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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單方面碾壓

江浮月正聽得興致勃勃,便見一個小太監扯著公鴨嗓,焦急的從前面走來。

“江浮月,太皇太后要見你!”

小福子一副鼻孔朝天、趾高氣昂的架勢,全沒把她放在眼裡。

“大膽!見了攝政王妃還不磕頭跪拜?”

翠芽一個健步擋在江浮月面前,頗有其舊主容老王妃那渾不吝的架勢。

小福子眼白一翻,極其不耐煩的道:

“呵?你算哪個名牌上的人,也敢教訓咱家?傻子,還不快跟我走,讓太后等急了,有你的好果子吃!”

他們這些在太后面前伺候的人,連當朝大臣見了都要禮讓三分,要他給一個傻子行禮?想得到美!

“哎喲——”

小福子突然感覺膝蓋雙雙被硬物擊中,傳來一陣骨裂般的劇烈疼痛。隨即便是膝蓋一軟,“砰”的一聲正正跪在了江浮月跟前。

四個丫鬟都同時膝蓋發麻,雙腿不自覺的抖了抖。

這聲音……光是聽著就好痛。

江浮月的手掩在袖子裡,下意識搓了搓剛剛扔過石子的手指,輕笑道:

“翠芽,你和這等小人計較什麼?這不,老天爺的報應馬上就來了嘛。”

小福子疼得渾身顫抖,面色如紙,大滴大滴的汗液從額前滾落。跪在地上喘了好一會的粗氣,才緩解了膝蓋上傳來的劇烈疼痛,連忙磕頭道:

“拜見攝政王妃,王妃千歲千歲千千歲。”

江浮月畢竟是攝政王妃,就算今日在這宮裡把他這個小太監打殺了也不會有人反對。

以前原主軟弱無能,誰都能來欺負她一下,更別說這些向來爬高踩低的下人了。

今日見江浮月如此硬氣,小福子哪敢再在她面前拿架子,當即換上了討好的表情。禮數能有多恭敬就有多恭敬,頭埋得能有多低就有多低。

“起來吧。”

小福子這才敢顫顫巍巍的站起身。又謙卑的道:

“王妃殿下,太后就在附近,只宣了您一人覲見,還請您的丫頭先在此地等候。”

翠芽一聽,當即不樂意了。

今早王爺就囑咐再三,讓她們好好照顧王妃,她們哪裡敢離開江浮月半步?

更何況,江浮月還是去見太后……

翠芽正準備上前說什麼,看能不能通融通融,就被江浮月制止了。

“走吧,本王妃和你去見太后。你們幾個都在這裡等我。”

江浮月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她才懶得和這狗眼看人低的小太監掰扯,她好歹是慕容淵名義上的妻子,太后絕對不敢今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對付她。

……

今日聖上在桃花苑設宴,院子裡入目皆是一片一片的粉色桃樹,亭臺樓閣、池塘假山應有盡有,對於不熟悉地形的人來說就像一個大型迷宮一樣。

小福子帶著江浮月七繞八繞,竟然離眾人越來越遠,四處都是些有些荒涼落魄的庭院。

江浮月心中狐疑,眼神一厲。

怎麼感覺嗅到了點宮鬥劇裡陰謀的味道?

“福公公,你說太后要見我,你把我帶到這麼個鳥不生蛋的地方做什麼?

你從小伺候在太后身邊,沒人告訴過你假傳懿旨的下場?!”

江浮月的語氣冰冷刺骨,竟讓小福子有種殺神慕容淵就在身邊的感覺,當即嚇得雙腿直顫,險些又要跪倒。

“哎喲,這傻子最近倒是變聰明瞭些。還知道威脅人了。”

“這傻子臉雖醜,身材倒是不錯,戴著面紗倒是也能下得去口。”

“少廢話,一起上。哥幾個今天好好爽一把,完事了回去自有重賞拿!”

……

只見四面走出十幾個身形猥瑣的黑衣人,正喘著粗氣,目光淫邪的打量著江浮月。

而小福子早已遛沒了蹤影。

“你們想幹什麼?這裡是皇宮,對攝政王妃不敬你們可知是何罪?!”

“嘖嘖,你這傻子口氣倒是大。一個陪葬王妃而已,當真以為攝政王能看上你?今日爺幾個真把你姦殺了,慕容淵還得感謝哥幾個替他趕走了只蒼蠅呢!”

“哈哈哈哈哈哈”

黑衣人們一陣鬨堂大笑,看江浮月的眼光又是鄙夷又是興奮。

“反正你今日必死無疑,爺便實話告訴你。你這傻子不知怎的惹到了貴不可言的貴人。他花了重金請我們在這裡姦殺了你。你要是識相的話就好好伺候爺幾個,爺留你一個全屍。”

“哦?既然我都死到臨頭了,不如告訴我到底是誰付重金讓你們來對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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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的言語舉止都讓江浮月噁心無比,可以想象,花錢請他們的那個人也不是什麼好鳥。

“還和她廢話什麼?!一起上,完事兒了好回去領賞!”

一個服飾明顯比其他人更昂貴的男子出口打斷了正欲說話的黑衣男子,顯然此人便是這群人的老大。

幾人赤手空拳的便朝江浮月圍了上來,連刀都沒拔出來,可見根本沒把江浮月放在眼裡。

“咔嚓——”

“啊——”

“咯吱——”

“啊——”

……

這些人不拿武器和江浮月打,那簡直就是在找屎。

近身搏擊本就是特戰部隊的基礎課程,她更是其中翹楚,參加國際比賽次次拿第一。

再加上她天生透視眼,每次攻擊都往人體痛點或者對方舊傷處招呼,打起架來事半功倍。

哪怕一人對十幾人,也完全是單方面碾壓。

十幾個人高馬大的黑衣人沒多久就全都倒在了地上,疼得身體抽搐,縮的跟一群皮皮蝦似的在地上打滾。

而嬌小的江浮月一身月白羅裙迎風飄展,傲然立於眾皮皮蝦之中,頗有武學大師之風采。

領頭的黑衣人右腿膝蓋和腳踝處早年都受過重傷,平時沒什麼感覺,他都快忘記這件事了。

不知是巧合還是什麼原因,今日這傻子可勁兒的攻擊他的這兩處舊傷,疼得他眼淚直流。右腳痛得碰不得地,只能靠左腳支撐著站立。

眼見著江浮月一身緊緻羅裙,並沒有帶任何武器,領頭人狠毒一笑,喝道:

“她沒有武器,不要和對她近身攻擊,都給我拿刀上,砍斷這傻子手筋腳筋,讓她好好伺候爺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