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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自導自演的一齣戲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白宿將這些人也統統收編了。

只不過,待遇不一樣。

之前早些加入的姐姐團,白宿每天多給她們加了一份飯,

而後面加入的人,還是一樣,只有一頓飯。

所以後面加入的人晚上幹活時,只能眼睜睜看著那群女人胡吃海喝。

但他們也不敢有任何意見,這是他們自找的,

而且,白宿是個瘋子。

一如既往的,白宿把這攤子也交給了沈韻。

他們開闢了數塊試驗田,裡面種植了菠菜,紅薯,蘑菇等等。

白宿讓他們做好每天的資料記錄,晚上統一拿給自已看。

他的夢想就是當一個甩手掌櫃,可是即便如此,他還是每天要處理很多事情。

他懷念末日前,只要給祝千蘭打個招呼,然後等著事情完成就可以的日子。

要不,把她接過來吧。

說幹就幹,白宿把三個室友找來,表達了自已要去地表的想法。

幾人坐在花園裡,左永健吃著果盤裡的葡萄。

“哦,這是又要找哪個妹子?”

“哎,你咋知道是妹子?”白宿眼神鋒利,他不想讓別人看透他的想法。

“哎!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沒用能力。

是個人都知道你出門一般都是找人好不好,兄弟們都在這兒了,那肯定就是妹子了。”

聽到左永健這麼說,白宿直接就坦白了,“我打算去接我的秘書,我的事情太瑣碎了。”

“嗯嗯嗯,我懂我懂。”三個人不置可否。

“那就出發!”

四人各自帶上自已的裝備,打打鬧鬧的來到了地下室。

卻發現白安琪已經在這裡等著了。

她倚靠著副駕駛車門,把玩著手裡的神兵。

“安琪啊,我們就出去辦點事兒,馬上就回來...”白宿此時有些心虛。

白安琪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將神兵歸鞘,發出‘鏘’的一聲。

越野車的前置合金裝甲就被削了一塊,露出平整的切面。

隨之,她面帶微笑的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喂......白宿,要不別去了吧,我怕你回不來啊......”

“大丈夫生於天地間,豈能被一個女人嚇破了膽,走,上車!”

白宿一臉悲壯,坐上了駕駛位。

早在很久之前,白宿就知道了祝千蘭的地址,她也打造了一個小型的安全屋,這會兒應該過得還不錯。

天空飄起了小雪,一行人就像是剛下班,打算回家一樣,說說笑笑好不熱鬧。

此時不遠處的高架橋上,傳來了一陣轟鳴聲,隨後,燈光也射了出來。

居然遇到別的倖存者了。

但他們似乎沒什麼惡意,閃了兩下燈光,就從旁邊離開了。

一行人來到了祝千蘭的住處,也是個小別墅,被鋼板圍的水洩不通。

白宿拍了拍左永健,後者馬上領會了他的意思。

閉上眼睛,開始透過心靈感應搜尋。

“屋子裡有人,是個女性,她應該是在睡覺,腦子裡的意識亂七八糟的。”

“好,現在就是想辦法,把她騙出來了。”

“騙出來?”

“嗯,不騙的話,她怕是不願意跟我走哇。”

三位兄弟小心翼翼的看白安琪的臉色,察覺到沒什麼異常後,才開始出謀劃策。

確定方案後,幾人一拍即合,白安琪在一旁翻白眼,“無恥!”

他們來到了別墅門前,白安琪拔出神兵,只是幾個虛砍,鋼板連帶著門就出現了一個缺口。

跟隨著左永健的指引,他們來到了祝千蘭的臥室外面。

“看你表演了,健哥。”

“小問題。”左永健找了把椅子坐下,閉上眼睛開始搞事。

祝千蘭此時正在做著美夢,她逛著奢侈品店,身後跟著管家,一件一件的幫她打包。

突然,那些櫥櫃裡的,牆上的包都變成了大嘴怪,呲牙咧嘴的就要咬過來。

她連忙往出口逃,卻發現門已經被鎖死了。

被包圍的她,只好不停的敲擊著大門......

‘咚咚’‘咚咚’‘咚咚’......

聲音越來越大,直到一聲巨響,祝千蘭被驚醒了。

她渾身是汗,躺在床上,拍拍自已的胸口,“還好這只是夢而已。”

卻不料下一秒,自已的臥室門口傳來了‘咚咚’的響聲!

原來那不是夢!

可是這個別墅一直都只有自已一個人,怎麼會有人敲自已臥室呢?

強大的恐懼佔據了她的內心,她急忙屏住呼吸,不敢發出一點響聲。

可是那‘咚咚’聲像是催命符,聲音越來越大,似乎下一秒門就會被破壞。

她只好躲在衣櫃裡,把自已深深埋起來。

這時,她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念頭,要是自已早早的就去了白宿的莊園該多好啊。

要是有人來救自已多好啊,自已做什麼都會願意的。

只是下一秒門啪的一聲,被破壞了。

她聽到了喪屍的低吼聲。

祝千蘭渾身顫抖,用衣服堵住了自已的嘴巴,不敢呼吸,不敢發出聲音。

過了不久,她聽到了一些腳步聲,隨後是槍聲,桌椅移動聲,重物倒地聲。

隨後,世界陷入了安靜。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她剛剛放下心來的時候。

衣櫃門被拉開了。

祝千蘭猛地大叫“啊——”

卻被白宿捂住了嘴巴,“噓!外面有喪屍,別出聲,我是來救你的。”

祝千蘭此時才看見來的人是白宿,眼睛一酸,撲到懷裡哭了起來。

白宿抱著祝千蘭,從背後對著左永健豎起了大拇指。

“無恥!”白安琪扭過了頭。

幾人坐上車,祝千蘭此時仍然驚魂未定,白安琪在一旁抱著她。

其實原本白宿想抱來著,只是白安琪把刀往旁邊一放,他就放棄了,老老實實開車去了。

祝千蘭聲音呢喃著,講述這段時間她身上發生的事,一邊感謝著白宿,就差以身相許了。

車輛行駛在回去的路上,左永健卻在一旁發出提醒,

“等等,我感應到前面有一股,極其混亂暴戾的意識,我們小心點。”

白宿聞言,速度放慢了些,拐過一個彎之後,他看到了之前和他路過的那輛車。

車已經被砍成兩半了,大燈依然亮著,地上的屍體東一塊西一塊。

“小心!它離我們很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