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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就當,您是在贊繆我了

溫靈對這個莫肖一點好臉色都沒有,小臉是直接垮下來的。

她就是想讓莫肖這個沈沉清的大走狗難辦!

冷冷地拋下這句話,“不去。”

說罷,沒等莫肖反應過來,溫靈直接把門給甩上!

莫肖的職業微笑依舊掛在臉上,只不過要比剛才的僵硬些許。

任憑莫肖在門口怎麼敲門,溫靈就是一個字都不搭理。

拿起耳塞,戴上眼罩,兩眼一閉誰都不愛。

天大地大,睡覺最大。

現在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都不能讓她起床。

反正到時候莫肖帶不過來人,沈沉清只會把氣性撒在莫肖身上,比如扣他年終獎什麼的。

門外的人敲了好一會,才逐漸沒聲。

就當溫靈以為莫肖走了,剛準備分翻個身繼續睡覺,電鑽的噪音鑽入她的耳中。

溫靈:?

莫笑直接把臥室門鎖用電鑽給撬開了??

“嘭——啪——”

臥室的門被莫肖一腳踹倒在地上。

溫靈慌忙起身,還沒等她把眼罩拿下來,只聽莫肖輕聲道:“失禮了。”

說罷,渾然不顧溫靈的死活,直接伸手把床上的美人抗在肩頭!

溫靈:!!!

溫靈又是被莫肖用強硬的手段給抗走的!

剛被塞入後座那塊,屁股剛坐穩,溫靈就氣哄哄的一把扯下眼罩和耳塞,把腦袋撇在一邊,小嘴嘀嘀咕咕。

“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下屬。”

卻不料這句話被莫肖聽得一清二楚,“那我就當您是在贊繆我了。”

溫靈:!

她蹙眉,緊攥住自己的衣襬:“小爺讓你帶我去哪?”

“等到了您就知道了。”

溫靈:……

“麻煩你考慮一下,我只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瞎子。”

莫肖點了點頭,想著也是。

於是他又緩緩道:“小爺說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溫靈:?

好一段廢話文學。

算了,溫靈也懶得繼續猜測,也不想和莫肖這個走狗說太多的話。

等下了車,巨大的會所牌匾落入她的眼中。

“天闕”

不祥的預感逐漸蔓延在溫靈的心頭。

她上次是帶著面紗進去的,唯露出一雙眼睛在外,所以並不擔心會有別人認出自己來。

但天闕並不是什麼正兒八經的場所,是那些豪門公子小姐的銷金淫窟。裡面的花樣花活層出不窮。越上一層階級的人就越會玩。

而沈沉清那夥人就是金字塔的頂尖。

越是有錢,人類的最原始醜陋的本性就會顯露出來。

那些男陪酒女陪酒為了錢,各個拋下尊嚴,風騷浪蕩的很,那天溫靈也是見到過的。

沈沉清的小外甥都能脫下褲子跳大象舞,還有什麼是那些人不敢的?

站在門口的溫靈猶豫遲鈍住了。

莫肖看著頓在原地的溫靈,“溫小姐,是您自己親自走進去,還是我把您扛進去。”

溫靈咬唇:“除了這兩樣,就沒有其他選擇了。”

莫肖看著眼前嬌弱清純的小白兔,眸光垂斂,淡聲道:“有。”

嗯,所以溫靈是被莫肖身後的保鏢扛進沈沉清所在的V888包廂的。

溫靈是被毫不留情地扔進這個豪華大包廂的。

包廂偌大。剛才有個公主把顧郎聿伺候舒坦了,顧郎聿大手一揮就是大幾十上百萬,把她這個月的酒全包了。

女郎高興地拿起用來慶祝的真空禮炮,往空中一捏,“嘭”的一聲漫天飛揚的鉑金紙散落在整個包廂沙發內。

女郎穿著兔女郎連體衣,半邊屁股都兜不住,大長腿上套著漁網襪,性感風騷。

她跟隨著音樂搖擺著身體,一個勁兒的往顧郎聿身上貼。

顧郎聿年少時起就是個花心浪蕩的,玩得自然是開放。

他叼著雪茄,眼神迷離的盯著眼前對自己諂媚的女人,勾唇笑了笑,還順著音樂的節奏重力拍了幾下她的屁股,

普通人眼中紙醉金迷的糜亂世界,在這群人眼中只是日常平淡的一天。

失敗固然可怕,但是同行的成功更讓人心碎破防。

看到姐妹開單了,所有陪酒女郎男模都在使出渾身解數想要伺候好包間內的這些大人物。

他們隨便一揮手,就是他們一個月的業績啊!

直至“嘭”的一聲關門聲,讓包廂內吵嚷的聲音瞬間戛然而止。

“小爺,人帶來了。”

沈沉清坐在沙發中央,他朝著門口看去。

溫靈還未來得及換衣服,身上穿著的還是他今天走時見的那身素白吊帶睡裙,身上只是多披了一件開衫而已。

那張溫柔清純的美人臉在這燈紅酒綠的地方明顯格格不入。

溫靈看到沈沉清雋容上露出戲謔的笑容,臉上瞬間掛起前所未有的慌亂。

原本隱約的不安感逐漸放大,溫靈感覺就憑沈沉清昨天深夜的氣性,把自己在這裡玩死都不成問題。

莫肖把溫靈往前推搡,讓她被迫站在沈沉清的面前。

任務完成後,莫肖微微鞠躬告訴沈沉清:“小爺,人已經帶到了。”

說罷,莫肖就要走。

見莫笑要走,溫靈轉身就拽住莫肖的手臂,“我,我也要走。”

莫肖無情將溫靈的手撇下,“溫小姐,小爺就在這兒。”

說完,立馬甩開溫靈,快步開啟包廂門。

但這一幕已經落在了沈沉清的眼中。

敢當著他的面跟別的男人拉拉扯扯,他該怎麼懲罰這個不安分的小兔子呢?

“過來。”

沈沉清低冷的聲音在她的面前傳出。

溫靈死死咬住下唇,拘束不安籠罩住她的全身。

沈沉清見她這個時候跟個呆子一樣,長臂一身直接把嬌弱的美人拉扯到自己的懷中。

溫靈一屁股坐在了沈沉清的腿上,她顫巍巍的攥住沈沉清手臂,“小,小爺……”

沈沉清跟逗貓似的,撫摸著溫靈細膩的臉蛋:“叫爹都沒用。”

溫靈的心中頗有種欲哭無淚的滋味,她乾脆把腦袋垂下來,試圖掩蓋住自己的慌張。

一旁的顧郎聿,嘴也不是個客氣的:“小爺,大好的時光,讓這個小瞎子來幹什麼?”

見顧郎聿這麼說,沈沉清幽幽道:“家裡的廚子做飯手法老套,讓她來學學。”

此話一出,包廂內眾人秒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