能認命了,端起中藥就是一口悶。
舌頭反應過來她都快被苦暈了,整個人感覺飄飄然。
艾琳娜把剝好的糖果遞給她,吃過之後完全沒有感覺。
手忙腳亂的看到蓮子羹,連喝了好幾口,這才感覺還好一點。
周亓淮拿出紙巾替她擦掉嘴角的殘留:“慢一點,小心燙到。”
艾琳娜親眼看她喝完之後,也離開了房間,她可不想做電燈泡。
“我想回國一趟”阿爾文德諾的身體還在她手中,她不放心交給富察勒那群老奸巨猾的老傢伙。
周亓淮自然知道她想做什麼,也同意了:“好,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江漓喝著桂圓蓮子羹乖乖的點頭。
江漓兩人一起在院內栽種鳶尾花。
“誼姝,明天我要回一趟萊特斯,森弋也要跟我回去,你要不要和森弋一起去王宮玩幾天。”
赫連誼姝正專心致志的修剪花枝,聽到可以去王宮,興致勃勃:“真的可以嗎?我也可以去王宮?”
她從前在在萊特斯上學的時候就聽說,王宮金碧輝煌,豪華奢侈,都透露出金錢的味道,國王的後宮更是美女無數。
“當然可以。”
江漓本想著不讓她去,可是又想了想,她不用上班不幹啥的,閒著也是閒著還不如幫她帶帶孩子,而且她和森弋相處的也很好。
赫連誼姝心裡竊喜,她就要見到那金子鑄成的宮殿。
“那我先去收拾收拾東西”放下剪刀,邁著高興的步伐就去了。
趁著大家晚上都入睡,江漓來到了龍宮。
這時小小也已經睡著,只剩下龍王和歐陽雲羨在下棋對弈。
“參加……”為首計程車兵異口同聲大聲喊。
被江漓阻止:“我知道了,不用行禮了。”
江漓走到宮殿處,看見兩人正在下棋,走到老龍王身後,指出一步棋:“四之十一。”
歐陽雲羨幽怨的看一眼江漓:“觀棋不語真君子。”
老龍王放下旗子,“不打了不打了,龍老了要睡覺了。”
龍王知道兩人都說要講,也有眼力的退出去。
“季鳶姐姐怎麼樣了”江漓坐到了龍王的位置。
歐陽雲羨剛想說話,就被後面的女人意示他不要說。
女子一襲白衣一塵不染,就像從畫中走出的謫仙。
整個人散發出淡淡的靈氣,烏髮用一根紅色絲帶纏繞籠在腰間,言行舉止端莊嫻雅。
肌膚如玉,美目流盼,就是面色有點病態的白,無端顯著悽美破碎。
江漓看著呆望的他,在他面前打了個響指:“你倒是說話。”
歐陽雲羨這才回過神,沒講話,只是把玩手中的旗子,目光一直落在江漓後方的女子身上。
江漓跟隨他的視線,心中懷揣著激動和不安,緩緩的轉過頭,看到周季鳶的真實面容後,轉身奔到了她的懷中。
“季鳶姐姐”江漓緊緊的抱住她,生怕下一秒她在消失不見。
她尾音上挑,美眸泛起病態的光,忍不住的咳嗽,動作確實溫柔至極:“好啦,都多大的人了,還跟小時候一樣。”
江漓在她懷中不願意撒手,撒著嬌:“我不要,我要是放開你,你消失了怎麼辦?”
“不過你現在身體感覺怎麼樣”江漓拉起她的手就想為她檢查身體。
周季鳶阻止她的動作:“沒什麼事,只是靈力還未恢復,你到底是怎麼把我救出來的,我問他,他也不願意說。”
她的目光變得認真,“你要是不說我可就自已回去一看到底。”
江漓自知瞞不住,只能全盤托出:“我用龍魂還有你的金羽暫時把他們封印了。”
垂下眼睫,不敢看周季鳶的任何表情。
周季鳶坐到椅子上,拍出響聲:“胡鬧,你怎麼不阻止她,也跟著她胡鬧。”
歐陽雲羨覺得自已最冤了,他明明什麼都不知道。
江漓蹲在她的面前,頭靠在她的腿上:“季鳶姐姐,這件事他不知道,是我自已自作主張,你要怪就怪我一個人好了。”
周季鳶嘆了口氣,以前也好現在也罷,她始終拿江漓沒有辦法:“你現在生活在哪裡?”
江漓抬起眼眸,眼底帶著得意:“我現在是公主,說話可威風了。”
周季鳶被她的樣子逗笑,習慣性的輕輕打了一下她的額頭:“你這貧嘴的樣啥時候能改掉,我不是說讓你好好生活,不要再管這些事情了嘛。”
江漓學著小時候趴在她的雙腿上:“我才不要,你代替我受了千年的苦,我既然知道,就不可能再讓你繼續下去。”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周季鳶知道,她要是出來就不可能在回得去,現在主要還是找到可以徹底封印或者銷燬他們的辦法。
“我要離開一段時間,有一些重要的事情”江漓想起阿爾文德諾,心中苦澀蔓延而來。
周季鳶看出她心情不好,也沒有繼續追問:“那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嗎?而且我還不知道現在到世界是怎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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