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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不生氣

昏迷的李牧白並沒停止運功逼毒,他手掌心流出的黑色血液,就是最好的證據。

黑色血液帶著一股難聞的腥臭,丹田把牛頭馬面的炁吸收的越多,他的臉色就好上些許。

直到第二天早上,他才徹底將毒素逼出體外,穆妲思從頭到尾都沒閤眼,哭紅的雙眼,無比深情的注視著他。

睜開眼,發現面前有一張無比憔悴,卻讓他無比舒服的臉,正深情脈脈的注視著他。

見他醒來,女孩趕緊擦乾臉上的淚痕:“老公,你醒了啊!”

李牧白嘴角扯出一個笑,他微微點頭:“嗯!醒了。”

“嗚嗚~”

女孩的眼淚,像斷了線的風箏,少女俯首趴在他身旁:“昨晚你昏迷不醒,快嚇死我了。”

“嗚嗚嗚~”

李牧白摸了摸穆妲思的腦袋:“媳婦兒,這不沒事兒嗎?咱不哭,啊?”

少女擦乾眼淚,把李牧白的手放到自已臉頰輕輕摩擦:“嗯!不哭。”

“媳婦兒,你扶我起來。”

李牧白背上有傷,所以,整晚都側躺著。

穆妲思小心翼翼把他扶坐起來:“我看看你背上的傷。”

她一邊抹淚,一邊自嘲:“我包紮的太醜了,老公你教我包紮傷口,好不好?”

李牧白寵溺的望著她:“好,你想學什麼,都依你。”

穆妲思破涕為笑:“那你現在教我,正好眼前就有現成的。”

李牧白腰上的傷,是總部暗影系異人的暗器所傷,肩胛骨處,有三個細不可查的傷口,這是判官暗器的傷。

後背還有一道兩寸多長的傷口,這是唐勾魂的迴旋鏢所致。

已結痂的傷口還有幾道,穆妲思輕輕撫摸傷口,眼眶不由再次溼潤。

在李牧白的的‘耐心’指導下,穆妲思終於完成了換藥,他咬牙堅持下來,太疼了。

審訊室內,悶葫蘆戴著手銬腳鐐,被關在審訊凳裡。

對面,大隊長臉上莊嚴肅穆。

“為什麼這麼做?”

看著自已曾看好的隊員,如今卻成為階下囚,他的心情,如何能平靜?

“羅布泊探險也好,神秘鑰匙也罷!在我眼裡,不過都是過眼雲煙。”

悶葫蘆今天的話,比往常都多一些。

“如果不是他,我不會來這裡,對我來說,不管是小隊副隊長也好,總部大隊長也罷!都不在乎。”

大隊長咬牙切齒:“你不分青紅皂白,已打定主意要跟著他了,是吧?”

悶葫蘆並沒說話,靠在椅背緩緩閉上雙眼,不管鄭宇濤說什麼,他都置之不理。

審訊室外,諸葛風扶了扶眼鏡:“部長,要不,讓我試試?”

衛長虹思考了片刻,最終還是搖頭沒有答應。

諸葛風的本命異能《腦洞激發》,這個異能可侵蝕他人意識,能控制他人行為舉止。

如果讓諸葛風審訊,最好的結果歐陽修坦白,最壞的結果,可能會導致歐陽修從此之後,成為一具行屍走肉。

衛長虹並不想看到督察大隊一家獨大的局面出現。

“歐陽修對總部還有大用,暫時不能傷害他,先把他關起來,其他的以後再說。”

諸葛風暗暗捏緊拳頭,每當午夜夢迴,見到老師被他們逼死的場景,都讓他莫名生出無限恨意。

“媳婦兒,你聽,什麼聲音?”

穆妲思側耳傾聽,旅館的隔音並不好,隔壁隱隱傳來斷斷續續的呻吟喘息聲,不由張紅了臉。

她輕拍李牧白的胸膛:“哪有什麼聲音,我什麼都聽不到。”

“媳婦兒,隔壁真的好像有聲音,你仔細聽。”

穆妲思捂著耳朵使勁搖頭:“我不聽不聽。”

“媳婦兒,我想了!”

終於說出這句話,一句藏在心裡三十多年的話。

穆妲思微微一愣,隨之輕捶他的胸膛:“啊呀!你說什麼呢!色字頭上一把刀,你背後的傷不疼了嗎?”

李牧白嘿嘿一笑。

“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他顧不得扯動背上的傷口,翻身把穆妲思壓在身下,穆妲思滿臉緋紅,一雙好看的大眼睛,含情脈脈注視著上面的男人。

李牧白的嘴巴輕輕觸碰她細軟的嘴唇,她配合的閉上雙眼迎合,雙手輕輕環抱李牧白的脖子。

炎炎夏日也擋不住滿屋春色。

李牧白依靠在床頭,一隻手輕輕捏著穆妲思柔軟的耳垂,女孩像只柔順的小貓,乖巧的蜷縮在他懷裡。

抬頭看窗外,依舊還在淅淅瀝瀝下著綿綿細雨,讓他感到一絲久違的寧靜致遠,頗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整盤棋局,京都的第一子已落下,他琢磨著下一子,該落在何處。

思索許久,李牧白還是決定告訴穆妲思部分資訊。

“媳婦兒,我之所以從總部盜走鑰匙,是有原因的。”

穆妲思伸手堵住他的嘴巴:“老公,這段時間我想通了,既然你不願意說,一定有你的道理,我不該跟你胡攪蠻纏。”

她仰頭嘟著嘴扮可愛:“別再生的氣了,好不好?”

李牧白寵溺的摸摸她的腦袋:“總部現在,早已被天盟的人滲透。”

“透過昨天的事,讓我更加確信,總部被天盟滲透的程度,可能遠超我之前的樂觀判斷。”

“什麼?這麼誇張麼?”

穆妲思眨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

“嗯!”

李牧白點點頭,這段時間,南北異人精英都在京都,可天盟的人還敢在京都肆無忌憚殺人執行任務。

如果沒有總部高層做內應,天盟無論如何,都不敢這麼放肆,而天盟安插在總部的人,也必然是高層,甚至,不止是一個部門。

李牧白認真告誡懷裡的女孩。

“從今往後,不管任何人讓你執行匪夷所思不合理的任務,或調查局給你佈置不屬工作範疇的的任務,你務必第一時間拒絕,知道嗎?”

躲在懷裡的女孩遲遲沒答覆他,讓他不由生出一絲疑惑。

撫摸她的秀髮:“怎麼了?不會真有事瞞著我吧?”

穆妲思遲疑的開口:“老公,如果我真有事瞞著你,你能不能不生我氣?”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