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買?”
店鋪老闆用懷疑的目光看著眼前這一身地攤貨的人,大有一副對方要是唬自已自已不會善罷甘休的架勢。
“你看我像是說假話的人嗎,不想買東西的都散了吧,老闆,你看,我這。。。。。。。”
閻守心把老闆帶到一邊從自已剛才的仗義出言說起說到以後的生意往來,繪聲繪色,讓人不由得覺得他說的對,並且頻頻點頭。
“所以,老闆,你看這價格。。。。。”
最後,閻守心丟擲了自已的最終目的,他現在雖然小有薄資,但是怎麼都得省著點花。
片刻的講價後,兩人都滿意的握了握手。
閻守心表面笑著,心裡則是狠狠的罵著奸商,這一番講價竟然也只比剛才的傅青妹妹支付的價格便宜一半。
而老闆更是笑容裡帶著無盡的苦澀,這小子講價太狠了,三十萬的價格直接被他講到了十五萬。
唉,罷了,算自已運氣不好,只賺十萬就十萬吧。老闆在心裡暗歎一聲,同意了這筆買賣。
不過正在閻守心準備付款的時候,老闆又拿出了一個小盒子,純金的小盒子,還有專門的機構的鑑定證書。
“哪有買個玉佩,還要配一個金盒子的,普通的盒子不行嗎。”
閻守心的臉色一下子難看了起來。
“這可不是我專門配的,這是原配,兩個本來是一起的。不過這證書是我後來找人鑑定的罷了。”
老闆一副你要買就只能兩個一起買走的樣子,不過,還是在那眼角瞧著閻守心的臉色。
玉佩配黃金盒子,有這種組合?扯謊也找點可信的啊。閻守心翻了一個白眼。
“那好吧。”
最後閻守心還是妥協了,看了一下老闆的價價確實和市場的金價也差的不大,勉強同意了,最後以二十萬的價格拿下了這玉佩,和玉佩的原配盒子,這個小巧的黃金盒子。
“下次再來啊~”
老闆熱情的將閻守心送出店門,雖然賺的沒有想象的多,但總比砸在手裡好。
閻守心拎著手中有一個老闆額外贈送的木盒子,總感覺自已是不是虧了。
在這之後,閻守心又逛了許久,雖然很多東西他看著都很稀奇,但是並沒有能讓他再次出手的物件。
算了算到孫嘉勇放學的時間了,閻守心也就離開這古物市場。
“動物園,動物園,動物園。”
金桔小區,今晚孫嘉勇的氣氛很是高昂,因為明天就是週末了,也是陸怡答應的去動物園的日子。
“動物園,哦,是動物園,要去動物園嘍,大象,獅子,小綿羊。”
收不住開心的心情的此時還有一個“大孩子”,閻守心拉著孫嘉勇對一旁剛剛切好飯後水果的陸怡奔奔跳跳著。
“好了,好了,知道了,明天是去動物園,先來吃些水果。”
陸怡嘴角不自覺的彎起,不知怎麼的,明明應該是個很普通的事,但是自已此刻心中卻有著一種幸福感,朝著兩人招了招手。
“哦,吃水果。水果動物園,這是小兔子。”
孫嘉勇拿起一塊切成兔子模樣的蘋果塞進口裡。
“這水果真甜,陸姐,你笑起來的樣子也太好看了,以後要多笑笑。”
閻守心也塞了一塊水果在自已口裡,看了一眼此刻容光煥發的陸怡,發自真心的稱讚道。
“我有笑嗎?”
陸怡捂了捂自已的臉,隨後撲哧一聲笑出了聲,自已這是怎麼了。
“笑了,媽媽笑了,真好看,是不是小閻。”
孫嘉勇也起鬨的捅了捅旁邊的閻守心,兩人互看一眼,默契的擊了一個掌。
“你們兩個小子,都敢取笑我啦,膽子大了嗎,孫嘉勇你給我過來。”
陸怡橫了兩個臭小子一眼,伸手就要去捏孫嘉勇的臉,一時之間,房間之內,充滿了歡聲笑語。
“這裡的人睡的真早。”
當閻守心離開金桔小區的時候再次感嘆了一句,今天這個小區他出來的時候亮著的燈更少了,甚至有一棟樓是全黑的。
保安亭黑呼呼一片,這個保安不看電視了,改成睡覺了。
當閻守心拿著自已的攤子來到鬧市街區的時候,李莎占卜的黑色帳篷早就在那裡了。而閻守心由於剛剛花了一大筆錢,也終於有了幹活的心。
將自已的攤子收拾好,等黑色帳篷裡的客人走出來後,閻守心第一時間擠了進去。
“哈嘍,李莎妹妹,我來算命了。”
閻守心和兩姐妹也熟悉了很多。
“我這是占卜!你這次要算。。。占卜什麼,閻道長~~”
李莎糾正道,差點就被帶歪了,也是不客氣的稱呼起閻守心的自號,隨手把水晶球拿了出來。
“好像也沒什麼,你隨便看看我最近會不會有什麼事或者麻煩吧。”
閻守心想了想,好像是沒什麼可以占卜的,但是他看到了就想習慣的來做一個占卜。
李莎還真的認真的對著水晶球看了起來,只是看著看著眉頭就皺了起來,因為她只看到了一片紅色,沒有任何資訊。
這一片紅色在她看來對閻守心並不是危險的意思,因為她沒在其中讀出危險的資訊。
“應該沒什麼事吧。”
李莎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也不會有人天天有事吧,她每次給對面這人占卜都是十分奇怪的資訊,真是個怪人。李莎在心中暗想。
“我就說我閻守心的運道也不可能天天有事找上門,沒事我就可以放心的玩了。”
閻守心開心一笑,聊了一會兒後才回到自已的攤子前,不過當他走出李莎的黑色帳篷後,就看到自已的攤子前站了一個胖乎乎的人,比山下的矮胖村長還胖的。
“你站在我的攤子前是有什麼事嗎?”
閻守心好奇的走過去,連一旁的李莎也好奇的探出了些腦袋,她怕這位住在同一棟房子的閻道長被一些人找事,要是找事她也好幫著報個警。
“你是。。。閻道長?”
那胖子兩手之上帶滿了金戒指,脖子上還有一個粗大的金項鍊,看著走到他面前的攤子前坐下的看著年紀不大的人,與他想象的一把白鬍子仙風道骨的老神仙是一點都對不上。
“額。。。這附近要是沒有第二個姓閻的,那閻道長應該就是我了。”
閻守心還是第一次面對如此詢問,撓了撓頭,倒也沒覺得對面的人有什麼不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