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若煙三人全部被安排到了晨曦之域做星衛,負責排查隱患與巡邏。
他們所處的這一個域叫做安樂域,與邊威域共同組成星輝帝國的外域。
即便是外域,也是繁華的令諸多小國豔羨的存在,在這裡生活的人非富即貴,即便是一個乞丐都會格外有尊嚴。
走在這寬闊的街巷中,雲若煙總是會受到圍觀,她那出塵的外貌總是那麼惹人注目。
即便聞天逸也是不得不承認,自蠻荒森林之行後,雲若煙似乎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現在的她比之先前的傾城出世,顯得更加親和了許多,就彷彿九天玄女降下謫世,摘去了她的光環。
現在的她比之先前更加吸引人,雲若煙卻並不喜歡這種變化,因為…
“若煙姑娘,我們可是許久未見了!”
聞天逸連忙向來人行了一禮,辛陽幃卻是無動於衷,“宇文公子!”
宇文瑒也微笑著回了一禮,“天逸兄弟!”,而後看向辛陽幃,“幃弟也安好。”
“我很好!”,辛陽幃不冷不淡的回覆著,宇文瑒也絲毫不氣,目光分外溫和。
“三位這是還在值勤期嗎?需不需要我聯絡一下為幾人換件差事?”
“不必了!”雲若煙走過宇文瑒,繼續走上前去,辛陽幃緊隨其後離開。
“宇文公子,感謝你的美意,我們三人還是暫時留在這裡更好,您繼續忙,我先告辭了!”
看著離開的三人,宇文瑒搖頭笑了笑便消失了身影。
“每天重複這樣的活動可真夠無聊的,不過好在還有2000星幣獎勵,可是一座最下等宅邸都要100000星幣,何年何月才能定居在這裡?”
聞天逸每天都會這麼抱怨,他總是樂此不疲的重複著。
辛陽幃不屑的開口道:“你也就這點理想了,這裡有什麼好待的,規矩比你身上的汗毛還多,活的壓抑!”
“還說我,你如果真看不上這裡,那你為什麼還要透過星源學宮來到這裡?”,隨即他目光掃過二人,“我們都是同類人!”
“得了吧,我來這裡才不是為了這個,也就你這種土包子才會把這裡當寶了。”
二人的鬥嘴是每天都會發生的節目,起初雲若煙還很反感他們的喧囂,比起葉臨驍的冷漠,這二人讓她感覺聒噪。
“不知道臨驍兄弟怎麼樣了!”,聞天逸突然發出一聲感慨,雲若煙卻彷彿沒聽到一般。
“沒有臨驍兄弟,我們第一關就該被淘汰了吧!可惜他卻倒在了勝利之前。”
聞天逸並不知曉葉臨驍失蹤的原因,雲若煙並沒有告訴他們這些事,聞天逸便下意識認為葉臨驍是自已失蹤的。
辛陽幃卻是對葉臨驍分外信任,“他不會這麼容易就出事的,你應該考慮的是如何堅持下去,每天都被這麼騷擾,遲早要出事。”
辛陽幃的話直指宇文瑒,聽聞這話雲若煙才開口道:“我們可以分開巡邏的。”
隨即便加快了步伐,選擇了一條同二人不同的岔路。
“陽幃,你腦子沒問題吧?這是你能說出來的話?”,聞天逸不忿的看向辛陽幃。
“我這是為她好,跟我們在一起,她的境遇只會更糟糕,我們更是如此。”
聞天逸並沒有聽懂辛陽幃這段話的含義,“讓一個女孩子自已離開,還敢說對她好?”
辛陽幃轉過頭,臉上帶著幾分慍色,啞然失笑,“我就納悶了,你是哪來的自信能保護得了她?你又是怎麼判定出她需要你保護的?”
聞天逸這才恍然間驚醒,是啊,自已怎麼就自信雲若煙需要自已保護呢?
“宇文瑒很麻煩,這件事你我都摻和不進去,如果真有這份心,不妨試著找一找葉臨驍的下落。
能找到葉臨驍的話,雲若煙絕對會感激你。”
辛陽幃說著便走到了前面,聞天逸呆愣片刻後也便跟了上去。
宇文瑒走進一間裝潢華麗的居室內,其間已經是坐著許多人,眾人見到宇文瑒皆是站起身向他行了一禮。
一個身著長裙的女子分外顯眼,靛青色長裙外披了一件海藍色大氅,纖長的手指上戴著一枚白玉扳指,細腰曼妙,身材玲瓏有致。
她有著白皙透亮的臉蛋,眉下是一雙清澈明亮的鳳淚眼,一頭飄逸的濃髮,宛如一朵人間富貴花一般絕美。
女子看向宇文瑒的眼神十分炙熱,宇文瑒卻裝作渾然不覺一般。
“諸位久等了,我方才延誤了行程,自罰一杯!”
宇文瑒向眾人投去歉意目光,隨即將一杯酒一口吞下才落座。
“瑒使事務繁忙,我等都能理解。”
宇文瑒同眾人客套一番才開始了講話,“我這次召集諸位前來並非是有什麼命令傳達,而是通知一則訊息而已。”
無錯書吧“天劍閣一份絕殺令的釋出,引起了十數個超級勢力的響應,他們現在要聯合除掉一個修者。
而我我收到了這份絕殺令的懸賞邀請,這枚玉簡中便有其相關資訊。”
宇文瑒將一枚玉簡放到桌面上,一個人影慢慢凝現,卻只是一個融靈境修者,身著黑衣俊美非凡,正是葉臨驍先前模樣。
那名絕美女子見到這副面孔卻是大驚失色,“竟然是他!”
眾人目光轉向女子,宇文瑒也是淺笑著開口問道:“綺羅,你見過這個人?”
綺羅點了點頭,“我曾經見過他,他來我的客棧裡用過餐,身旁還一直跟著一個天權境護衛。”
“他現在在哪裡?”,一個光頭男子眼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似乎是迫不及待的要用葉臨驍腦袋換取懸賞。
綺羅搖了搖頭,“我上次在大炎朝遇見他是好幾個月之前的事情了,如果他一直都沒停下步伐,誰知道他會去到哪裡?
再者說,我們什麼時候要跟他們一起同流合汙了?”
綺羅黛眉緊蹙看向那個光頭男子,男子回望向她,舔著唇角開口道:“綺羅美人,什麼叫同流合汙?我們不過是順應大勢罷了,難不成你想保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