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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小小的,真可愛!

回了S市,在外面吃了個晚飯,直到路燈亮起時,方從心才終於回到了棲身的老破小。

她先是洗了個澡,然後將早上購買的美顏神仙水給喝了,頓時覺得身上的疲憊一掃而空。

接著,就又到了方師傅上工的時間。

老規矩,在將四位肥羊拉入怪談領域之前,她照例利用系統回放檢視了一下他們今天的情形。

其中孫一號和趙三號今天並沒有什麼新情況。

無非就是身在公安局裡的孫一號還沒怎麼被警察審問,便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將自已犯過的事全部倒了出來。

本來很多人他都已經記不清了,但這不是有方從心一個個地幫他回憶了兩個晚上了麼。

聽到受害者竟然高達一百多人時,連辦案的刑警都被驚呆了。

然後便是一個組的人出動,加班加點的查證,以及找受害者本人核實情況。

而其中一些受害人在接到警察來訪並說明情況時,都懵了——

因為時間有些長了,她們都忘記當時的情形了,更不知道自已曾經被侵犯過。

甚至還有兩名受害者當即就去醫院做了檢查,詭異的是,檢查結果顯示她們的CN膜還在。

看到這個結果,受害者和陪同的女警察都有點懵——莫非孫一號在胡說八道?不應該啊,他圖什麼呢?

然而醫生的一句話卻點醒了懵逼的二人:如果男性那啥過於短小,確實會有這種情況的。

等回到警局,一個組的警察們一開會,得知這樣的情況並非個例時,他們在沉默兩秒之後,集體爆笑出聲。

然後他們看孫一號的眼神就充滿了同情:小小的,真可愛!

孫一號:???

至於趙三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在經過又一天的治療之後,他這會兒看起來倒是不怎麼瘋,而是有點傻了。

目光呆滯不說,還有點流口水,被綁在束縛衣裡也是一動不動,治療結束後也不知道自已掙扎出來了。

對於這兩位,方從心沒什麼好說的,直接了當地將他們拉進了怪談領域之中。

跟昨晚有所不同的是,這次她沒再親自料理趙三號,而是讓葬尾進入了他的空間。

節目安排依然是沿用昨晚的怪談副本《鬼婚》,只是副本修改許可權放給了葬尾,讓它幫忙再新增一些讓趙三號感到恐怖的元素,以便更好地刺激他因為治療而有些麻木的神經。

另一邊,王二號今天一整天都待在一所教堂之中,甚至打算晚上也留宿在這裡。

此刻他正虔誠地跪在十字架前,身後還站著一排神父修女們在為他禱告。

祈求被釘在十字架上的上帝,能拯救他這位迷途的羔羊。

方從心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不由得就笑出了聲。

“啊哈哈哈……上帝能不能拯救你這個迷途羔羊我不清楚,但我是肯定不會放過你這個大肥羊的!”

“不過既然你都來教堂了,那就給你來個教堂play吧!”

一邊說著,一邊將剛剛僱傭出來的迪咒,一腳給踹進了領域之中。

於是,正跪在十字架前的王二號,就忽然覺得身後的禱告聲停了下來。

他以為是禱告終於結束了,可是等他睜眼回頭,就發現身後那站成一排的神父和修女們,全部變成了十來歲孩童的模樣。

站在中間的那個漂亮男孩更是讓他印象深刻,正是前一晚才折磨了他一夜的吳子安!

然後,在王二號驚恐無比的慘叫聲中,以吳子安為首的男孩們全部變成了一坨爛肉的模樣,然後從四面八方向著王二號湧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方從心皺著眉頭遮蔽了那震耳欲聾的慘叫聲,忍不住掏了掏耳朵,最後將目光投向了梅四號。

不得不說,梅四號就是年輕,恢復能力強不說,心也夠大。

昨晚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之後,把屎尿都拉在身上的她,在回家清洗一番之後,又好好睡了一覺。

等到傍晚起來,吃了一頓飽飯,她又生龍活虎了。

這會兒正和她的幾個小跟班們在迪吧蹦迪,她們甚至還商量好了,今晚上半夜蹦迪,下半夜唱歌,一晚上不睡覺。

方從心略微思考了一下,便明白了梅四號的腦回路——

大概是白天安然無恙地睡了一覺,讓她覺得,只要自已晚上不睡覺,且不單獨一個人待著,就不會被捲入昨晚的噩夢之中。

對此,方從心只想說:姐妹,你真是太天真了!

她抓人的標準只看符不符合系統的罪惡之源判定,才不用管她是醒著還睡著,更不看白天還是黑夜。

之所以會選擇晚上薅羊毛,白天又放他們迴歸現實當中,不過是秉承著張弛有度,持續性發展的原則。

怕一次性薅得太狠,肥羊們的SAN值歸零,變成徹底的瘋子,或者直接嘎了,那不就沒得薅了嘛。

總之,在肥羊數量沒有多到完全料理不過來之前,方從心還不打算做這種殺雞取卵的事情。

眼下,葬尾已經派到趙三號那邊去了,對於梅四號,是僱傭新的小弟料理,還是親自料理,方從心猶豫了兩秒。

然後,果斷選擇——無視她。

此“無視”非彼無視,方從心自然不會對這樣的人渣心慈手軟,她選擇的“無視”,是指站在梅四號的立場當中,她會被全世界的人一起無視。

別人看不見她,聽不見她,摸不著她,視她為空氣,完完全全剝奪她的存在感。

很快,正在迪吧裡隨著音樂節奏搖頭晃腦的梅四號,只覺得四周忽然一靜,節奏帶感的舞曲聲消失了,熙熙攘攘的人聲也消失了,就連她自已的心跳和呼吸聲,也一併跟著消失了。

可當梅四號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眼前的情形並沒有絲毫變化,依舊是昏暗的燈光,以及舞池中眾人隨著音樂節奏,群魔亂舞的喧鬧場景。

她忍不住掏了掏自已的耳朵,是自已聾了嗎?

指尖擦過耳道時,還是有清晰的摩挲聲傳進耳膜之中,可是眼前的情形又是怎麼回事?

她伸手想拍拍離她最近的那名小跟班,但讓梅四號感到震驚的是:

自已的手,竟然直接從那名跟班的肩膀上穿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