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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寧雲深歷險記(37)

寧雲深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麼,忍不住輕笑出聲。

郎玉宣瞬間怒視他,“笑什麼?很好笑嗎?還有更好笑的想不想聽?”

寧雲深的頭瞬間就搖成了撥浪鼓,不想聽……一點都不想聽。

郎玉宣這才作罷,“反正目前就這三條,你能不能做到?”

好不容易有了一個機會,寧雲深當然是緊緊抓住不放,“能!絕對能,一定能!”

“這不是靠你嘴上說說的,我會時時刻刻考察你的。若是你最後的考察不過關,那……”

不用把話說完,寧雲深也知道後面的話是什麼,急忙道:“絕對不會!我一定時時刻刻記住這三條。絕不會犯。”

聞言,郎玉宣的心裡才算是舒服了一點,“餓了,吃飯吧。”

這個客棧廚子的手藝還不錯,每道菜完成的還都中規中矩的,不是特別出彩但也尚可一吃。

不過現在兩人的心情都還算不錯,所以這菜吃的也格外美味。

吃完飯後,寧雲深主動提道:“阿郎,隨我回去吧。”

郎玉宣現在的心情算不上好,“回哪去?繼續鎖著我嗎?”

“不不不!那個地方,我們再也不回去了,我要帶你去的是另一個地方。”

寧雲深知道那個地方對於他來說並沒有什麼好的回憶。好不容易兩人之間的關係緩和,怎麼能又去那個地方喚醒不好的回憶呢?

郎玉宣輕“嗯”了一聲,好像是預設他這個打算了。

寧雲深握著他的手,臉上看不出一絲玩笑,“阿郎,我們成親吧。”

郎玉宣試圖從他的臉上看到一絲開玩笑的跡象,“……你認真的?”

寧雲深舉起三根手指作發誓狀,“天地可鑑。”

“我看這種形式就沒必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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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玉宣一個人習慣了,不喜歡那種熱鬧的場面。更何況,還有沒有親朋好友來參加婚禮,所以這個婚禮就更沒有必要了吧。

寧雲深抓著他的手緊了緊,“不、很有必要!”

這場說起來的婚禮似乎是要給郎玉宣一個名分,好像是為他所舉辦的一樣。其實只有寧雲深自已的心裡才知道,這場婚禮完完全全的是為了他自已。

雖說他們兩個現在算是在一起了,但他的心裡總是沒有實質感,好像沒有一點安全感一樣。

說不定哪一天睜開眼,郎玉宣就又從他身邊消失不見了,他需要什麼實質性的東西將他綁在身邊。

比如說那個傳說中的天鎖,就是郎玉宣無論用多少妖力都掙脫不開的那個鏈子。

又比如,這個剛提起來沒有實質約束的婚姻。婚姻雖然不像那但天鎖,卻是無形的禁錮。等綁了道侶契約,他應該就不會如此的不安心了。

郎玉宣同他對視了一陣,最終不知道是不是心軟了,總算是鬆了口妥協了,“別忘了你答應我的,我不喜熱鬧。”

寧雲深早就已經想好了,“放心,我們成婚不會有旁的人。只有天地見證,還有你我。”

他都這麼說了,郎玉宣也不好再說什麼,便就隨他去了,“…隨便你吧。”

寧雲深對他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要求,只要他點頭同意了就好,“好!”

這一次,寧雲深並沒有帶著他去深山老林裡面。畢竟成婚嘛,總要住好一點的屋子做新房。

於是,寧雲深置辦了一套全新的宅子。當然了,這買宅子的銀錢是從郎玉宣那裡拿的。因為他的錢全在阿郎身上,這幾年的時間他也沒有回御靈宗,自然就沒什麼錢了。

寧雲深還真是說到做到,他全程都沒有讓別人插手婚禮的事情。在街上買了本老黃曆,然後在上面翻來翻去,翻看哪一天才是黃道吉日。

“這天怎麼樣?下下個月中旬,這天宜婚假,百年好合黃道吉日誒。”寧雲深將書上寫著的那一天指給他看。

郎玉宣還沒看清呢,寧雲深就又變了卦,“算了算了……還是換一天吧。還有這麼久,太難等了,還是挑個日子近的吧。”

寧雲深的興趣也引得了郎玉宣的關注,他在旁邊看著老黃曆,隨後指了一個日子出來,“這個不就挺好的嗎?十天後的日子。”

寧雲深反應有些大,“不行!不能這麼草率的。十天後太趕了,有很多東西都準備不好。這是我們的婚禮,我想盡力為你舉辦一個最好的婚禮。即使沒有其他人,有我們兩個就夠了。”

“真搞不懂你。”郎玉宣不理解,不就是婚禮,至於這麼隆重嗎?要花費這麼多時間精力去籌辦,還要親力親為的。

如果實在看重的話,讓別人去做不就好了嗎?大不了出些銀子,自已去籌辦勞神又費力的。

“我做這些事不需要你懂。你也不需要如此勞神費力的,等著成婚就行了。”

寧雲深不指望這件事能被他理解。他只是想盡自已最大的一個努力,為對方籌辦一個最隆重的婚禮。即使沒有親朋好友在場,也不能怠慢了他。

聞言,郎玉宣也不再說什麼了,回房間睡覺去了,“我累了,先去睡一會兒。”

“對對對,你是該多睡會兒。不過睡太久了也不太好,兩個時辰後我叫你起來,給你燉個湯喝。”寧雲深對他可緊張了,就這麼幾步路的距離,一路將他護送到房間。

看著他上了床蓋了被後,才小心翼翼的退了回去。

然後繼續他之前沒完成的事情,確定一個最合時宜的黃道吉日。挑挑揀揀的,最終確定了下個月的十號。

距離現在差不多還有二十多天的時間,雖然時間不是很長,但總的來說還算是充裕。二十多天,夠他將新宅打理好了。

之後,寧雲深變得非常忙碌。一邊要照看重身子的郎玉宣,一邊還要採購能裝飾宅院的東西。

即便他們兩個已經住在一起了,寧雲深還是給他準備好了十里紅妝。至於這些東西是從哪兒來的,池詡那邊不禁打了個噴嚏。

寧寒用手背貼了貼他的額頭,“著涼了?”

池詡搖了搖頭,“沒有啊。但是總感覺有誰在惦記著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後背發涼,估計是我的錯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