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夢只捂著嘴搖頭,說什麼都不肯答應。
顧璟不容拒絕地拉住許夢的手,根本不管許夢願不願意。
就這樣,顧璟如願喝上了手搖奶昔和口水雞。
結束時,許夢整個人都疲憊地不行。
顧璟自知理虧,自顧自地帶她去浴室洗手和刷牙,任由許夢打罵。
“顧璟,你到底是不是人,我都說了很晚了,停下來,你還是不聽。”
“你就算獸性大發不顧著你兒子,你也得顧顧我這個孕婦吧。”
“我看你腦子裝得全是黃色廢料,在外面還裝自已是禁慾總裁。”
“現在都凌晨三點了,你是精神抖擻了,我是抖擻神經了。”
顧璟只是低頭笑笑,“寶貝乖,老公給你刷刷牙。”
許夢看他這賤兮兮的樣就來氣,捶了好幾捶給他。
不過還是由著他幫她刷牙,她現在確實累的要死。
許夢整個人都癱在顧璟懷裡,任由他擺佈。
卸完妝後的許夢面板都能嫩出水來,在浴室頂光的照射下更加凸顯她的美貌。
看著許夢嬌俏的臉龐,顧璟的呼吸不由得又加深了幾分。
只一瞬,顧璟就閉上眼,試圖壓下心中那份邪念。
她現在是孕婦,經不起他這麼折騰了。
於是老老實實幫她刷牙洗臉,順便幫她洗了個澡。
全程都心無旁騖,就是動作有點快,不到五分鐘就洗完了。
無錯書吧等顧璟將許夢平穩地放到床上後,又衝進浴室洗了遍冷水澡。
這一次,顧璟在浴室裡足足待了一個小時才出來。
出來的時候看到床上躺著的小人,顧璟的心都化了。
三兩步就走到床邊,湊上前去想抱許夢,被許夢一把拍開。
“嗯…太冷了。”睡夢中的許夢嘟囔道。
可愛的語氣惹得顧璟一陣低笑,他家寶貝可真是可愛。
希望這胎是個女兒,一定要長得像許夢。
以後每天睜開眼都能看到大小許夢,顧璟都不知道他能有多幸福。
顧璟此刻在床上抱著許夢,心裡無比舒暢,幸福的具象化在此刻顯現了。
兩個人的新婚夜就在顧璟的“不吃肉也要喝湯”中度過。
第二天清晨,陽光早已照射在床上,但床上的人卻絲毫沒有要醒過來的痕跡。
許夢是被顧璟吵醒的,做夢夢到被狗舔了,嚇得她一把拍開。
睜眼一看才發現,還真有狗在她臉上舔。
那個始作俑者正張開嘴巴對她笑道:“老婆,早安。”
顧璟這副模樣簡直就像狗狗看到主人回家的招笑。
許夢沒來由地軟下聲音,“大早上不睡覺舔我臉幹嘛?”
“沒有舔...就是親親...老婆軟軟糯糯又香香,我控制不住。”顧璟委屈說道。
許夢挑眉,她什麼時候見過顧璟這樣?
結婚之後顧璟整個人都變了,也不霸道不自我,完全變成一個愛說疊詞的小奶狗。
“過來,給我親親。”許夢一聲令下。
顧璟哪顧得上那麼多,趕忙將嘴湊過去,淺碰了下嘴唇。
“老婆,等老公刷完牙再親,現在臭臭。”
許夢簡直是有恃無恐,身份完全對調,她現在才是大爺。
衝顧璟招了招手,“去吧,順便伺候本宮洗漱。”
顧璟倒是很樂意陪她玩,小心翼翼地從床上將她抱起。
將她安置在洗手檯上,動作緩慢地給她刷牙。
許夢剛想誇他變了,顧璟下一秒就又變回原形。
“老婆,下一次我們在這試試怎麼樣?感覺很刺激。”顧璟啞著聲音問道。
許夢瞬間就睜開雙眼,什麼玩意?
這小子幫她刷著牙都能想到那方面去?看他是精蟲上腦了。
許夢低頭看了下自已的位置,就在洗漱臺上坐著,背靠著玻璃,高度也差不多...
難怪他會突然說出這話...真的要提防男人早上突如其來的示好。
許夢突然就坐不下去了,覺也醒了,一把搶過顧璟手中的牙刷。
“刺激什麼?我看你是時時刻刻都想著那事。”
隨後也不管顧璟在她耳邊說什麼渾話,許夢直接無視,自顧自刷牙。
等她刷完牙出來,顧璟還在旁邊一個勁說道:“現在不行等過幾個月就行了啊,你還怕我會傷到孩子不成?”
許夢不想再跟他掰扯下去,隨便應了句,“知道了,到時候再說。”
她要是現在不答應顧璟,估計他會一直在她耳邊唸叨。
得到了允許,顧璟直接低頭吻上了許夢的耳朵。
許夢整一個猝不及防,剛想出聲罵人,就被顧璟堵住了嘴。
精蟲上腦的男人還趁著換氣的間隙給她回了句,“剛才說了,刷完牙再親親。”
都說男人在這方面是無師自通,以前許夢還不信,現在看到顧璟她是徹底信了。
六年前顧璟還不知道怎麼接吻呢,跟她一樣不會換氣,兩個人接一下吻還能咬破嘴唇的程度。
現在他的接吻技術是爐火純青了,許夢在他懷裡欲罷不能。
整個房間就只剩下了嘖嘖的水聲,聽得人又臉紅又害羞。
許夢此刻只有一個想法,還好小楊阿姨回去了,不然還不知道要怎麼面對這一切呢。
兩個人親得難捨難分,累了就鬆開對方喝口水,緩了口氣就又親了上去。
這種情況持續到中午十二點,兩人被一通電話打斷,才徹底停下這動作。
顧璟怒氣衝衝地接起電話,“沈澈,你小子最好有重要的事。”
看著許夢紅腫著嘴唇喘氣,顧璟就想殺了這個打擾他好事的沈澈。
沈澈顯然被這慾求不滿的聲音嚇到了,愣愣地問了句,“我打擾你好事了?”
顧璟臉都黑了,語氣不耐,“你說呢?”
沈澈這下明瞭,看來這是運氣不佳,打電話打擾到人家好事了。
不是,他也沒想到顧璟會這麼混啊,都中午十二點了,還來?
但對面這是顧璟,他又不好當面跟他說什麼。
轉念想想,活了快三十年的老悶騷男,新婚夜荒唐也在所難免。
他就勉為其難地體諒一下這位三十歲的老男人吧。
沈澈清了清嗓子,“晚上在攬月坊吃飯,記得別過火了,給我嫂子留點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