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棠捂著臉後退,臉上表情痛苦,“姐姐,你怎麼會這麼說?我知你今日被人陷害受了傷,可是你也不能誣陷我啊!”
江棠在心中冷笑,江梨還不知道吧!她的婢女已經招了。
如果今日不是她警惕,今日受傷的人就是她了。
只是她沒想到江梨竟然會聯合裴晚夢一起,倒是小看了她的惡毒。
明明可以用其他手段,她卻用了最噁心的一種,讓人抓姦在床,她難道不知道這不僅會毀了太傅府的名聲。
還會讓一個女人一輩子抬不起頭嗎?
世人的唾沫都能把人淹死,走到哪裡都會引來人們的嗤笑。
是你先不仁的的,就別怪我不義,江棠安慰自已。
什麼叫做欲語淚先流,江棠把受委屈的表情演示的淋漓盡致,任誰看了都會心疼。
“閉嘴!”
江雲忠冷眼看著江梨,眼中滿是失望,“梨兒,你作繭自縛,就要嚥下苦果,還敢誣陷你妹妹,你是不是要毀了整個江府你才滿意?”
江梨愣愣的,似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爹,你相信我,真的是她陷害我,她給我下藥,我是被她害的。”
直到現在還不承認,還在誣陷江棠,她怎麼會變成這樣?
江雲忠心中湧起一陣無力感。
“你的貼身婢女已經招了,梨兒,為父不計較你勾結裴家嫡女企圖陷害自家妹妹的事,你好好嚐嚐反噬的滋味吧!”
江雲忠一甩袖子帶著江夫人走了,江梨知道自已這是被父親厭棄了。
江棠露出一抹挑釁的笑容來,“這種滋味不好受吧?你好好體驗一下吧!畢竟,上個床能傳遍京城的你也算獨一份了。”
“給我滾!我不會放過你的。”
江梨憤怒的嘶吼,恨不得撕爛江棠那張得意的臉。
江棠不但沒有滾,反而慢慢靠近她,“要是你能老老實實不作妖,我們之間也能和平相處,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打這種主意。”
“你現在應該好好想想怎麼破除眼前的局面吧?”
江梨臉色煞白,雙手都在在打顫,眼睛猩紅,她知道自已步步為營卻還是敗了。
今日之後,她的名聲盡毀,成了世人最不屑的蕩婦。
若是陸臨淵娶她或許能少了許多閒話,但是她心中恨死了陸臨淵了,難道自已還要和它綁在一起?
江梨眼中滿是絕望,江棠看在眼裡。
眼眸微閃,還是決定把這個鍋甩給裴夢晚,畢竟她和江梨合謀想要害死她。
自已也不是吃素的,就讓她們狗咬狗吧!
“你還是好好想想,今日這事是怎麼回事吧?喝過什麼,吃過什麼?和誰在一起?”
江棠矛頭一轉,慢慢引導她往裴晚夢身上想。
江梨垂著眼眸,思緒回到宴席上,她只記得自已看著江棠喝下藥茶後,見棠去了花園後便和裴晚夢走在一起。
兩人以為勝券在握還一同喝了酒,之後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難道是裴晚夢?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江梨捂著胸口,恨意翻湧,她抬起眼眸看著江棠,倔強道:“你不用狡辯,她不可能害我的。”
江棠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心中罵了一句傻逼。
“你覺得是我害的?你覺得我有能力綁架陸臨淵?你可別忘了那可是在衛家,衛湛和我的關係我會在他大婚之日鬧出這種事來?”
給江梨留下一個引子之後江棠就走了,有時候說的太多反而會惹來懷疑。
至於江梨要怎麼想,江棠根本不關心。
回到院子,屁股還沒坐下,青雪遞給她一身太監的服飾,“小姐,殿下想見你,馬車已經在後門等著,還請小姐換上衣服。”
上午陸遇之的反應著實嚇到她了,這會她一點都不想去見他。
頓了一會才道:“我不想去。”
青雪一副死人臉,拿著衣服就要往她身上套,膽子越來越大,江棠怒了一腳踹了過去。
“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別以為是陸遇之的人她就不敢動,她怕陸遇之可不怕她,真是狗仗人勢的東西。
“殿下有令,小姐若是拒絕,他會親自過來,奴婢這就給殿下傳信。”青雪從地上爬起來,語氣威脅道。
操!陸遇之過來,自已肯定被他折磨。
江棠深吸一會,撿起地上的衣服去屏風後換上,對上青雪輕蔑的眼神,江棠又怒了。
“看什麼看?在看眼珠子給你挖掉。”江棠惡劣的威脅。
青雪移開視線,頂了一句:“小姐的骨氣不過如此。”
你真是飄了,待會一定要去陸遇之前面好好替青雪美言幾句,一定要讓她吃點苦頭。
馬車不知行駛了多久,穿越長長的宮闈,江棠剛推開東宮的殿門,人已經被陸遇之壓在門上。
手從衣襬下方伸了進去,閉著眼睛咬她的唇。
“我好想你。”
江棠舌頭髮麻,嘴唇一陣刺痛,陸遇之就像一隻聞著味的野狗一樣,咬著她就不放。
“這麼久了你有沒有想我?嗯?”
衣服被他撕開,江棠順從的點了點頭,偏偏陸遇之嘴裡不饒人,非逼著她回答。
“想了,想了,你輕點。”
江棠差點哭出聲,嘴裡說著讓陸遇之滿意的話。
人被他壓在床榻上,江棠已經做好了被吃幹抹淨的準備,門外卻響起來青木的聲音,“殿下,裴國公求見。”
江棠“……”
好事被人打擾了,陸遇之臉上看起好可怕,緩了好一會,從她身上爬了起來,替她把衣服整理好,低頭在她唇上咬了咬,“今天不能要你了。”
江棠臉上遺憾,心中樂開花,“殿下,大事要緊。”
“今晚暫且放過你。”
陸遇之整理好衣服,門外卻聽到了裴慎的聲音,江棠嚇死了,他不會進來吧?
“國公爺請稍等,殿下已就寢,您不能進。”
“都是男人,老夫還是殿下舅舅,有何不能進的?”裴慎推開青木的手就要進來。
江棠著實沒想到裴慎這麼大膽。
這麼目中無人的嗎?
想也想拽著衣服在房間轉了半天,陸遇之不慌不忙指了指床下,“棠棠,那裡。”
江棠也沒多想,俯身趴在地上鑽了進去,貼著地面一動也不敢動。
整的她好像是偷情的渣男一樣。
剛進去,裴慎已經闖了進來,他眼神在殿裡掃了一遍,沒見什麼異常才笑道:“殿下這麼久未起,老夫還以為殿下寢殿裡藏著什麼紅顏知已呢。”
陸遇之站起身,示意青木上茶,“今日衛將軍大婚,多喝了幾杯,舅舅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