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沒事的。你去忙你的吧!”肖遙不知道怎麼回答母親,只能敷衍了事。肖遙母親林婉也知道自己兒子的脾氣,他不想說你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的,就放棄了詢問。
第二天,胥婭決意要走,肖遙送胥婭到市裡,要到胥婭家的時候,胥婭沒有邀請肖遙進他家的意思,肖遙和胥婭談了三年多的戀情,就到過胥婭家門口一次,或許也是最後一次,不會再有下次了吧!
到胥婭家門口的時候,肖遙停住了腳步,面無表情地說:“進去吧!”
胥婭突然轉身,抱著肖遙,說聲:“對不起!”然後自己不停抽泣。
肖遙拍拍胥婭的背,心中五味雜陳,三年多的戀情就此結束了,能說什麼呢?腦海中兩人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慢慢浮現出來,慢慢地消失不見。肖遙回過神來,輕聲說道:“進去吧!”
胥婭放開肖遙,轉身就跑進家裡去了。
留下肖遙一人,黯然神傷,靜靜地在胥婭家門口站了一會兒,緩慢地轉身離去,沒有回頭,沒有再見,永不回頭,永不再見。
肖遙很可憐,真的很可憐,成年了,才談過三次戀愛。當然,在讀小學時候和蔣花的那種朦朦朧朧的情感不算。雖然肖遙也許會認定那是他的初戀。
肖遙真正的初戀是在初中的時候,那時肖遙遇到了趙飛燕,這個名字讓人容易聯想到古代的“環肥燕瘦”這個成語,可是這個趙飛燕可能會有點顛覆我們先入為主的觀念,趙飛燕是個早熟的女孩子,身材豐滿得就連學校裡大多女神級老師都自愧不如,趙飛燕也是肖遙班裡的班花,人漂亮得不行,成績卻差到幾乎墊底的地步。正是這個反差引起肖遙得注意的。
平常人們都這麼想,想著帥哥美女成績優秀,那才是郎才女貌,比翼雙飛嘛。女人,不僅需要有大胸,還需要有智慧的大腦。
可是,肖遙的確不是常人,可也只是個孩子。這讓他和趙飛燕演繹了校園裡一段浪漫、唯美而悲傷的愛情故事。
很多愛情小說裡都是說男主角泡妞多厲害,什麼秒殺啊,什麼美少女殺手啊,或者女生倒追等等。肖遙這種特例不在其中,當然,肖遙有神術護體,能美容養顏,也是帥哥一枚。但是農村孩子,都不懂得怎麼打扮,要不是他的成績太優秀,還真不會太引人注意。
肖遙和趙飛燕是這樣認識的,有一次晚自習的時候,肖遙從趙飛燕身邊走過,趙飛燕順便問一下作業,肖遙沒有回答作業的問題,而是說:“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的眼睛好大好亮?”
趙飛燕微笑一下,也沒有回答肖遙得問題,而是打趣地說道:“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像個毛猴?”
也許是 “毛猴”這個比喻很容易激發男性荷爾蒙的緣故吧,肖遙居然和這班花聊了一晚上,不知不覺中,竟然變成了男女朋友。這不是一見鍾情,是聊久生情。
這把年紀的孩子是很難控制自己的,他們很快就到了你儂我儂的狀態,下課在一起說個不停,上課也傳紙條,大有分分秒秒都要在一起之勢。哪裡管得上古人說什麼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由於肖遙跳級的原因,他比這趙飛燕還小兩歲,但是肖遙也是早熟的孩子,準確地說肖遙的初吻就是給了趙飛燕的,週末兩人在山上玩的時候,肖遙抱著趙飛燕,突然就用嘴巴吻了上去,趙飛燕表現得很成熟,沒有害羞躲避,而是和肖遙吻在一起,四片小嘴唇裡兩條小舌頭不停地打轉,肖遙沒有想到接吻這麼容易,手也不自覺地滑到趙飛燕的身上,隔著衣服胡亂地揉一通,趙飛燕嬌嗲著,肖遙也感覺熱血沸騰,漸漸地他們吻累了,停了下來。
趙飛燕竟然開口問道:“剛才你的手這麼不伸進去裡面?”看來趙飛燕可能真的有這方面的經驗了。
肖遙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我——我感覺手有點髒。”
趙飛燕取笑肖遙說道:“我看你是沒有摸過吧!”
肖遙不好意思承認自己沒有摸過,那多沒有面子啊,怎麼能在自己的女朋友這麼丟面子呢?於是,猛地把趙飛燕按在草地上,兩人又激情地吻起來,肖遙的手這次生疏地伸入到趙飛燕的衣服裡,發現裡面還有小衣服。這是肖遙第一次碰到,不知道這麼解開,直接掀了上去,五隻手指貪婪地在趙飛燕身上游走,動作卻輕輕柔柔的,像貪玩的貓咪玩弄著剛抓來的小老鼠。趙飛燕積極回應著,肖遙感覺身體無比發燙。此時,一盆冷水都不能澆滅啊!
在關鍵時刻,趙飛燕突然推肖遙一下,說道:“要是有了怎麼辦?”肖遙想都沒想就說:“生下來啊!”
這個答案趙飛燕不是很滿意,但是也還能勉強接受。至少可以看出肖遙對她是真心的,趙飛燕主動吻上肖遙的嘴,肖遙再次激烈地吻著趙飛燕,關鍵時刻,趙飛燕突然大聲說:“痛!”肖遙又被趙飛燕一把推開。肖遙瞬間激情消失殆盡。
肖遙有點沮喪,這可是他的第一次啊,難道算半次不成?兩個都沒有實戰經驗的孩子,戰績當然不會又多理想,不會有多輝煌。然而卻必須載入他們的史冊啊。
肖遙想著,這隻算半次嗎?那我們得繼續把下半次完成才行。過一會兒兩人本來還想再激情一次,可是剛剛吻上吻,突然聽到一聲咳嗽,兩人像驚弓之鳥跑了下山來。
趙飛燕家在縣城,離學校不遠,但老家也在農村。今天週末老人都回老家,本來叫她一起去的,但是放心不下男朋友肖遙,年輕人的戀情總是這樣的,一天都不想離開彼此。所以決定留下來陪肖遙的。
他們下山後,沒有回學校,而是到趙飛燕的家裡。一起煮飯吃,說是一起煮飯,事實上基本是肖遙在煮飯,趙飛燕在旁邊陪著聊天,時不時獎勵一個吻,像甜蜜的新婚小兩口模樣,等待著夜晚來臨,開始新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