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愛的人,終究會再次相遇。”
又是一年冬天,顧家現在的勢力已經遍佈了全國。
顧氏公司的頂層,顧西洲在站落地窗前,“知意,你看今年的雪好像下的有點早了。”
“你在那邊過的還好嗎?”
“我真的好想你。”
顧西洲閉上眼睛,眼角滑落一滴淚珠。
要不是顧父和芳母,顧西洲恐怕在就要去找白知意了。
如今,芳母過世,顧父也已經過世。
顧西洲準備把公司交給顧豔。
顧西洲走出顧氏大樓,撐著一把黑色的雨傘穿行在人群中。
距離過年越來越近,到處都透露著喜慶的氛圍。
只有顧西洲顯得格格不入。
早在白知意死的那天,顧西洲的心也死了,他現在就只剩下一具肉體了。
對顧西洲來說這世間早就沒有他所留戀的事或物了。
他只想去找的他白知意。
顧西洲走到河邊,突然旁邊的聲響吸引住了他。
是一對很恩愛的情侶,他們朝對方身上扔著雪球。
顧西洲看入了迷,如果白知意沒有死的話,他們是不是也會這麼恩愛。
如果白知意沒有死的話,他們或許都已經結婚了。
顧西洲丟掉雨傘,面無目地的走著,他停下腳步。
天上的雪花飄落,遊樂園白茫茫一片,這裡是當初他們一起來過的遊樂園。
故地重遊,就像是刻舟求劍。
但只有那年,勝過年年。
顧西洲走進遊樂園,遊樂園裡幾乎都沒有人了。
顧西洲隨便找了個椅子坐下,他靠在椅背上。
就那樣靜靜的坐著。
他自言自語著,“知意我做了一個夢,你知道我夢見了什麼嗎?”
顧西洲停頓了一下,“我們見你回來了,我真希望那個夢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顧西洲的眼淚,遮不住的流,他抬起手捂住臉。
突然,雪停了。
顧西洲的頭頂投下一片陰影。
“人們眼淚,是心靈最深處的語言。”
“想我了嗎?顧西洲。”
女孩乾淨又溫柔的聲音在顧西洲耳邊炸響。
顧西洲激動的看向女孩。
她身穿白色毛絨連衣裙,頭髮散落在背後,手上撐著把雨傘。
女孩甜甜的對著顧西洲笑,“多年未見,有沒有想我呀,顧西洲。”
“咳咳,長話短說,我很想你。”
“我啊,可是每時每刻都在想你。”
“你呢,有沒有想我。”
顧西洲站起身緊緊的抱住面前的女孩,生怕下一秒她就會消失不見。
雨傘從手中脫落,掉在了地上。
“知意,你真的回來了,我沒有出現幻覺,對嗎?”
顧西洲的嗓音微微的顫抖,他害怕聽見回答,又期待聽見回答。
白知意的手輕輕的放在顧西洲的背上,眼淚大滴大滴的落在顧西洲的肩膀上。
她帶著哭腔說,“不是幻覺,顧西洲我不是幻覺。”
她雙手捧起顧西洲的臉,“顧西洲這不是你的幻覺,真的是我。”
“我回來了,顧西洲。”
“我真的回來了,你摸摸看。”
白知意把顧西洲的手放在自已的臉上,一股暖暖的感覺傳遍顧西洲的全身。
顧西洲再次擁抱住白知意,“知意,我真的好想你。”
白知意回抱住顧西洲,她靠在顧西洲的懷抱中,很溫暖很安心,“我也很想你,顧西洲。”
“每時每刻都在想你。”
“這次,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是逃脫不了的宿命,也是......唯一的救贖。
—番外完—
新年小劇場
“西洲,我夠不到,你抱我。”
白知意手上拿著紅彤彤的小燈籠,顧西洲寵溺的笑著。
他溫柔的說,“好的,老婆大人。”
顧西洲把白知意抱起來,讓她坐在了自已的肩膀上。
新年最開心的事情莫過於,收紅包。
沙發上坐著陸父,白母,顧西洲還有陸妄和溫妤。
白知意今天穿的像一個可愛的年畫娃娃,跪在地上,雙手併攏,“爸爸、媽媽,哥哥、嫂嫂,西洲哥哥新年快樂。”
“紅包拿來。”
“現金,支付寶,微信都可以。”
陸父和白母把早就準備好的紅包一一發下。
“媽,我都這麼大了還有紅包啊。”
陸妄拿著紅包,白母笑,“你無聊多的不都還是媽媽的孩子嗎?”
白知意坐在顧西洲的旁邊,顧西洲摸了摸白知意的頭髮,把紅包遞給白知意。
白知意摸著紅包,硬硬的好像是張卡,她拆開紅包。
是一張黑卡,白知意瞪大了眼睛,“你,把黑卡當紅包用。”
顧西洲泰然自若的說,“嗯,送你了。”
白知意豎起大拇指,“該說不愧是你啊。”
“那你閉上眼睛,我也送你一件東西。”
顧西洲乖乖的把眼睛閉上,白知意拿起顧西洲的手,把一個銀色的戒指 戴在了顧西洲的手指上。
顧西洲睜開眼睛,“怎麼樣喜歡嗎?”
“喜歡,我很喜歡,謝謝老婆大人。”
白知意捂住他的嘴巴,“閉嘴,我們還沒有結婚呢。”
幾個月後。
白知意穿著潔白的婚紗,手裡拿著手捧花。
一步一步的走向顧西洲,他終於娶到了他日思夜想的女孩了。
顧西洲單膝跪地,他的手上拿著一個粉色的鑽戒,是白知意喜歡的顏色。
“知意,你願意嫁給我嗎?”
白知意伸出手,“我願意。”
“請新郎,吻新娘。”
顧西洲吻上白知意。
齊聖和喬月擔當氣氛組,“嗚~嗚~嗚~。”
底下的賓客也鼓著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