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婉檸看清楚地下室裡擺放的物品後,全身止不住的顫抖。
陸行止骨感的指尖劃過她精緻的脖頸,陰惻惻道:“乖,閉上眼睛。”
“你不想身臨其境的話,那就聽話點。”
南婉檸惶恐地臉色蒼白,喉嚨像是被一雙蛇蠍蟄過,生澀難嚥。
她後背靠著的架子上,一把軟刀要掉不掉的,硌得纖瘦的蝴蝶骨生疼。
“嘶溜”
軟刀順著滑膩的後腰掉在了地上,陸行止眯了眯眼,玩世不恭的臉上多了些不一樣的情緒,這種感覺是南婉檸從未見過的。
“我不是故意弄掉的。”
陸行止沒聽見她說的似的,屈尊彎腰拾起軟刀,他把軟刀拿紙巾擦了好幾遍。
南婉檸此時大腦一片空白,全身上下都涼颼颼的,是真的涼,是要把她做成人皮燈籠嗎?
“我錯了,我不該未經你的允許來這裡的——”
“你沒錯,做的很好,正好給了我一個合理的理由,把這些東西用在你身上。”
南婉檸雙眸緊閉,擺出一副任他宰割,視死如歸的模樣。
可等了好一會,刀子也沒往她身上招呼,著實有些疑惑。
“???”
陸行止久久沒說話,空氣寂靜地可怕,南婉檸軟綿的嗓音微微發顫:
“陸先生……?”
她把眼睛眯成一條縫,只敢把眼睛開啟一點,費力的看他。
他剛才不讓她看,她是真的不敢睜開眼看。
男人嗤笑,被她這副蠢樣逗笑了,眼中的笑意逐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警告。
“下次再敢來,腿給你打斷。”
陸行止把軟刀放回原來的位置,伸出手,不悅的捏了捏她腰間的軟肉。
南婉檸咬了咬泛著水光的唇肉,她是想躲開的,可男人還在氣頭上,如果再繼續惹他,她今晚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以後都不準來這裡,聽到沒有?”
傳入南婉檸耳膜中不僅僅是陸行止低沉懶散的聲音,還有手掌的拍打聲。
嘖,還真是狠心又刺激。
南婉檸揉了揉腰,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屋裡黑漆漆的,仔細看的話,還是能看出來有什麼的,她僅僅是看了一眼,就讓她面紅耳赤。
她跟沒見過世面似的,狐狸眼裡彷彿閃著亮光。
怎麼有那麼麼多啊……
陸行止漆黑的眸子在暗影中注視著她,瞳仁裡倒映著南婉檸的身影,給人一種很痴情的錯覺。
南婉檸走出地下室的前一秒還是這麼認為的,他莫非是轉性了?
下一秒,男人就兇巴巴地把她關進了臥室裡。
在她意識混沌時,陸行止卻停下了,他用被子把她裹得嚴嚴實實。
房門聲被敲響,穿著制服的保鏢推門而入,一臉緊急。
“陸先生,老夫人又輕生了。”
陸行止臉色不太好,眉目間舒於冷淡,春光消失殆盡,穿好外套後,大步流星的走出門。
“砰”的一聲,房門被關上,阻絕了外面的一切動靜。
南婉檸濃密的睫毛微微抖動,思考了幾秒後,起身聽著外面的動靜。
外面的聲音很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