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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懲罰

池詡難得有些心虛,訕訕一笑道:“好巧啊。你怎麼,還沒睡啊?”

寧寒像個苦等丈夫回家的妻子,“當然是等某個沒良心的小東西,去哪裡浪了?”

池詡怕把幾個狐朋狗友給牽扯進來,“沒有,就在御靈宗裡面逛了逛。誰知道御靈宗太大了,我在路上迷了路,所以現在才……回來。”

寧寒顯然不信他的鬼話,“是嗎?”

池詡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當然了,你怎麼能不信我?”

寧寒湊到他的身上聞了聞,“喝酒了?看來是花樓的百花釀,嗯……還吃了不少好吃的。點姑娘了嗎?”

池詡瞬間臉色一僵,他是狗鼻子嗎?怎麼什麼都能聞出來?

寧寒鉗制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頭看向自已,“回答本尊,點姑娘了嗎?”

寧寒連忙搖頭,“沒有!絕對沒有!!我是清白的。”

“姑且相信你。”寧寒忽然神色一凜,“要是被本尊知道你敢點姑娘,就直接打斷你的腿。”

池詡是長期屬於上位者的視線,所以在受到威脅的第一時刻就是還嘴,“你敢!”

寧寒的視線下移,好像已經把他的腿打斷了一樣,“你可以試試。”

池詡瞬間感覺雙腿一涼,連忙用手捂住他的腿。在察覺到他的腿還安然無恙的在身上後,便長舒了一口氣。還好還好,他的腿還在。

寧寒把這話故意講給他聽,“今日本尊略感御靈宗的結界有漏洞,所以特意加固了一層。以後,要是有漏網之魚再想出去,可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池詡頓時不可置信的看向他,“御靈宗的結界是你布的?”

寧寒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但答案早就已經寫在了他的臉上。

池詡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原以為御靈宗的結界應該是第一代的創始人留下的。卻沒想到,這偌大的結界維持竟然僅僅是寧寒一人。

即便維持這麼大的結界,往日也絲毫不見他有疲憊的時候。他的靈力依舊是那麼強大,依然是一根手指就能碾死一個強大的修士。

他的修為當真只有大乘初期嗎?

當初他們兩個打的那一架,他當真是險勝寧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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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現在起,一個月內你不許下雪塵居。”說罷,寧寒直接一揮手加固了雪塵居的結界,讓它變得牢不可破。

他這話完全不是用商量的語氣跟池詡說的,而是直接用通知的語氣,證明根本就沒有反駁的餘地。

池詡當然不可能這麼聽話,噌的一下就怒了,“憑什麼?你是我什麼人呢,你憑什麼關著我?”

寧寒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轉身回了寢室,只留給他一個高深莫測的背影。

“寧寒!你不要太過分了。你憑什麼這麼獨斷?本王就沒受過這種委屈,有本事出來打一架!靠!”

“該死的寧寒,你這裡就一間寢室,我住哪啊!!”

在池詡吼完這句話之後,雪塵居就憑空出現了一間寢室,看樣子就是給他住的。

池詡怒氣衝衝的衝進寢室,發現裡面所有的東西五臟俱全,這才讓他的心情稍稍有了些平復,“算你識相,哼!”

池詡原以為寧寒昨天說的都是嚇他的,甚至還抱希望於寧寒忘記加固結界了。他嘗試衝破結界下去,但他發現以他現在的半數妖力根本就破不開這個結局。

池詡氣得用爪子直撓結界,“啊啊啊啊!!該死的寧寒,還真就連夜加固了結界。”

沒辦法,下不去的池詡只能氣沖沖的回到雪塵居。寧寒淡定地撇了他一眼後,繼續下著手裡的棋。

池詡見不得他這麼悠閒,直接一腳踢翻了他的棋盤,內心的鬱悶瞬間就舒暢了許多。臉上的表情都得意了許多,好像在說你能奈我何?

寧寒僅僅是一抬手,剛剛被打翻的棋盤瞬間就恢復了原樣,與剛剛完全沒有任何差別。

池詡氣不過想故技重施,卻發現這次他怎麼都踢不動這個棋盤,無奈他只能放棄了這個想法。

只不過,他臉上的表情瞬間就更憋屈了。打又打不過,搗亂又搗亂不了,這日子過得真沒趣。

池詡氣沖沖地往他對面的位置一坐,“我餓了!”

寧寒頭也沒抬道:“如今你的修為回來了,不吃也可。”

池詡衝他拍桌,“什麼嘛!你這不是虐待妖嘛,我們妖族可是每日都要吃的。我又不修仙,做什麼辟穀?”

寧寒問他,“你想吃什麼?”

池詡衝著他齜牙一笑,“吃你啊。”

眼見寧寒突然臉色一變,起身就要走,嚇得池詡連忙解釋,“誒誒誒,我開玩笑的!”

寧寒看著被他抓著的衣襬,“最後一次機會,你要吃什麼?”

池詡順著他的視線一看,連忙鬆手道:“就……吃飯,我想吃肉。”

臨走之前的寧寒扔下這麼一句話就走了,“本尊讓紙仙鶴待會兒給你送過去。”

寧寒果然說話算話,很快紙仙鶴就將飯盒送到了他的手裡。開啟飯盒,裡面基本上都是肉菜,倒是很符合他的要求。

開吃!!

寧寒正在不遠處看著他跟個小豬一樣哼哧哼哧的乾飯,忍不住輕扯唇角。這哪像個小倉鼠,明明就是隻小豬嘛。

吃完之後,池詡又去騷擾寧寒了。畢竟這裡就他們兩個人,若是不去騷擾寧寒的話,池詡也找不出這裡的第二個樂子了。

“仙君~我知道錯了嘛仙君~你看這讓我一個月不許下山的懲罰是不是重了點?畢竟這山上就我們兩個人,真的挺無聊的。”

寧寒在給他養的靈植澆水,他倒是對這種無聊的日子樂得自在悠閒,“錯哪了?”

池詡違心道:“錯在……不該不跟你打一聲招呼就夜不歸宿,不該跟他們偷偷跑出御靈宗。不該……不該罵你,不該給你搗亂。”

寧寒對他說的話很滿意,“嗯……總結的不錯。”

池詡小心翼翼地探頭,“那……那我是不是可以下山了?”

寧寒淡漠道:“不能。”

池詡瞬間臉色一變,“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