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一把掀開了被子,倆人四目相對。
姜白在柳如煙進去洗澡之後瘋狂的掐了自已的大腿,已經疼的哭出了眼淚。
在此刻停止了哭泣,倆人互相都有一瞬間的失神,主要眼前的人太驚豔了。
姜白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完美的女人,完美到姜白覺得完美在她身上都成為了貶義詞。
即使身披浴袍,頭髮被毛巾包裹著,也完全遮蓋不住柳如煙的氣質。
在她面前,所有人都感覺低她一等,就連姜白也是如此。
一對像是天然玉形成的紋路的柳葉眉,白狐一般攝人心魄的眼睛,瓊鼻高聳的平等的歧視每一個人,酒紅色的嘴唇讓人挪不開眼神。
柳如煙也驚訝到了,面前的人竟然有七分像是自已心中出國留學的白月光葉生。
只是這氣質完全不一樣,葉生可不會哭。
資本圈裡一直流傳著一句話,三分像葉生便是人間絕色,七分像葉生傾城傾國,公子世無雙。
“你是誰?想幹嘛?”
倆人都迅速冷靜了下來,一人是心懷鬼胎,另一個就是資本大佬,風浪都見過了。
柳如煙率先開口了,雖然已經猜出來姜白就是禮物,心裡卻有些惱怒了起來。
姜白有些和葉生相像,所以說很有可能那些人也調查過葉生,甚至想對葉生下手。
這都是柳如煙所不希望看到的,心裡已經盤算著怎麼給那些人下手了。
只是柳如煙不知道的是一切都是巧合。
姜白眼角還掛著淚珠,眼睛似乎腫了一些,不能完全睜開,皺著眉毛,可憐巴巴的樣子。
肩膀一邊的衣服已經滑開了,整個人蜷縮在床上,雙手緊緊的抱著雙腿。
“我沒有想幹嘛,我什麼都不知道就在這裡了。”
姜白邊說邊把對視的眼睛撤走了,語氣變得更可憐了,身體還不由得抽搐兩下。
雙手更用力的抱緊了自已的大腿,知道自已的衣著暴露而不想別人看到。
柳如煙心裡竟然產生了二十八年了從未有過的感覺。
她第一次有了想去了解一個男人的衝動,覺得姜白哭著的樣子格外迷人。
其實這是多方面因素,一個是姜白像葉生,一個是姜白的魅力光環在發生作用,還有一個則是藥物的推動。
“放我走可以嗎?”
姜白怯生生的詢問柳如煙,眼神裡滿是躲閃,又帶著期望。
“你覺得呢?”
柳如煙感覺她想欺負一下面前的小男人,只是為了讓他再哭出一些眼淚來。
“求你了。”
儘管姜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不過還是不願意放棄希望。
柳如煙沒有回答姜白,從站著變成了坐到了姜白身邊,似乎在用行動表達自已的想法。
柳如煙伸手向姜白那邊去,可是一時間也不知道放在哪裡好,懸在了空中。
“你覺得從哪裡比較好呢?”
柳如煙磁性且低沉的聲音給人一種想要臣服於她的感覺。
還好姜白的處境並不好,現在只想要保護住自已的身子。
“你隨便吧,但是請溫柔一些。”
姜白似乎已經徹底放棄了抵抗,柳如煙也愣住了,沒想到姜白會這麼一句。
姜白看著柳如煙沒有了反應,就這麼呆呆的坐著,心裡都要罵娘了。
姜白看準了時機,一下子衝了出去,妄圖離開這裡。卻被柳如煙直接攔腰抱住,姜白的這個舉動也是惹惱了柳如煙。
無錯書吧“你想幹嘛?是我配不上你嗎?”
柳如煙骨子裡就透露著驕傲,現在一個男人竟然看不上她,這讓她很是憤怒。
一把把姜白丟回了床上,姜白疼的叫了出來,不過這叫聲倒是很是迷人。
柳如煙都有點痴迷了,她喜歡這種感覺。
“我只是一個卑賤的男人,我配不上你,放我走吧。”
姜白紅著眼眶,一滴眼淚從裡面滑落出來,滿是祈求的眼神。
就差跪倒在柳如煙面前了。
“不是你主動跑到我的床上來的嗎?”
柳如煙玩味的笑了笑,似乎有些反感這種當了彪子又立牌坊的做法。
姜白低下了頭來,心裡在不斷的想著,似乎也認命了。
“那你溫柔些吧。”
最後的希望被掐斷了,家庭還被別人掌控在手裡,姜白只能主動服軟。
自已湊了過去,沒有任何技巧,沒有任何感情的親吻在了柳如煙的脖子上。
姜白的身體很僵硬,在抵抗他的行為。
柳如煙全程都沒有動作,就這麼看著姜白表演,出乎意料的是她自已沒有感到反感。
“是因為他像葉生嗎?”柳如煙心裡在盤問著自已。
姜白可不管這些,伸手去脫柳如煙的浴袍,動作輕緩的像一隻蝸牛,似乎怕惹怒了柳如煙,小心的試探著。
柳如煙的理智在告訴她,她應該推開姜白,她的整顆心是屬於葉生的。
但是現在她做不到,她的理智和本能在相互對抗。
不得不說柳如煙意志力很強大,在藥物還有姜白的魅力光環,姜白自身的勾引下還能堅持這麼久。
姜白知道,現在必須要下一劑猛藥,姜白很突然的親上了柳如煙的嘴唇。
柳如煙愣了一下,這裡是被她視為葉生才能觸碰的地方,姜白被柳如煙一把推開,險些掉落在了地上。
姜白還以為是柳如煙不要他了,心中的希望再度燃起,小心的等待柳如煙發話。
“你不是想要嗎?那我給你好了。”
柳如煙的話讓姜白瞪大了雙眼,還沒有反應過來,柳如煙已經壓在了姜白身上。
“放開我,求求你了。”
姜白拍打著柳如煙的後背,祈求柳如煙放過他,可是柳如煙又怎麼會如了姜白的意。
藥物在不斷衝擊著柳如煙的意志,本身她也看到姜白流淚時候感到驚豔,現在放開了這個閘口,柳如煙徹底被慾望侵蝕。
柳如煙一直沉浸在慾望裡,沒有多的言語,只留下衣服被撕碎的聲音。
姜白的衣服本來就是被這麼設計的。
“能關燈嗎?”
這是姜白最後一個請求,柳如煙已經在姜白的身上探索起來,再沒有理會姜白。
姜白像是木偶一樣,躺在床上沒有動彈,只有眼角的淚水慢慢溢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