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天空放晴,原本陰沉的烏雲逐漸散去,夕陽的餘暉漸漸染紅天邊,宛如一團燃燒的火焰。
“老公,我洗完…”
雲清的聲音突然傳來,接著是門鎖開啟的聲音。
其實完全可以兩個人一起洗的,畢竟都已經是老夫老妻,誰沒看過誰,這樣也可以節省時間,但黃波卻說必須得有人在門口看著,要不然他不會放心。
“這就來!”
黃波起身走向房間,開啟門,他就看到雲清那張出水芙蓉般的俏臉。
她的頭髮溼漉漉地垂在肩上,水珠順著髮梢滑落,潔白的脖頸和誘人的鎖骨散發著迷人的魅力。
“輪到你,水還熱著!”
雲清俏臉泛紅,有點不自然地提提衣領。
黃波關心道:
“冷不冷?”
“還好…”
雲清羞澀地低下頭,不敢直視黃波的目光,聲音更是細小如蚊。
“內i褲就別穿,等下我洗洗…”
黃波默不作聲地點點頭,也不多說什麼。
“毛巾給你!”
她將溼毛巾遞給黃波,然後像一隻受驚的小鹿般,迅速轉身跑向老丈人的房間。
黃波走進房間,來到水桶旁,低頭看看,裡面大約還有三分之一,伸手試試水溫,感覺還有些溫熱。
他將衣服扒拉下來,然後就是一陣搓洗。
這水還是有點涼!
“呼呼…”
黃波穿好衣服,裡面什麼也沒穿,感覺涼颼颼的,有種吹空調的感覺。
他把內褲塞進口袋,擰開房門,大聲喊道:
“我洗完,你過來吧!”
“內褲給我,正好洗洗!”
雲清臉頰泛紅,裝作不在意地伸出手。
“嗯!”
黃黃波從口袋裡掏出內褲遞給雲清,他的心跳不爭氣地多跳兩下,這異樣的感覺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以前沒覺得有什麼的事,今天的氣氛卻是有點曖昧。
洗澡前,黃波特地在房間裡放一塊防水防滑的木板,所以水泥地面並不算溼,水也多少還能回收點。
“啪!啪!”
雲清坐在房間裡那張唯一的椅子上,她微微低垂著頭,手中拿著一根木棍,敲打著內褲。
不時地,她還會用手搓洗一下。
過幾遍水後,雲清小心地將洗好的內褲與自己的貼身衣服放在一起。
黃波彎下腰,雙臂緊緊抱住那些木板,然後直起身子,穩步走進屋裡。
雲清停下手中的動作,抬起頭,問道:
“你弄這麼多木板回來幹嘛?”
“我準備做傢俱,椅子啥的!”
“順便做副牌,你和爸媽在家鬥地主玩…”
“人家用的是紙牌,你用木頭做,還真是稀奇!”
“你不如做副麻將,我媽更喜歡玩那個…”
“行,這點要求,老公必須滿足你!”
黃波笑著走到門口,謹慎地四處張望,確定沒有人注意後,他回去,伸手從木板中抽出幾個鐵勺子。
晚餐過後,夜幕降臨…
黃波慢慢地靠近雲清,眼神中充滿溫柔和渴望,雲清則微微紅著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羞澀和期待。
“你知道今天我有多擔心你嗎?”
“我當然知道…”
黃波輕輕地摟住雲清的腰,將她緩緩拉近。
“正是因為我知道你有多擔心,所以我現在才要好好補償你!”
他們的身體漸漸貼近,彼此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黃波的嘴唇輕輕觸碰著雲清的唇。
這種輕柔的觸感如同電流一般傳遍他們的全身。
黃波的手開始在雲清的身上游走,感受著她的溫暖和柔軟。
雲清的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回應著黃波的熱情。
他們的衣物漸漸褪去,肌膚相親的瞬間,兩人都感受到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感。
他們的身體交織在一起,熱烈地纏綿著。
第二天早上,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裡,照亮黃波的臉龐。
他緩緩地睜開眼睛,從睡夢中甦醒過來。
揉揉眼睛後,黃波坐起身,看著雲清,心中湧起一股溫暖的感覺,他回憶起昨晚徹夜的激情,臉上不禁露出滿足的微笑。
雲清起床後,黃波便把三個兄弟找來,說是要一起做傢俱,等弄完之後,可以分一些給大家。
不一會,三個兄弟陸續來到黃波的家中。
黃波向大家簡單介紹一下他的計劃,然後大家便開始動手製作傢俱,他們各司其職,很快便幹起來。
但這時,卻出事…
突然,一個巨大的物體發出“吧唧”一聲,重重地落在那座高塔下。
等所有人朝著那個方向看過去,才發現,落下來的這個物體,就是亞鵬的老婆,那個叫小琴的女人。
她不堪受辱,選擇走上這條不歸路!
幾人急忙跑過去…
黃波看著眼前的慘狀,滿地的鮮血讓人觸目驚心,小琴的死狀異常悽慘,眼神中充滿不甘和絕望。
那一刻,亞鵬感覺自己的世界瞬間崩塌,變成一場無法挽回的悲劇。
他的眼前開始天旋地轉,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
直至一片黑暗!
偏偏老天爺也應景,滾滾黑雲彙集,遮天蔽日。
緊接著,豆大的雨點子開始噼裡啪啦地落下來,打在地面上濺起水花,雨水無情地敲打著亞鵬的身體,似乎也在敲打他破碎的心靈。
亞鵬此時彷彿失去靈魂一般,眼神空洞無神,儘管沒發出哭聲,但眼淚卻像決堤的洪水,不停流淌。
雨下得又大又急,雨簾連線著天與地,雨水混合著眼淚,劃過亞鵬的臉龐。
亞鵬顫顫巍巍地跪下,跪在小琴的面前!
亞鵬不停地朝著她磕頭,他在懺悔,在認罪!
大雨下得愈發急促,他的眼淚也流得越來越急…
後來黃波從亞鵬口中才知道,把她推向萬劫深淵的正是亞鵬,前一晚,她想和亞鵬親近,但亞鵬明顯跟以往不一樣,倒是談不上嫌棄,但躲開。
可能就是這個小小的變化,讓小琴萬念俱灰。
其實這事不怨亞鵬,換成任何一個男人,遇到這種事,心境都會有一些變化的。
最終,在這樣的一箇中午,站在那棟高樓的最頂端,選擇跳樓,結束自己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