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宿似乎沒有察覺的樣子。
江建餘開始放心的談判,他現在只需要關心白宿不要正面衝突就行。
“白總,你真的很厲害,做事心狠手辣,帥氣多金,我真不敢想象要是正常社會,你得多厲害。”江建餘嘖嘖稱讚。
“嗯,雖然是在誇我,但也是實話,江總說的這些我聽進去了”白宿點點頭。
“至於我,還請白總留我一條性命,這裡所有的東西,我的資源,我主理人的位置,都歸你了”
“這一場打下來,本來就是我的了。”白宿直視他的眼睛。
江建餘沒想到他這麼狂,笑了笑,
“白總你要是早些展示你的實力有多好啊,這樣我們也不會坐在桌子的對面了。”
“你是老油條了,我不相信你。”
“好吧好吧,”江建餘擺了擺手,接著說:
“可是你知道,在我們道上,有個說法,就是不要把流氓逼上絕路。”江建餘笑的像個老狐狸。
“當然,我沒打算給你們留活口,只是今天玩的很開心而已。”白宿將雙腳搭上了辦公桌。
江建餘臉色變幻,左手開始轉動右手中指的戒指。
那是攻擊的訊號。
一顆12.7mm的反器材狙擊子彈滑出槍膛。
這子彈的動能足夠掀翻一輛汽車。
可它就在白宿的後腦勺不停的旋轉,就像一個陀螺,前進不了一分。
‘砰!’又是一聲槍響,那是另一顆子彈。
它以極快的速度劃過空間,精準的射在了第一顆的尾部。
眼看著第一顆被穿透,可它還是前進不了分毫。
白宿緩緩舉起右手,比作手槍指著子彈射來的方向。
‘嘣!’那狙擊手的腦袋散出一抹血霧。
“你...你還是人嗎?”江建餘感受到了極大的恐懼,全身開始顫抖。
“這就是你的遺言嗎?真無趣。”
......
先是把莊園的電梯和緊急通道封死,防止喪屍下樓。
白宿才去找倉儲。
江建餘的物資全部都封存在地下倉庫裡,白宿把門直接用烈火焊死,漫步離開了。
為了避免大家看到他的身影,他從地表回到了自已的莊園。
剛回到莊園,就發現自已的手機傳來報警聲,白宿檢視監控發現。
那是沈韻。
這姑娘是想通了嗎?
白宿從電梯來到了地下車庫。
沈韻剛看見白宿的身影,就趕忙走了過來。
“我,我聽說江建餘的莊園爆炸了?”語氣裡充滿欣喜。
“對啊,怎麼了。”
“那混蛋把我丈夫打殘了,現在還在家裡躺著。”沈韻的眼神一暗。
“哦,聽起來跟我沒什麼關係。”白宿作勢就要走。
“等,等一下,”沈韻拉住了白宿的胳膊。
“我是有別的事情要和你說...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用來...換一些吃的和藥物。”
白宿立馬開心起來,“哎,早說嘛,都自家人,來,進屋!”
沈韻愣住了,這人就這麼覬覦自已的身體嗎?
把沈韻帶到一樓的密室,取樣了她手指的血液,並沒有檢查出那些病。
“好了,你去洗澡吧。”
“洗澡?可以洗澡?”
“對啊,裡面洗髮露,沐浴露都有,哦,記得洗完不要把水擦乾。”白宿說的頭頭是道。
沈韻:“?”
過了二十分鐘,沈韻披著浴巾出來了。
她聽白宿的話,並沒有擦乾身體,身上還留著些許水珠。
白宿看愣了,雖說沈韻長相不如那些明星,但是身材絕對是極品了,他都不敢想象有多舒服。
沈韻被盯著有點害羞,“要不我先吃點東西吧,我好久沒吃東西了。”
“好。”外面早已準備好了飯菜。
沈韻狼吞虎嚥的吃著飯菜,白宿就在她面前看從江建餘那裡拿回來的書。
沈韻心裡想,這有錢人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樣,隨時隨地都在學習。
可是下一秒她看清書的名字後,整個臉都紅了。
流氓!
等到沈韻將桌面盤子全部清空,她舒服的摸著自已的肚子。
好久沒吃這麼飽了。
看見白宿眼神灼熱的看著自已,她不禁有些疑惑,
“白宿,你這條件,應該不缺女孩子吧?為什麼......”
“這是愛好,你不懂。”白宿將她橫抱起來,“我剛剛學會了不少東西,待會要不要試一下?”
“我聽你的...”
一個小時以後,白宿讓她帶著一些清創和發炎藥走了。
可惜她還有老公,不然就收編到自已的樓裡了。
還是人妻會疼人啊!
完事兒已經晚上十一點半了,白宿悄悄的回到了四樓,他沒敢坐電梯,怕驚醒某個人。
可是當他來到臥室門口時,白安琪抱著小熊玩偶,靠坐著門已經睡著了。
“這傻姑娘。”
白宿把她抱起來,開啟門走了進去。
白安琪幽幽的醒來,看見了自已在他懷裡,立馬化身小貓咪開始蹭蹭。
蹭了幾下,忽然停著不動了,
“有女人的味道。”
白宿:“這麼準?”
......
末日第八天。
九點整白宿被自已的生物鐘叫醒。
昨晚由於白宿學習了些新知識,把白安琪給累著了。
早上九點,她還沒有醒過來。
白宿照例起來穿衣洗漱,順帶看看有沒有啥新聞。
卻見白安琪突然驚醒,眼睛還沒睜開,手就在不斷的摸索,終究是沒有摸到白宿。
“白宿~你在哪?”軟綿的聲音響起。
嗯,女生起床的時候可能是一天中最可愛的時候了。
白宿手裡拿著牙刷和杯子就走了過來,看見這丫頭眼睛都沒睜開就先喊自已。
不禁輕笑一聲,“我在這邊呢。”
白安琪感應著聲音來源,手像是聽到了音樂的印度舞蛇,慢慢的摸索到了他。
微微睜開眼,發現是白宿,白安琪露出滿足的笑容,張開雙手要抱抱。
白宿俯下身子,白安琪便像考拉一樣,四肢箍住了他的身子。
白宿就這樣一手扶著她,一手刷牙,白安琪安心的躺在他肩膀上恢復著精神。
“白宿,幫我洗臉~”白安琪閉著眼睛,把頭微微抬起,因為是抱著的緣故,她的頭比白宿還要高。
“好。”白宿溫柔磁性的聲音讓白安琪渾身酥麻。
卻見他用手沾了些冰水,直接伸進了白安琪的睡衣裡。
嗯,白宿敢肯定,他從沒見白安琪眼睛睜那麼大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