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金城防務一切都好。”
“請陛下放心。”
劉震在江策身前,躬身彙報道。
江策放下手中文書。
看了眼劉震身後。
“金城情況朕已知曉。”
說著,江策的目光落到了劉震背後的女人身上。
“她是誰?”
“蓮兒,快過來!”
劉震順著江策目光一看,才反應過來。
連忙拉著蓮兒來到江策身前,
“陛下,這姑娘名叫蓮兒,據她說,之前乃是國公府的婢女。”
“先前玄武關事變,她被江府管家派去金城採購用物,才倖免於難。”
蓮兒也對著江策恭敬行禮,
“蓮兒拜見世子爺!”
她偷偷抬眼打量著江策。
心想,這反賊倒是長得好看。
可惜一副好皮囊披在了禽獸賊子的身上。
江策聞言,冷冷一笑,
“你叫朕什麼?”
他可不知,自己有蓮兒這麼一位婢女。
蓮兒身材出挑,容貌絕佳。
玄武關一座貧瘠邊關,百年內都出不了一位如此美人。
縱使她衣著破舊,行為故作奴僕姿態,也藏不住其清冷氣質。
而真正常年服侍人的婢女,是絕不敢直視主人家。
亦不會在主人家扭扭捏捏。
種種舉動。
都說明蓮兒是懷著某種目的,接近自己。
他連“蓮兒”這名字是真是假都不知,豈會相信她?
不過,他打算將計就計。
探出蓮兒接近自己的目的。
蓮兒故作驚慌,忙手足無措地跪倒在地,
“陛下!”
“蓮兒忘了世子爺已是大明洪武皇帝,是蓮兒該罰!”
江策不語。
反而轉向劉震,
“你帶魏徵與海瑞出去轉轉。”
“熟悉熟悉應城的情況。”
劉震領命。
三人出了軍帳。
帳內僅剩下江策和蓮兒。
蓮兒此時跪在地上,低著頭。
心中困惑。
江策支走其他人,莫非是想對自己亂來?!
看來他俘虜金國公主,也是為此!
果然是個昏君!
若他敢動手,自己就將他殺了再逃回大乾!
“起來吧。”
江策揹著手,面容平靜地打量著蓮兒。
“你先前說是江家婢女。”
“那朕問你,你服侍江家哪一脈?”
面對江策的目光,蓮兒心中得意。
知道他定會故意刁難自己。
早在來應城前,她便將江家的底摸了個透。
知曉這昏君生性多疑,一定不會這麼容易相信自己。
“陛下?”
“家裡就只有您和老爺啊?”
她一臉懵懂地答道。
江南天廉潔一世。
連妾也沒納。
多餘的精力都用在抵禦金軍上了,哪有旁支?
江策微微頷首,內心冷笑。
看來是有備而來啊。
準備工作做得挺充足。
不過,此事在玄武關不是秘密。
稍微找當地人打探也能知曉。
“既然如此,那你怎麼證明你的身份?”
蓮兒二話不說,從懷中掏出身份令牌。
木質令牌看上去有了些年頭。
上面刻有“蓮兒”二字。
還有江南天的蓋章,證明是江家婢女。
“陛下。”
“這是老爺親手給奴婢刻的字,如假包換!”
蓮兒自通道!
這可是找大乾厲害的工匠,一比一仿製的!
連鎮國公的印章都是連夜趕製而出!
以江策的眼力,自然不可能認出來!
江策看了眼木牌,便收回了目光。
他家的身份令牌,採用的木頭是玄武關才有的“鐵木”。
木質酥鬆、木材幹燥。
蓮兒手上那塊,雖經過做舊處理,但依然能分辨出那是一塊木質溫潤的木牌。
對於這點,從小在邊疆長大的江策,清晰無比。
“看來,朕還真是糊塗了。”
“家中有這麼一位絕世美人,朕居然會捨得讓她當婢女?”
他悠悠轉身,略含深意地看向蓮兒。
走到她身前,右手輕輕捏住她的下巴。
別說整個江家。
就是找遍整座玄武關,都找不出能比得上蓮兒半分姿色的女人!
邊疆,沙塵漫天之地。
即便真有出彩女子,待上個十年八年,面板也會被風沙摧殘得粗糙不堪。
蓮兒雖一臉風塵,但其面板觸感細膩滑嫩,哪有邊疆女子之樣?
饒是完顏塔娜這等絕色,在邊疆多年,面板也是有些粗糙的。
蓮兒被捏著下巴,心中很是不耐。
但表面略作鎮定,
“陛......陛下。”
“您先前事情繁雜,沒注意到奴婢也是正常。”
她此刻正忍著衝動,很想把身前這色狼幹掉!
又想著李師師的命令,須得打探清楚江策的底細。
不然,江策此時已經是具屍體了。
“是麼?”
“那倒是朕疏忽了。”
江策笑了笑。
右手順著蓮兒的下巴,逐漸下移。
劃至其修長的脖子。
面板白皙透著紅光。
這是一種營養得到充分補充的現象。
試問,有哪家婢女,躲避戰亂還能填得飽肚子?
不餓個面黃肌瘦,就算運氣爆棚了。
蓮兒目光閃躲,不敢直視江策侵略如虎的眼神。
江策微笑。
鬆開右手。
正當蓮兒鬆了口氣,以為躲過一劫時,江策又抓起其雙手。
不斷摩挲。
感受著肌膚接觸的異樣,蓮兒有些臉紅。
“陛......陛下。”
她學武多年,更是一直跟在李師師身邊。
從未與男人有過近距離接觸。
更別提現在,連彼此鼻息都能感受到的情況。
心中,癢癢的。
而江策卻不是故意調戲她。
他藉著“調戲”之機,攥緊蓮兒的雙手。
“這女人,破綻百出啊。”
他心中冷笑。
蓮兒雙手有力,肌肉緊實。
虎口更有層厚厚的老繭。
分明是練武多年才有的跡象!
他心中思量片刻。
若是現在開口質問蓮兒真實目的。
恐打草驚蛇,適得其反。
不如順著蓮兒,就讓她潛伏在自己身邊。
好讓自己順藤摸瓜,探她一探!
當然,如此絕色,若能策反也是極好的。
而蓮兒不知江策所想。
以為這昏君被自己美色吸引住,已淪陷了。
她心中得逞大笑。
讓大乾朝廷頭疼不已的反賊,只是敗在自己石榴裙下的一個登徒子罷了。
按這個走向,江策的底細,不需多久便能探個明白。
“既然朕這幾年怠慢了你,那不如你便留在朕身邊?”
“以後好好服侍朕即可。”
江策笑道。
故意留個機會給她,看她往不往裡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