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妖女…”江有情地嘴角抽動了一下,有些心虛地喃喃道。
“既然心虛,又何必再嘴硬。”
見江有情露出一副心虛地樣子,花如薈嫵媚的舔了舔朱唇,聲音彷彿可以讓人陷入沉淪。
說完,花如薈抬手猛地一壓,江有情頓時感受到身上傳來堪比萬斤重的壓力,渾身使不出一點力氣,只能躺在床上一動也動不了。
見此,花如薈的嘴角揚起的弧度愈發變態,伸手緩緩摟住了江有情,將自已的身體和他面對面緊貼在一起,接著身上華麗的衣裙悄然滑落,只剩下薄如蟬翼的褻衣。
在她的刻意控制下,兩人的身體不斷輕輕地摩擦著,花如薈妖嬈的身段上每一處柔弱細膩的肌膚都在緊緊蹭著江有情火熱的身軀。
江有情忍不住舒爽地叫出了聲,聞著那醉人的香氣,他的雙眼完全布上血色,意識愈發混沌,腦子裡下意識地去幻想起那些美妙的事情來。
“嗯…”
看著江有情猩紅的雙眼,花如薈的眼神愈發變得迷戀,在強烈的身體衝擊下,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動人的呢喃。
這一聲將江有情徹底點燃,一陣陣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湧向他,本就堪堪強撐著的意識在這一刻完全崩塌。
身體猛得一震,強烈的慾望之致使他強行衝破束縛,伸手摸上了花如薈的嬌軀。
見此,花如薈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隨意抬手猛地便將對方重新鎮壓,然後輕啟朱唇:
“老實點小傢伙,就這樣睡吧。”
說完便繼續抱著江有情堅硬的身軀睡著了。
聽到對方慢慢發出了微弱的鼾聲,江有情露出一抹不甘的神色,只能在舒爽與煎熬之中一同慢慢睡了過去。
翌日。
江有情睜開眼睛,感受到滿身的痠痛,此時身旁已經空空如也。
“這妖女究竟為何如此對我…”
他只記得自已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裡一片朦朧混沌,見到了一個和那妖女長得極像的女子,然後自已的身體就不知什麼時候突然舒爽至極,導致他現在渾身乏力,就像被掏空了一般。
江有情正欲起身,卻發現長生戒在不停地振動,一陣疼痛感直衝天靈蓋,他頓時昏倒在床上,意識被吸入戒中。
當他睜開眼睛時,自已已經身處長生戒之中,此刻宮殿的牆壁上有一幅畫,不斷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吸引著他前來。
剛走到那幅畫前,江有情的眼睛頓時閃過一絲混濁,清醒過來後,發現自已此時身處的地方已然不是那座輝煌的大殿,而是一處戰場,空氣中瀰漫著的血腥味兒讓他的心跳加快了不少,眼睛也逐漸爬上一抹猩紅。
這時,一個男人出現了,只見他一身黑袍,看著身前黑壓壓的修士,臉上露出一抹邪魅的笑,緩緩開口,聲音彷彿能穿透整個世界。
“你們還在等什麼?!”
“現在可是殺我的好機會,錯過了你們可就全得去死了!”
聽到男子的話,那一方修士皆激發出自已最強的殺招,一窩蜂地湧向那黑袍男子。
看著這一幕,江有情感覺很不公平,心裡一股無名怒火燃起,當即腳踏虛空,朝著那些修士的方向殺了過去。
可當他剛到眼前,便看見了令他無比震驚的一幕。
只見那黑袍男子看著朝自已殺過來的無數修士,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伸出一根手指,朝他們面前的虛空輕輕地點了一下,嘴角微動。
“滅。”
無數修士,瞬間灰飛煙滅,速度快得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但江有情能感覺到,那些修士,生機盡無。
此時,腳下的土地突然開始層層崩裂,空間像是承受不了過大的能量竟開始崩塌,一陣狂風降臨,江有情只覺得世間的一切包括他自已,都被那狂風捲入其中,被掀得七零八落,整個世界都陷入了一片混沌當中,暗無天日。
這時一道刺眼的亮光散發出來,江有情定睛一看,那光亮中心竟是漆黑一片,顯得無比的詭異。同時伴隨著恐怖的壓力,那漆黑亮光開始慢慢移動,所過之處皆灰飛煙滅,甚至就連那虛空都被撕裂捲入其中。
一種強大的求生欲使他爆發出遠超平時的力量,瘋狂地逃向與那道亮光相反的方向。想起那黑袍男子,江有情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
卻看見那人依舊是一身黑袍,不同的是他身上不斷散發出腐敗的氣息,眼神平淡地望著那道光亮,然後緩緩閉上了雙眼,嘴角依舊掛著那邪魅的笑容,慢慢被捲入那道詭異的漆黑光亮。
看著這一幕,江有情感覺自已的心臟猛地一顫,難以言喻的悲傷湧上心頭,他忍不住放聲怒吼,然後眼前一黑,再次昏迷了過去。
再睜開眼時,卻發現自已身處一片桃園,一隻黑色的狐狸爬到他的懷裡,親暱地蹭著。
感受著懷裡柔軟的觸感,江有情忍不住上手撫摸了起來,那隻小狐狸感受到身上傳來的摩挲,頓時舒服地發出了哼聲。
無錯書吧“怎麼感覺這狐狸有些奇奇怪怪的。”
聽到懷中的小傢伙發出哼唧聲,江有情有些不自然地喃喃道,手上卻是一點沒停,那種柔軟的觸感讓他上了癮。
就這樣他閉著雙眼,不斷地撫摸逗弄著懷裡的小狐狸,可過了一會兒,他發現手感有些怪異,原本輕盈的身軀此時感覺有些發沉,本應毛茸茸的觸感更像是摸在了光滑的面板上。
發覺到異常,江有情猛然睜開眼睛,低頭一看卻發現原本可愛的小狐狸不知何時變成了一個嫵媚的女子,看著那張有些熟悉的俏臉,頓時頭皮發麻。
“你竟是那個妖女?!”江有情語氣急促地質問道。
“啊?”
聽到江有情這樣說,那和妖女一般模樣的女子瞬間露出一副錯愕的表情,然後嘴角慢慢耷拉下來,一雙嫵媚的狐狸眼裡此刻佈滿了委屈的神色,竟就這樣在他的懷中哭了起來。
見此,江有情連忙安慰起來,就像撫摸剛剛那隻小狐狸一般,寬大的手掌在懷中美人的頭上溫柔地摩挲著,慢慢的,後者的哭聲逐漸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