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白宿將這些人也統統收編了。
只不過,待遇不一樣。
之前早些加入的姐姐團,白宿每天多給她們加了一份飯,
而後面加入的人,還是一樣,只有一頓飯。
所以後面加入的人晚上幹活時,只能眼睜睜看著那群女人胡吃海喝。
但他們也不敢有任何意見,這是他們自找的,
而且,白宿是個瘋子。
一如既往的,白宿把這攤子也交給了沈韻。
他們開闢了數塊試驗田,裡面種植了菠菜,紅薯,蘑菇等等。
白宿讓他們做好每天的資料記錄,晚上統一拿給自已看。
他的夢想就是當一個甩手掌櫃,可是即便如此,他還是每天要處理很多事情。
他懷念末日前,只要給祝千蘭打個招呼,然後等著事情完成就可以的日子。
要不,把她接過來吧。
說幹就幹,白宿把三個室友找來,表達了自已要去地表的想法。
幾人坐在花園裡,左永健吃著果盤裡的葡萄。
“哦,這是又要找哪個妹子?”
“哎,你咋知道是妹子?”白宿眼神鋒利,他不想讓別人看透他的想法。
“哎!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沒用能力。
是個人都知道你出門一般都是找人好不好,兄弟們都在這兒了,那肯定就是妹子了。”
聽到左永健這麼說,白宿直接就坦白了,“我打算去接我的秘書,我的事情太瑣碎了。”
“嗯嗯嗯,我懂我懂。”三個人不置可否。
“那就出發!”
四人各自帶上自已的裝備,打打鬧鬧的來到了地下室。
卻發現白安琪已經在這裡等著了。
她倚靠著副駕駛車門,把玩著手裡的神兵。
“安琪啊,我們就出去辦點事兒,馬上就回來...”白宿此時有些心虛。
白安琪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將神兵歸鞘,發出‘鏘’的一聲。
越野車的前置合金裝甲就被削了一塊,露出平整的切面。
隨之,她面帶微笑的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喂......白宿,要不別去了吧,我怕你回不來啊......”
“大丈夫生於天地間,豈能被一個女人嚇破了膽,走,上車!”
白宿一臉悲壯,坐上了駕駛位。
早在很久之前,白宿就知道了祝千蘭的地址,她也打造了一個小型的安全屋,這會兒應該過得還不錯。
天空飄起了小雪,一行人就像是剛下班,打算回家一樣,說說笑笑好不熱鬧。
此時不遠處的高架橋上,傳來了一陣轟鳴聲,隨後,燈光也射了出來。
居然遇到別的倖存者了。
但他們似乎沒什麼惡意,閃了兩下燈光,就從旁邊離開了。
一行人來到了祝千蘭的住處,也是個小別墅,被鋼板圍的水洩不通。
白宿拍了拍左永健,後者馬上領會了他的意思。
閉上眼睛,開始透過心靈感應搜尋。
“屋子裡有人,是個女性,她應該是在睡覺,腦子裡的意識亂七八糟的。”
“好,現在就是想辦法,把她騙出來了。”
“騙出來?”
“嗯,不騙的話,她怕是不願意跟我走哇。”
三位兄弟小心翼翼的看白安琪的臉色,察覺到沒什麼異常後,才開始出謀劃策。
確定方案後,幾人一拍即合,白安琪在一旁翻白眼,“無恥!”
他們來到了別墅門前,白安琪拔出神兵,只是幾個虛砍,鋼板連帶著門就出現了一個缺口。
跟隨著左永健的指引,他們來到了祝千蘭的臥室外面。
“看你表演了,健哥。”
“小問題。”左永健找了把椅子坐下,閉上眼睛開始搞事。
祝千蘭此時正在做著美夢,她逛著奢侈品店,身後跟著管家,一件一件的幫她打包。
突然,那些櫥櫃裡的,牆上的包都變成了大嘴怪,呲牙咧嘴的就要咬過來。
她連忙往出口逃,卻發現門已經被鎖死了。
被包圍的她,只好不停的敲擊著大門......
‘咚咚’‘咚咚’‘咚咚’......
聲音越來越大,直到一聲巨響,祝千蘭被驚醒了。
她渾身是汗,躺在床上,拍拍自已的胸口,“還好這只是夢而已。”
卻不料下一秒,自已的臥室門口傳來了‘咚咚’的響聲!
原來那不是夢!
可是這個別墅一直都只有自已一個人,怎麼會有人敲自已臥室呢?
強大的恐懼佔據了她的內心,她急忙屏住呼吸,不敢發出一點響聲。
可是那‘咚咚’聲像是催命符,聲音越來越大,似乎下一秒門就會被破壞。
她只好躲在衣櫃裡,把自已深深埋起來。
這時,她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念頭,要是自已早早的就去了白宿的莊園該多好啊。
要是有人來救自已多好啊,自已做什麼都會願意的。
只是下一秒門啪的一聲,被破壞了。
她聽到了喪屍的低吼聲。
祝千蘭渾身顫抖,用衣服堵住了自已的嘴巴,不敢呼吸,不敢發出聲音。
過了不久,她聽到了一些腳步聲,隨後是槍聲,桌椅移動聲,重物倒地聲。
隨後,世界陷入了安靜。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她剛剛放下心來的時候。
衣櫃門被拉開了。
祝千蘭猛地大叫“啊——”
卻被白宿捂住了嘴巴,“噓!外面有喪屍,別出聲,我是來救你的。”
祝千蘭此時才看見來的人是白宿,眼睛一酸,撲到懷裡哭了起來。
白宿抱著祝千蘭,從背後對著左永健豎起了大拇指。
“無恥!”白安琪扭過了頭。
幾人坐上車,祝千蘭此時仍然驚魂未定,白安琪在一旁抱著她。
其實原本白宿想抱來著,只是白安琪把刀往旁邊一放,他就放棄了,老老實實開車去了。
祝千蘭聲音呢喃著,講述這段時間她身上發生的事,一邊感謝著白宿,就差以身相許了。
車輛行駛在回去的路上,左永健卻在一旁發出提醒,
“等等,我感應到前面有一股,極其混亂暴戾的意識,我們小心點。”
白宿聞言,速度放慢了些,拐過一個彎之後,他看到了之前和他路過的那輛車。
車已經被砍成兩半了,大燈依然亮著,地上的屍體東一塊西一塊。
“小心!它離我們很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