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一卡車的物資,兩人先是給自已填飽了肚子。
雖然大部分都是速食產品,但也比泡麵好太多了。
“老鄭,要不我們別去了,你看這些東西夠我們吃好長時間了!”
“你這孫子,你還能再慫點嗎?你不怕江建餘辦了你我還怕呢。”
兩人開始思考怎麼在不被白宿發現的前提下招兵買馬。
......
三個舍友被自已接回來後,白宿就時不時的從地下室過去找他們玩。
四個人湊一起,那可真的是快樂時刻,此時他們在打麻將。
“軍哥,你打的這麼好,是不是天天跟賭神拜把子啊?”
“笑話,什麼叫跟賭神拜把子,我,就是賭神!”葉進軍頗有架勢的打出一張牌。
“你要是賭神,那我就是賭~聖!”郭文天打出一張‘九萬’
“我這把牌有天胡之姿啊!”左永健很是興奮的看著牌面。
“唉,我就不說了,我這牌和軍哥的腳一樣臭。”白宿頗為無奈的打出一張‘五條’。
“我胡了!”
“我胡了!”
“我也胡了!”
“白宿,還得是你啊,一炮三響,哈哈哈!”
三個人齊齊嘲諷。
“我的目的不是贏錢,是為了讓你們感受到打麻將的樂趣,不知道你們信不信。”白宿臉不紅心不跳的。
“信信信,我們信。”雖然他們嘴上這麼說,但表情出賣了他們。
從舍友的樓下來到地下車庫,他發現這段時間,聚集的人越來越多了。
每隔一段距離,就會有燒著一個油桶,裡面是被砍碎的傢俱,一些人就聚集在火堆旁邊聊天。
有點地下市場的雛形了。
還沒走到自已家地下室門口,有個女人突然跑過來叫住了自已。
白宿放眼看去,女人年齡大概27、8歲,即使外面有羽絨服,但也能看出來其身材豐腴,玲瓏有致。
“白..白宿,我是來告訴你一些秘密的。”她因為是跑過來的,所以這會兒在俯下身子喘氣。
從白宿的角度,可以看到她美麗的曲線。
“你叫什麼?”
“我叫...喘...沈韻。”
“哦,那我聽聽看吧,你想說什麼秘密。”白宿依著牆壁。
“我可以告訴你,但是我需要報酬。”沈韻的氣息慢慢緩過來了。
“看是什麼秘密了。”
“鄭作民他們在招收人馬,想要對你動手!”
“哦,這算不得什麼秘密,對我沒什麼用。”白宿說完就要往回走。
沈韻趕緊叫住他,“他們可是要打算殺你啊!而且我都告訴你了,你得給我報酬!”
“這訊息沒什麼用,他們殺不了我。”白宿停住腳步,“不過你要是想要食物,也有辦法。”
白宿看向她的身體。
“不..不可能!”
“那就沒法子了。”白宿擺擺手,回到了自已莊園。
沈韻只好灰溜溜的回到自已的房子,她以為這個訊息很值錢,但實際上,白宿就和傳聞裡一樣。
他是個瘋子,根本不管這些!
她看向自已的丈夫,眼淚慢慢的流淌。
他們家也加入了江建餘的組織,獲得了一些補給。
但不幸的是,他們加入的第二天,江建餘就要叫沈韻去陪他,派了一隊壯漢過來請人。
沈韻的丈夫自然是不同意的,於是被一群人給打了個半死,如今只能躺在床上休養了。
最後還是沈韻拿起刀架在自已脖子上,才把一群人逼退,她也失去了食物來源。
“老公,我對不起你...”可惜她老公現在還在昏迷,聽不見她的話語。
晚上時分。
鄭作民他們聚集了二十多個人,都是掙扎在死亡線上下的亡命之徒。
“記住了,我們必須一擊斃命!”
鄭作民在和他們開作戰會議,
“根據江總給的資訊,他的防備心很高,實力也很強,但再強也強不過子彈!”
“我去引誘開門,你們當圍觀群眾,老孫你倆拿著槍躲在人群裡,只要我一趴下,你們就朝他開槍。”
眾人點頭。
“哈哈哈,就算打不死,我們這些人上去也夠他吃一壺的了。”
說完了還不忘記畫餅,
“要是我們打死他,他的物資,房子大家都有份!”
“好!”
“幹他孃的!”眾人歡呼。
鄭作民帶著人群鬼鬼祟祟的走到白宿地下室門口,用衣服蓋住了兩個監控攝像頭。
卻不知道在眾人頭頂上,還有兩個隱藏起來的針孔攝像頭。
鄭作民開始敲門,
“白宿!開門啊!別躲在裡面不出聲!我知道你在家......”
警報響起,白宿看著監控視窗,有兩個視窗黑著。
另兩個視窗清楚的顯示著一群人,以及在攝像頭上掛著的衣服。
“這群人是白痴嗎?不知道全部遮住,還以為他們能跟我玩玩,沒想到是一次開卷考。”
白宿搖了搖頭,開始往地下室走。
“別敲了,我出來了。”隨著喇叭傳出他的聲音,合金門也有了動靜。
鄭作民和他帶的一群人突然開始緊張,手心開始冒汗。
白宿開啟合金門,探出身子來,又緩緩把門關上。
他眼睛緩緩在所有人身上巡視一圈,彷彿自已背後有千軍萬馬,一點都不害怕。
“白宿,我今天就是來告訴你,我不是懦夫!”鄭作民大喊,然後瞬間趴下。
從人群中探出兩道火蛇,子彈帶著強大的動能穿過空間,射向了白宿。
聲音在地下車庫裡不斷迴盪,除了開槍的人,所有人都捂住了耳朵。
直到彈夾打完,硝煙都未散去。
“哈哈,白宿,這就是你惹我們的後果!”孫新波激動的喊,“他的東西歸我們啦!”
因為有硝煙,所以孫新波看不見發生了什麼,但鄭作民抬頭卻完全看到了。
白宿還站著!甚至,他都沒有看到白宿身上有傷口!
一陣風吹過,硝煙散去了。
六七十發子彈安安靜靜的浮在白宿的面前。
眾人睜大了眼睛,“白...白宿!你怎麼可能會一點事兒都沒有!”
“鬼!他是鬼!”眾人變成鳥獸散了。
“兩把槍就想幹掉我,你們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白宿稍稍點了點頭,所有的子彈調轉槍頭,瞄準了他們每個人的心臟。
“咚,咚,咚...”不斷有人倒在地上。
白宿扣了個響指,被打死的人都瞬間開始燃燒。
除了鄭作民和孫新波,子彈打在了他們的腿上。
兩人不斷地慘叫。
就在這火色的映照下,白宿像個惡魔朝他們走過來。
“兩位,很遺憾讓你們的妻子死在了喪屍口下,這次我就帶你們去見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