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中這樣想著,但是蘇北辰卻並沒有把實話說出來,因為他還沒有玩膩呢。
等他把洛紅妝玩膩了,再將實話告訴她,然後一腳將她踹開也不遲,到那時,洛紅妝的表情想必會很精彩吧!
想到這裡,蘇北辰便收斂唏噓,裝出一副心疼的模樣,對著洛紅妝柔聲安慰道:
“好,明日回家,我就去求父親先將你帶回我蘇家,他若是不答應,我便長跪不起。”
洛紅妝聞言心中一喜:“真的?”
蘇北辰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自然是真的。”
“蘇郎,你真好。”
洛紅妝面露欣喜,對著蘇北辰的嘴唇就吻了上去。
蘇北辰也不客氣,一邊品嚐著洛紅妝嘴上的胭脂,一邊攬住洛紅妝的纖腰,伸手就要解開她腰間的束帶。
就在這時,樓下忽然傳來一聲驚呼:“走水了,走水了,快來人救火啊!”
正欲行苟且之事的蘇北辰和洛紅妝聞言俱是一驚,連忙開啟窗戶朝外面望去。
緊接著,他們就發現,起火的地方居然就在他們所在的仙塵閣旁邊,火勢隨時有蔓延到仙塵閣的可能。
蘇北辰心中暗罵一句晦氣,對著身旁的洛紅妝說道:“走吧,咱們去我的私宅繼續吧。”
身為臨東城最大家族蘇家的三少爺,有一兩座私宅根本不足為奇。
洛紅妝聞言面色一紅,但一想到自已用不了多久就要進入蘇家了,便點頭答應下來。
很快,蘇北辰就牽著洛紅妝離開了仙塵閣,殊不知,就在仙塵閣對面的街角里,有一雙眼睛正死死地盯著二人。
這雙眼睛的主人自然就是李易,他已經在此等待了三天。
平日裡,蘇北辰的身邊是有一名武道二重煉骨境的高手護衛著的,但今夜他是來私會洛紅妝的,那名護衛早就被他打發走了。
見那名護衛離開,李易便知道自已的機會來了,於是,他果斷點燃了仙塵閣旁邊的一座民宅,將這對狗男女從仙塵閣裡逼了出來,迫使他們去往蘇北辰的私宅。
李易畢竟曾經是蘇北辰的“好友”,蘇北辰在城中哪些地方有私宅,哪座私宅離仙塵閣最近,去往那座私宅時,又有什麼地方適合動手,這些事情,李易還是清楚的。
幽暗的小巷裡,蘇北辰摟著洛紅妝,不斷對她上下其手,洛紅妝也是緊緊依偎在蘇北辰懷裡,嬌喘連連。
穿過這條小巷就快到蘇北辰的私宅了,這兩人都有些按捺不住了。
“辰……辰郎,別……別這樣,咱們去……去你屋裡……”洛紅妝嬌聲哀求道。
蘇北辰卻毫不在意:“怕什麼,大晚上的,又沒人看見!”
“可是……可是,啊!有人!”
洛紅妝忽然驚叫出聲,將蘇北辰給嚇了一跳。
“有人?哪裡有人?”蘇北辰有些不悅地問道。
洛紅妝顫顫巍巍地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巷子口的方向。
蘇北辰順著洛紅妝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見到有一道身影正直挺挺地站在巷子口,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已和洛紅妝二人。
由於對方戴著兜帽,蘇北辰也沒看出對方是何人。
但沒關係,放眼整個臨東城,還沒有他蘇北辰招惹不起的存在,於是,蘇北辰便直接對著來人喝道:
“你是什麼人,敢擾了小爺我蘇北辰的雅興,識相的話,就快滾吧!”
若是以往,只要是在這臨東城中,一旦報出他蘇北辰的名號,別說是當街與人親熱,哪怕是當街強搶民女,別人也只會當做沒看見,灰溜溜地離開。
但是,這一次卻失效了,在蘇北辰報出自已名號之後,小巷口的那道身影依舊不為所動地站在那裡,兜帽下的那張臉似乎還掛上了幾分戲謔。
對方的表現讓蘇北辰的心中沒來由升起一股無名之火,他一把推開懷裡的洛紅妝,抽出腰間長劍,快步走向對方,惡狠狠地說道:
“你究竟是什麼人,沒聽到小爺讓你滾嗎?”
然而,下一秒,他的腳步便是猛然一頓,整個人愣在了原地,因為對面之人已經緩緩摘下了兜帽,露出了真容。
那是一張本該清秀俊朗的臉,但此刻,卻是因為幾道剛剛結痂不久的傷痕,變得有些猙獰、兇狠。
來人自然就是李易。
看著呆愣住的蘇北辰,李易輕笑道:“怎麼了,蘇三少爺,您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這麼快就不記得我李某了嗎?”
聽到李山海的話,蘇北辰這才從震驚當中回過神來,他詫異地看著李易,不敢置通道:
“李易,你居然沒死,這怎麼可能,受了那麼重的傷,你不可能還除非你能弄到入了品級的療傷藥,否則你必……”
蘇北辰的話說到一半猛然頓住,隨即看向李易的目光變得更加驚訝起來。
李易淡淡一笑,從懷裡掏出剩下的一瓶【金瘡藥】,拿在手中晃了晃道:
“你猜得沒錯,我李家不僅有一把【飛血劍】,還有兩瓶黃級的療傷藥,一瓶被我用了,現在還剩一瓶,如何,蘇三少爺,你……想要嗎?”
看到李易真的拿出了黃級的療傷藥,蘇北辰的面色頓時精彩起來。
他先是震驚,隨後便開始狂喜。
“哈哈哈,李易啊李易,難得你有這份心了,知道你不死,我心難安,特地上門來送死,還給我附帶上了一瓶黃級療傷藥,你還真是用心良苦啊,這樣吧,待會殺你的時候,我下手會盡量利索一點,讓你少受點痛苦,或者,我給你個自我了斷的機會,你看如何?”
先前看到李易沒死,他確實是慌了神,但冷靜下來一想,這李易敢出現在他面前,根本就是在送死。
雖然他和李易同為煉皮境武者,但他要比李易早入煉皮境幾年,底蘊要比李易深厚不少。
更何況,他修煉的可是黃級的武技,放眼整個臨東城,也唯有他蘇家的嫡系子弟有資格修煉這個品級的武技,他李易會什麼,一門不入流的劍法而已,又怎麼可能是自已的對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