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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王妃

而粉衣女子便是被帶下敷臉的慕容清,此時她有些緊張的扶著一身蟒袍的英俊男子朝偏殿走進去。

此時偏殿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慕容清閉了閉眼睛,正好伸手給男子脫衣服。

可誰知下一秒,明明剛才還不省人事的男子突然睜開了眼睛,摁著她的脖頸一把就將人推到了柱子上。

不過是一息之間,慕容清還沒反應過來頭就磕到了身後的柱子上,心裡一緊知道壞事了,可毫無辦法的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剛剛還在慕容芸那兒的黑衣女子此時卻悄然出現了,扶起暈倒在地的慕容清。

“放慕容府的馬車裡,等她醒了送她回去。”

“是。”那黑衣女子扶著慕容清離開後,上官軒嫌惡的撫了撫她剛剛觸碰過的外袍。

把門關上,從裡面鎖好後上官軒也從窗戶處閃身離開進了慕容芸所在的地方。

掐滅殿內燃的香,上官軒又把外袍脫了下來扔在了不省人事的慕容芸身上,就在一旁的榻上閉目養神。

一刻鐘後,慕容雪帶著人開啟了鎖著的那處偏殿,可殿內卻空無一人。

慕容雪只覺得身子發軟,一下沒站穩就要暈倒在原地。

可突然一聲尖叫打破了慕容雪暈倒的過程,可聽著尖叫的聲音慕容雪只覺得頭更暈了。

眾人忙朝聲源處跑去,就看見了坐在床上一席白衣但神情卻彷彿要殺人一般的上官軒和躺在地上此時還有些暈乎乎的慕容芸。

看著透過人群帶著怒意凝視她的男子,慕容雪只覺事情似乎脫離了她的掌控,也顧不上上官軒要殺人的眼神。

慕容雪摟起來躺在地上的慕容芸,慕容芸身上未著一絲衣物,只單單蓋著一個薄被,此時裸露在外的面板青青紫紫。

任何人都明白髮生了什麼。

慕容雪做戲做全套,不知到底是真是假,見到慕容芸身上的紅痕,一口血就嘔了出來,淚眼婆娑的看著上官軒。

上官軒嗤笑一聲,全然沒看屋內的人一眼,大步就離開了。

不出半日,民間沸沸揚揚便知慕容家的三小姐不知廉恥,見慕容王妃久病床前,似是命不久矣,於是給慕容王妃侍疾之時給攝政王下藥爬上了姐夫的床。

而已經甦醒的慕容清也知曉了此事,渾身發抖的坐在馬車上,完了,全都完了。

她一個人回去要如何與趙婉言交代?

就在她還在馬車上糾結的時候,一隻染著紅色豆蔻的手掀開了馬車的簾子,慕容清身形一怔,

就看見了趙婉言如同厲鬼一般的面容,紅唇輕啟,如同魔咒一般,“把三小姐扶下來。”

上來兩個婦人,連拖帶拽的把人拖了下去,帶著人就進了屋子內。

剛進屋子,趙婉言就死死的掐著她的脖頸,“小賤貨,為何就你一個人回來了!到底發生何事!說!”

慕容清被人掐著脖子,窒息感從四面八方湧過來,她想,要不就這般死了吧。

可下一秒,趙婉言如同惡鬼一般的聲音又響起,

“你可得仔細想想,不然你娘那小賤貨可要因你所累,死了都不安生!”

“夫人,夫人!我娘已經離世多年,求您......求您,我說......我說!”

慕容清如洩氣一般垂下了頭,壓下了死死的恨意,咬著唇開口。

“......娘娘那日召我們去......”

“.........”

一盞茶的功夫後,趙婉言冰冷的目光掃過地下跪著的慕容清,嗤笑道,“我們王妃娘娘真是好本事,好謀劃啊。”

“可惜啊,你沒有那個福氣,賤人的女兒也想飛上枝頭?”

“老爺已經入宮了,待她死後陛下就會下旨,我們芸兒就是攝政王王妃哈哈哈,一定會好——好待她的孩子的。”

慕容清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此次慕容芸名聲受累還能當上慕容王妃,定是父親進宮拿先皇賜的聖旨去求了陛下。

她不甘心,如若是她,父親可還願意拿出先皇的聖旨?

憑什麼慕容芸就那般好運,憑什麼!

而慕容雪得知訊息後癱倒在床上,“今日之事,怕是王爺早就知道了。”

“慕容芸名聲受累,王爺恐怕不會讓她當王妃的。”

“娘娘不必擔心此時,老爺已經進宮,拿了先皇的聖旨,陛下說了不日便會下旨,王爺並未說什麼。”

“不日便會下旨?”慕容雪不免心中悲涼,握著鴛鴦的手哭著,

“這是都在等我死?”

鴛鴦含淚的給她擦了擦汗,

“可到底這王妃之位還是慕容家的女兒,說到底三小姐畢竟和您是姐妹,就是看在老爺的面子上,也會對御公子看顧幾分。”

“那慕容芸心性不穩,她母親又狠辣異常,我不得不防,那東西,她可喝了。”

“剛剛慕容府的人還沒來,這兒沒有她的親信,出了事,慌亂的很,奴婢就把那藥混在了茶水裡,看著她喝了下去。自此以後,她這一輩子絕不會有孕!”

慕容雪長舒了一口氣,“也就這幾日了,估計我就不行了,待我死後,你和趙嬤嬤就去照顧御兒。”

“娘娘,府醫說了,若是好好養著......”

“哈......那框人的話你也信,現在多少雙眼睛盯著我,要我死......”

“這幾日,給我看住慕容芸,不准她出屋,慕容府來的人也給我看住,最後一步,千萬不能出錯!”

“是,娘娘。”

而在偏殿的慕容芸此時已經全然沒了害怕的神色,她被慕容家來的嬤嬤給分析了一下現在的處境,立馬就轉變了神色。

“對,她們都說是我下的藥,可是王爺是知曉的,並不是我,是慕容雪那個賤人,不過就是看顧攝政王府的面子......”

“我才是受害者。”

“慕容雪那個賤人一死,我就是攝政王妃。”慕容芸高興的笑了笑,想起上官軒矜貴的面容,面上不免泛起一絲紅暈。

看向這殿中的一切,不免更換了想法,有一種女主人的心理,暗歎慕容雪怎麼還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