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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慍怒,沈沉清母親發話

陳慧歆幾乎是義憤填膺的說出這些話來,但對面坐著的沈沉清依舊淡定如斯。

好似這些事情都不是他做的一樣。

“這些事,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交代!不然你以後別想出去住了!天天回老宅來!”

陳慧歆的養生生活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叫承受的起。

早上四點起,晚上六點睡。

早餐一根黃瓜和白開水,中午清蒸蔬菜清蒸魚,晚上一杯蔬果汁大雜燴。

每天五點鐘要念經修行打太極,中午要抄經書起碼五千字朝上,下午還不能午睡,要遛鳥五禽戲聽京曲兒每個都不能少。

要是過這樣的日子,恐怕不出三天,人就要瘋。

莊園裡面原本住了不少親戚,但都因為受不了陳慧歆的變態養生日常,都紛紛逃走了。

就連年過八十的沈家老爺子都忍受不了自家兒媳婦的歹毒作息,跑到深山老林裡獨自一個人隱居去了。

沈沉清並沒有把母親的威脅放在心上,他眸光淡然,伸手指了指陳慧歆的嘴角:“媽,您嘴角上的滷肉汁擦擦。”

陳慧歆頓時老臉羞紅!

知母者莫若子也。

陳慧歆在家裡立的那些規矩就是唬人的。

她自己每天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能起床,肘子海鮮頓頓不能少。也就只有去上山入廟修行那幾天會吃素作息規律點。在老宅中立下的所謂規矩,就是想讓住在家裡的人那些人都出去,不要擾她一個人的清淨。

陳慧歆接過管家遞來的手帕,隨意的擦拭了兩下。

輕咳一聲,假裝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咳咳!不準跑開話題,回答我的問題。”

沈沉清垂斂下眸子,冷淡道:“陳楚安不老實,我這次出手算輕。”

“胡鬧!那你也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把人打成那副鬼樣子,扔在我們陳家的門口,髒了我們陳家的門楣啊!”陳慧歆怒道。

“你們陳家的女婿,和我沈沉清有什麼關係。”

陳慧歆要被自己的狗兒子氣的缺氧,她顫巍巍的指著沈沉清的臉:“你個不孝子!你知道就因為這件事,陳家捱了圈內人多少白眼嗎?芸兒都鬧自殺了!”

陳慧歆向著陳家人說話,以及陳家因為陳楚安受盡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他笑了笑,“正好陳楚安也姓陳,為了陳家的薄面,要不讓舅舅收陳楚安做乾兒子,表妹和她的未婚夫做兄妹。反正都是要結親的,什麼親都一樣。”

“你!”陳慧歆氣的捂住心窩口,“大逆不道的小混賬,陳家在怎麼說也是你的表親!”

“我認,那才算是我的表親。我不認,陳家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哪怕是您的母家。”

沈沉清的態度愈漸冰冷起來,氣氛逐漸壓低,逼仄的人頭皮發麻。

說句實話,陳慧歆也並非喜歡自己的母家。只不過親情難斬斷,有些事情陳慧歆身不由己。

她也知道自家兒子心中所想,也不強求他接納。

只是這一次,沈沉清把陳家的女婿打的快要殘廢還扔在陳家門口,確實引起了不小的波動。

婚禮暫停,陳芸兒鬧自殺,陳家人為此忙得焦頭爛額。

主要是,陳家人打電話到她面前了,她懶得解決,也被煩的確實頭疼。就想著讓沈沉清給個交代。

但沈沉清還是一如往常,面對陳家,就跟要吃了人似的。

陳慧歆長舒出一口氣,不再去強求沈沉清當面給陳家解釋,畢竟自家兒子的脾氣她還是瞭解的。

“那你跟我說一下,你身邊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我可聽讓她說過,她曾與陳楚安有過一腿。”

陳慧歆的話讓沈沉清的眉頭擰的更緊,他語氣冷道:“沒有的事兒,您莫要聽外頭人胡說。”

陳慧歆懶懶的抬起眼皮子看向沈沉清:“你撒謊的時候和你爸年輕時候一模一樣,京腔都濃了。”

“呦,您還會聽人語氣還分辨是非呢?要不改明兒我讓二哥託關係給您送到勘察隊。沒有您老人家的這個實力,是二哥隊伍裡的一大損失。”

沈沉清的二哥在軍區那邊,權高位重,鮮少回家。

聽到沈沉清噎人的話,陳慧歆氣的又要拿起柺杖砸自家的逆子。

沈沉清見狀連忙起身躲開陳慧歆的物理攻擊。

“賠禮我給您了,陳家怎麼著兒和我沒關係。”

陳慧歆直接把管家手中的金絲楠木盒子給拿在自己手中,“老孃不要了!”

沈沉清可沒有要重新收回手中的打算,態度穩沉穩,語氣不緊不慢,提到陳家,宛若在吩咐隨從般淡然冷漠。

“我話依舊撂在這裡,那個叫陳楚安的我見一回打一回。陳家的女婿,和我沈沉清沒關係。”

陳慧歆見兒子如此混不吝,也被他挑起幾分慍怒,甚至威脅起來他了。

“你不去給陳家親自道歉?行,既然如此,那跟著你在外頭的那個小丫頭趕快給我斷了!”

“我的事情,您做不了主。”

沈沉清冷漠的說完最後一句話,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頎長的背影孤戾冷漠,讓身後的陳慧歆氣的不清點。

這場本來還算和睦的母子對談,最終還是以不歡而散收尾。

陳家畢竟是陳慧歆母家,以前沈沉清怎麼對陳家冷落輕蔑她都容忍,全然裝作看不見。

但這次她聽聞,沈沉清是因為一個女人才惹了陳家,自然是氣的不輕點!

“那個女人頭究竟是什麼來歷,能把我這不近女色,看上去就是個GAY的兒子整得五迷三道。”

陳慧歆長舒出一口氣,剛才與沈沉清的爭執讓她疲憊不堪,癱靠在沙發上。

一旁邊的管家溫馨提醒:“太太,您要是不放心可以去少爺那兒去看看。”

“我聽說,那位姑娘目前被少爺豢養著呢。”

一句話,讓陳慧歆的眸光微微亮了起來。

“那女人叫什麼你知道嗎?”

“聽聞是溫家人。”

管家猶豫再三,又道,“據說是個瞎子。”

聽到溫家人,和瞎子。這兩個詞彙讓陳慧歆的眸光微震。

……

溫靈早已經將一身酒氣洗乾淨,已經癱在床上睡著過去。

因為喝了點酒,這次溫靈的睡眠格外的不錯。

香甜無夢。

沈沉清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看到香香軟軟的溫靈躺在床上,睡得舒服,宛若一隻乖巧的貓咪般,他心裡多少有點觸動。

但他壞心眼,心想自己在外面跑了一天,這個小丫頭睡得高興可不行。

沈沉清坐到床邊,大手伸進溫靈捂的暖和和的被窩中。

冰冷的掌心撫摸著溫靈睡裙內的大腿,起初溫靈只是有些不舒服的蹙了蹙眉頭,並沒有察覺到什麼異樣,依舊閉著雙眸安穩睡著。

但很快,別樣的侵入讓睡夢中的溫靈察覺到嚴重的不對勁兒。

曖昧交纏,勾的她雙足圓潤的腳趾全部都蜷縮起來。

溫靈從喉間悶出嬌嫩的聲音來,緩緩睜開雙眼。

她用餘光看到了小爺在自己的身上使壞。

這個狗男人!

但無奈,自己現在還在扮演著眼盲人的身份。

她只能用自己的好演技來滿足這個男人的壞心眼了。

沒辦法,自己要用的棋子,可不得好好寵著嗎。

她身子驀然一顫,驚呼一聲,掙脫開男人的調戲:“是,是誰!”

沈沉清勾了勾唇,沒說話。

他故意不出聲,起身壓制在溫靈的身上,雙手桎梏住溫靈慾要抬起的手腕,壓在溫靈嬌弱的身軀上,害得她動彈不得。

溫靈佯裝出一副惶恐不已的神情,“你,放開!不要碰我!我要叫人了!”

“救——唔——”

話音還未落,就被柔軟的薄唇堵住。

沈沉清吻得溫靈洶湧,長舌掠奪走她的每一寸呼吸。兇猛的好似要把她吞噬般。

溫靈被迫與他曖昧交織糾葛,她的四肢被鉗制的根本動彈不得。

過了許久,纏綿的吻才結束。沈沉清似乎仍然不滿,又在她略微紅腫的櫻唇上親了一下。

“這才能認出你男人了?”

溫靈微微露出恍然的模樣,“小,小爺?”

沈沉清看著緩緩從床上坐起來的小呆子。

“嗯哼。”

溫靈委屈的淚豆顆顆滾落下來,她又嬌又軟的哭出聲音:“嗚,你,你嚇死我了,嗚嗚嗚。”

小珍珠說掉就掉,啪嗒啪嗒的順著眼角滑落,晶瑩剔透的水珠掛在白嫩文韻的美人臉蛋上,好不破碎美麗。

哭得梨花帶雨,十分惹人心疼。

沈沉清自然也不例外,他伸手將嬌氣包摟在懷中:“沒出息樣。”

溫靈:……

你丫的睡著睡著身上突然壓過來一個人,你害不害怕?

溫靈撇嘴,沒有過多理會深沉清的毒舌。

“除了沈沉清,沒人會這樣對你。”沈沉清又低笑出聲,“你也不看看這是誰家,誰敢這麼大膽?”

“之前怎麼沒看出來你又傻又愣。”

溫靈:……

她微微抿唇,小臉閃躲。

沈沉清見溫靈還是一副委屈樣兒,伸出手撫摸著她的臉蛋,“別哭了,爺逗逗你好不好?”

溫靈吸了吸鼻子:“小爺想怎麼逗我。”

“給你講個笑話,可還行?”沈沉清眸光中帶著少許戲謔。

溫靈微愣。

只聽沈沉清幽幽道:“今天我在天闕聽見一個人的聲音,和你的聲音很像。”

此話一出,溫靈的心臟直接提到了嗓子眼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