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幫男友的白月光要頂級資源,我死在了大佬投資人的床上。
事後,我被做成人體標本。
在暗網上標題:愛的禮物
後來,這份禮物被送給了我的頂流影帝男友傅之因。
拆開禮物的那一刻,他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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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之因,你知道人體標本怎麼做嗎?
我躺在冰冷的手術檯上,雙眼因為強力麻醉劑而圓睜著。眼裡滿蓄的生理性淚水,正順著臉頰一滴一滴滑落。
傅之因,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那個變態切下第一刀的時候,我還活著。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開膛破肚,內臟被一件一件慢條斯理地拆出。
我就像一個被玩壞了的洋娃娃。
傅之因,你知道我有多疼嗎?
那個變態切開我的小腹,用戴著膠皮手套的手指在一片血海中攪動。
強力麻醉劑也無法完全阻隔的劇痛,幾乎要撕裂我的靈魂。
“不要!求你不要!”
我無聲地嘶吼著。
看著那雙沾滿血液的膠皮手套,從我腹中,掏出了一個手掌大小的成型胚胎。
我啞了聲。
這是……我的孩子?
淚水更為洶湧的滑落。
我說不出話來,只能眼睜睜看著孩子被裝進了滿是福爾馬林的大罐子。
像商品一樣,被貼上了標籤。
傅之因,你知道不知道,我們有孩子了。
我感覺越來越冷,冷得刺骨。
眼前的視野也漸漸黑沉。
臨死前,我看向距離我僅有五米遠的窗戶。
這棟別墅,窗外正對著路燈。路燈下,原本應該停著傅之因那輛全球限量的亮紫色超跑。
他說過,會等我的。
可現在,那裡空空如也。
我人生中最後一滴眼淚,慢慢滑落。
傅之因,你知不知道,就差一點,就差一點點,我就可以不用死了。
可我,還是死了。
我不懂,為什麼死後,我的靈魂會被捆在傅之因身邊。
“傅之因,我死了!我就死在那棟別墅裡!”我拼命地衝著他嘶喊。
可他看不見我,也聽不見我。
他的目光穿過我的身體,焦急地看著手機,“瀾瀾,你到底在哪兒?你回答我!”
半個小時前,寧瀾給傅之因發了一條資訊:
“阿因,我撐不住了。抑鬱症太痛苦,讓我走吧。”
那時,傅之因正坐在車裡,等著別墅裡的我。
他和我說好的,我只進去半個小時。如果半個小時內,我還不出來,他就去敲門,帶我走。
可他不知道,此時此刻,我正在那棟別墅裡,被人扯著頭髮壓在沙發上暴打。
好不容易,我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從那人手中掙脫。
我邊跑,邊給傅之因打電話。
“之因,快接電話!救我!快救救我!”
我的電話被結束通話。
一次,又一次。
身後,變態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我沒時間報警了。
所幸,大門就在眼前。
只要推開門,跑出去,傅之因在車裡一定能看到我!我就能活……
身後的腳步聲不緊不慢。
我的手指觸碰到冰冷沉重的別墅大門,用盡全身力氣,一推——
來不及呼救。
眼前,那道亮紫色飛一樣掠過。
傅之因,走了?
不是說好要等我,說好要帶我回家,說好往後都會好好待我嗎?
傅之因,你為什麼拋下我?
第二天。
我飄在傅之因身後,跟著他一起來到琦夢影視。
總裁辦公室裡。
傅之因的好兄弟,琦夢總裁王琦不耐煩地看了一眼腕上的翡達百麗,“都幾點了,林施微還沒有信兒?瀾瀾到底能不能得到那個角色?”
我飄在傅之因身後,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突然覺得,有點想笑。
琦夢是華國規模數一數二的傳媒公司,人才濟濟。
找不出來一個能替寧瀾搞定資方大佬聞宴也的人。
卻要我這個傅之因的前經紀人,現女友去。
傅之因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手機,“還沒。不過應該沒什麼問題,瀾瀾那麼優秀,大女主就應該屬於她。”
都這個時候了,傅之因想的還是,寧瀾有多麼優秀。
沒人在意我的死活。
“也是,”王琦唇角挑起一抹玩味的笑,“林施微一定能搞定聞宴也,畢竟……她有經驗。”
“夠了。”傅之因淡淡道。
王琦卻從他聲音中,聽出了危險的意味。
連在傅之因身後的我,也微微一愣。
我有經驗?什麼意思?
不及多想,王琦又道:“不過話說回來,你是怎麼哄得你的現女友,去幫白月光跑腿的?”
不知是“現女友”還是“白月光”,哪個詞觸動了傅之因神經。
他眉頭擰得更深,沉默半晌,才道:“……我答應林施微,瀾瀾得到那個角色,我就和她結婚。”
圈裡都傳,聞家少爺聞宴也是個瘋子、變態,更有甚者說他在國外最喜烹飪美女的內臟。
可偏偏就是這位,奪走了寧瀾心心念唸的電影大女主。
寧瀾從國外回來,一心一意想在影視圈發展,急需這個角色一步登天。
她不知透過誰的關係,約上了聞宴也。
可臨到赴約,她怕了。
“阿因,你說那個聞少會不會把我給……”她一張小臉煞白煞白,眼中滿是驚疑。
可很快,寧瀾就咬著嘴唇,做出一副強忍委屈的堅強模樣,“不要緊。我……我已經沒什麼好失去的了,這個角色對我很重要,無論多麼艱難我都要試一試。阿因,你說對嗎?”
傅之因不忍心他的白月光涉險。
他找到了我,“林施微,你去說服聞言也,幫幫瀾瀾。這件事,你一定做得到。”
傅之因成名前,我為他做了好幾年經紀人。
拼著一腔熱血,把他打造成了今天的頂流。傅之因知道我的能力。
可是……
“我怕。”
聞言也的兇名,我也聽說過。
我這個人惜命,無論傅之因怎麼勸說,我就是不鬆口。
“林施微,這是你欠瀾瀾的。”
我剛想說,我原本就不欠她,不欠任何人的。
可傅之因在我面前,張開了手掌。掌心,靜靜地躺著一枚戒指。
他深邃的眼眸看向我,“還清了債,我們往後……好好的。”
那是一枚訂婚戒指。
我整整盼了十年。
強壓著湧向心口的巨大驚喜,我聽見自己微微顫抖的聲音說:“好,我去。”