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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虎牢關之戰(二)

“三姓家奴,休要猖狂,你家許爺爺來也!”

許褚策馬從旁殺出,雙臂青筋暴起,揮舞著虎翼大刀,一擊橫劈,當場就把呂布連人帶馬擊退一段距離。

“混賬,許仲康,你他孃的,罵誰是三姓家奴啊!”

呂布聞言勃然大怒,重新穩住胯下赤兔馬,怒瞪著對面的許褚。

許褚很隨意的肩扛虎翼大刀,煞有其事的說道:“呂奉先,俺可沒有胡說八道啊,俺說的可是事實!

你親爹不是姓呂嘛,你義父丁原姓丁,第二個義父董卓姓董。

合計不就是三個爹那,你呂布不是三姓家奴,又是什麼嘛?

俺說的是不是有道理啊?”

“對面的胖子說的對,咱們將軍還真的有三個爹!”

“臥槽,如此看來的話,咱們將軍就是三姓家奴啊!”

“三姓家奴,這話他是如何想出來的啊!”

周圍的狼騎兵,聽到許褚的一同分析,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交頭接耳低聲議論。

似乎是感受到了周圍人,那充滿異樣眼神。

呂布當場腦子炸裂,心態崩掉:“哇呀呀,許仲康,我呂布不殺你,誓不為人!”

爆種的呂布,戰力直線飆升,方天畫戟揮的虎虎生風,泛起一片片戟影。

“俺說的大實話,怎麼的,惱羞成怒不成。”

許褚也是戰力爆漲,嘴裡不停的挑撥呂布心態,手中的虎翼大刀,同樣舞得虎虎生風,與呂布戰作一團。

狂戰士狀態的呂布,戰力極其恐怕的,每一次揮舞大戟,罡風凌厲刺骨,殺氣縱橫。

【虎痴】許褚也不弱,越戰越勇,每一次的劈砍,越加剛猛霸道,勢大力沉,一杆大刀被揮舞刀影紛飛,密不透風,竟硬生生的抵住了狂暴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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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員絕頂猛將的激戰,飛沙走石,勁氣交激時的爆響,震盪整個戰場,使得雙方的兵卒,竟然默契的停止交戰,紛紛退避開來。

空出來的一片空地,讓自家將軍可以盡情的施展開來。

這個時候,一般的兵卒,如果敢靠近他倆激戰圈內,肯定會瞬間被倆人的殺氣絞成粉碎。

許褚可謂是越戰越勇,眨眼間,竟然跟呂布酣暢淋漓的戰鬥百餘回合,勢均力敵,不分勝負。

聯軍之中,早前一連多將與呂布交戰,全都數個回合內被殺火落敗,無一人能力戰呂布。

而此時此刻,見到聯軍中有一員猛將力戰呂布,打的不分勝負,不禁讓聯軍低迷的軍心士氣,慢慢的迴轉過來。

不過,看似不分勝負,但劉璟很清楚,當前的許褚,可不是巔峰時期的呂布敵手。

尤其是,呂布坐下那匹赤兔馬,在激戰當中幾次差點張嘴撕咬許褚坐下的戰馬。

想想看,若是讓赤兔馬死咬住許褚的戰馬,許褚在猝不及防之下,必然會被馬失前蹄,戰敗殞命的下場。

“典韋!”劉璟目光下移朝典韋,高喊一聲。

典韋當下策馬持戟而出,大喝道:“仲康,俺老典來助你斬殺,這助紂為虐的三姓家奴!”

典韋手持雙鐵戟,快戟如風,加入了戰團,叮叮噹噹的激戰一塊。

呂布,呂奉先,不愧是被譽為【三國戰神】,凜然不懼,一人一騎一戟,激戰許褚、典韋二將的圍攻。

這片交戰區域,戟來矛往,刀來戟擋,金屬碰撞的顫鳴聲,直衝雲霄,三人勁氣衝擊起來的沙塵,彷如可遮天蔽日一般,直殺得日月無光。

呂布、許褚、典韋三員絕頂猛將的激戰,竟然殺出了一種千軍萬馬視覺感,讓眾諸侯看到亞麻呆住了!

雙方的將士們,一個個都睜大瞳孔,看到是精彩連連,震驚不已。

呂布武力值達到100,可謂是武人的天花板級別,當世也就劉璟可以與他一對一戰鬥。

然典韋、許褚倆將的武力值95,位列超一流武將,外加他倆配合默契,一攻一守,一進一退都非常默契,久戰之下,呂布已經有點左支右掘了。

激戰至兩百回合,呂布已經只能揮舞著方天畫戟,防守不攻了。

“不能再戰下去了,繼續戰下去的話,落敗是遲早的時候!

至於那嘴巴極毒的許仲康,自已若是想要殺他,來日也多的是機會,不急於一時!”

想通透過後,呂布便有所決斷,不再遲疑,猛然的抽戟,順勢連續把虎翼大刀和雙鐵戟盪開,一夾馬腹,赤兔馬與主人早就心靈相通,知主之意,只見四蹄一蹬。

踏踏踏的……,化為一道紅火色的殘影,剎那間便疾馳跑出了這片交戰區域。

“許仲康,今日你辱我呂奉先的仇,暫且記下,來日必取爾等性命……”

呂布在策馬逃跑時,也不忘記拋下一句狠話。

“麻蛋,這三姓家奴跑的賊孃的快……”

許褚一抹額頭上的熱汗,不忘吐槽道:“那呂布腦子有毛病不成,這三姓家奴是稱謂,是咱們主公說的,又關俺啥事啊?”

“你個二貨兒,自個用腦子想想看吧!”

對於自家老戰友的一根筋,典韋也是笑罵了一句。

這時,劉璟領著御林鐵衛,在王越和史阿的護衛下,單人獨騎的來到箭矢範圍之內,然後關上城樓的董卓喊話:“仲穎,咱們又見面了!”

董卓望著關下那道金甲白袍的身影,一拳頭砸在城牆上,咬牙切齒的憤恨說道:“哼!當日在皇城裡咱就應該斬殺了你,免得你私攜弘農王殿下逃走,還對當今陛下兄弟分離,不得團聚。

境陵侯,你若是漢室忠臣的話,快把弘農王殿下,太后遣送回宮。

如此,咱可在陛下的面前,替你美言幾句,免去你受舉過緝捕之禍,恢復其光祿勳官職。”

“哈哈哈,董仲穎,你這顛倒黑白的本事兒,本侯真是自愧不如啊!”

劉璟放聲大笑一會兒,手提著戰天戟遙指著關上的董卓,厲聲喝道:“當日,你董仲穎裹挾朝堂百官逼宮,把廢黜弘農王殿下,驅逐出皇城。

當日,本侯便揚言:是爾等拋棄弘農王殿下,並不是殿下要禪讓帝位,是非黑白,豈可容你董仲穎顛倒?

本侯活了二十載,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哇呀呀,氣死咱也,氣煞我也!”

頓時,董卓就被罵的三尸神暴跳,不斷揮舞著手臂,氣急敗壞道:“吾兒奉先何在,馬上又領軍出戰,替為父宰了劉子嘉那混蛋。

咱要割下劉子嘉的腦袋,充當夜壺,日日夜夜的折磨他,讓他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義父,關東賊軍勢大,今不可再戰了!”

聽到董卓指名道姓的讓他領軍出戰,呂布當時就綠了,急忙找藉口糊弄道。

“奉先,你可是我西涼軍第一戰將,何懼那劉子嘉啊?”董卓略帶不滿的語氣說道。

“義父,非是末將不敢出戰,只是今日連翻惡戰,現已經疲勞,且待孩兒修整一日,明日定當出戰,斬下境陵侯的首級獻於帳前。”

瞅著暴怒狀態的董卓,呂布不得不硬著頭皮,解釋一下緣由。

“相國,今日關東賊軍勝了一場,士氣大漲,的確不宜再戰。

以小婿來看,今日還是高掛免戰牌,待奉先將軍修整一日,明日再戰也不遲。”

李儒哪能不明白自家岳父大人,只不過是氣不過劉璟在關下搦戰,罵他膽怯,實質他又何嘗不懼這天下諸侯?

“文優說的對,咱就讓劉子嘉那混蛋的腦袋,寄存一天在脖子上。

明日定然把他的腦袋,做成夜壺,放置於咱臥室內。”

董卓借坡下驢撂下一句狠話,便一甩袖袍離開關牆,來一個眼不見心不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