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稱為國民女神之一的晏本芳居然還沒有做過那種事!
這個訊息把白宿驚到了,怪不得這麼清純呢,原來不是演出來的啊。
白宿愣了愣,“那你先洗個澡吧,洗完了給你點東西吃。”
“你們這能洗澡?”輪到晏本芳驚訝了。
外面多少人連一口水都要計劃好怎麼喝,他居然能隨便洗澡!
“對啊,很划算吧。”
二話不說,晏本芳就走進衛生間,感受到溫熱的水流劃過身體,她感覺自已又重生了一次。
大概半小時後,晏本芳穿著浴袍走了出來,此時的她已經恢復了國民女神的模樣。
因為剛洗過澡,吹彈可破的肌膚還留著的水珠,精緻柔和的小臉還帶著紅暈。
讓白宿一瞬間看愣了。
“別......別看我,我可以先吃東西嗎?”晏本芳雙手抱住自已。
“行,桌子上有些東北菜,一起吃點。”那是白宿一揮手就浮現出來的。
吃起飯來,她一點都沒有了女神模樣,像是一個被虐待的鄰家妹妹,不住的往嘴裡塞東西。
四個菜,她一個人就把所有的東西吃完了,看那表情好像還有些意猶未盡。
等到她歇了一會兒,不知想到了什麼,臉上騰起紅暈,坐到了床上,拍了拍旁邊的位置。
“來...來吧。”她不敢看白宿的臉。
白宿心想,我什麼場面我沒有見過,但是這場面我真是沒見過啊!
一個國民女神,穿著浴袍,紅著臉邀請你一起睡覺。
二話不說,白宿撲了上去。
“輕...輕點。”
......
一個小時後,晏本芳躺在白宿的懷裡。
這小妮子,為什麼最後還越來越主動了?白宿不得其解。
“起床,帶你去個地方。”白宿拍了拍她的身子。
兩人一起來到了一棟樓房,正是白安琪住的那一棟。
白宿把晏本芳帶到了白安琪正樓下的房子,把鑰匙給了她。
“以後你就住在這裡吧,也好照應。”
“哦,我不能住你的莊園嗎?”晏本芳小心翼翼的說。
“不能,起碼現在不能。”白宿一口回絕。
“這裡有一些吃的,不夠了來找我,要付出什麼,你懂的。”白宿說完就走了,留下晏本芳一個人。
晏本芳整個人撲到床上,害羞的把臉埋在被子裡。
白宿,似乎,還挺溫柔的。
反觀費文萱,她返回房間後,實在餓的不行了,又下樓加入了江建餘的組織。
江建餘眼前一亮,“這不是文萱嗎?早就聽說你在這個小區了,今天還是第一次見呢。”
“江總,我也經常聽你的大名啊,那個,我加入了能給我些吃的嗎?”費文萱遲疑的說。
“當然。”江建餘立即拿出一些麵包和水來,遞給了她,“但是我們這兒加入也需要一些貢獻......”
江建餘話沒說完,只是笑眯眯的看著她。
“我......我會做出貢獻的,您相信我。”費文萱往後退了退。
“好,我信你。”
看著費文萱離開,江建餘舔了舔嘴唇,這麼個尤物,自已絕不會放過,他的東西可不是能隨便吃的。
當天晚上,費文萱看到晏本芳一直沒有回來,忍不住給她打了個電話。
“芳芳?你在......幹嘛呢,怎麼還不回來呀?”
“我在白宿這邊住下了,他不讓我回去......”
“那哪成啊,你還能一輩子都讓他養著你啊。”
“那不然呢...我也沒別的辦法啊...而且,我覺得他還挺好的。”
聽到前半句,費文萱愣住了,芳芳確實說的有道理。
在這樣的末世,女生只能委屈求全了。
可是聽到後半句,她瞬間氣不打一處來。
“芳芳,你之前眼光那麼高,那麼多小鮮肉你都不喜歡,這怎麼...你不會是抖m吧?喜歡別人強迫你?”
“哪有!就是...感覺他挺好的。”晏本芳又羞又氣。
“你重新整理了我的認知啊,芳芳,來來來,跟我細說,你們倆發生了什麼?”費文萱開始八卦。
“萱萱!......”
兩人說著女孩子的秘密話題。
突然,費文萱的門被大力的敲著。
嚇了她和電話對面的晏本芳一跳。
費文萱悄悄的來到門後面,看了下貓眼,外面是一些壯漢。
“你們,你們是誰?”她聲音都在顫抖。
“江總派我們來的,說是請你去他的莊園裡喝茶。”外面有人回覆。
“你們告訴他,我不去。”
“江總特地囑咐我們,一定要將費小姐您請過去。”敲門聲更大了。
“我,我要睡覺了,我明天再去可以嗎?”
“不行的,費小姐,您接受了我們組織的饋贈,就得履行一定的義務,請開門吧。”
“不行,我不去!”費文萱強硬的回覆。
外面的人聽到後,有一個人發號施令,“把門撞開!”
咚!劇烈的響聲把費文萱嚇哭了,她彷彿想到了自已一個小時後的遭遇。
要和一個快60的老頭睡覺,說不定還會被其他人享用。
剛剛又聽了晏本芳給她的描述。
她開始後悔,明明早就明白自已的處境,為什麼一開始不選擇白宿呢?
外面的撞門聲越來越大。
“萱萱,你那裡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晏本芳都聽到了撞門聲。
“芳芳,你能聯絡到白宿嗎,讓他幫幫我,我幹什麼都可以的......”費文萱哭喊著說。
“好,我去找他,你先別掛電話。”
白宿在屋子裡打遊戲《只狼:影逝二度》,一次一次的死亡讓他很是煩悶。
突然看到警報響了,他回頭一看,監控顯示晏本芳敲著地下室的門。
按下按鈕開了門,白宿往地下室走去。
“白宿,你能幫幫萱萱嗎?”晏本芳氣喘吁吁的說。
“幫她?發生什麼事了”
“江總的人在撞她的門,她是我唯一的好朋友了,求求你了,幫幫她吧。”晏本芳也哭出來了。
“那是她的事,跟我沒有關係。”白宿不打算插手,和他又沒有利害關係。
這時,撞門聲從電話那頭傳過來。
費文萱哭喊著說,“白宿,求求你了,早上是我不對,你幫幫我吧,你要是幫我,我和芳芳一起服侍你。”
白宿:“?!”
晏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